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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樣很直白的問道:“你說你將凌玥和凌慕軟禁了,但實際上卻關押在了暗牢之中,暗牢是皇帝的私牢,那么小的孩子能受得住嗎?” 雖然不理世事,但皇太君也還是有著他自己的消息渠道,所以也還是能夠調查到一部分事實的,而在知道這個事實的最初,皇太君是不想管的,但事情發展到現在,皇上名下只有兩位皇女,而這兩位皇女卻都被關押進了暗牢,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不僅皇室的名聲不好聽,還會引起朝堂震動,他這位皇太君也就不得不多問上一句了。 宇文天昭想了想,坦白了部分事實的真相,道:“朕懷疑她們并不是朕的親女,為了不混淆皇室血脈,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什么?并非皇上親女?這怎么可能!”皇太君震驚不已,臉色都變了。 宇文天昭倒是難得的看了一回皇太君變臉,看夠了之后才答道:“只是懷疑罷了。” 宇文天昭的聲音輕輕的,感覺上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但實際上這輕淺的幾個字,卻足以決定兩位皇女的命運,莫要說這兩位皇女真的不是皇上的親生女兒,就算是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只要皇上有所懷疑,兩位皇女也不可能再出現在人前了,因為只有這樣做,才能讓兩位血統不純的皇女遠離權力中心! 過了好一會之后,皇太君才再次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本殿也就不言了,皇上心中有數就好。” “兒臣知道。” 從念慈宮出來,宇文天昭就打算回御書房了,但這一次還是在半路上停了下來,因為在路過一個比較偏僻的小花園時,她竟然見到了兩名君侍正在掐架,當即就看戲一般的停住了。 掐架的兩名君侍,其中一人為五品君侍趙若澤,另一人則是漏網之魚冉陽秋,要說冉陽秋沒有被關起來,還真是她疏忽了,雖然她曾下令抓捕冉家之人,但冉陽秋既然入了宮,那就再也不是冉家的人,這種命令是對冉陽秋無效的,像是冉晟宇,如果不是她單獨下令,也不會有人敢去抓捕冉晟宇,所以冉陽秋就被錯漏了,只是這漏網之魚卻沒有聰明的藏起來,反而被她看到了,還真是有些不幸。 “冉陽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喪家之犬,你說皇上到底是饒了你一回,還是根本就把你忘了?”趙若澤原本是眾君侍之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平日里也很少爭寵,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野心,也從未顯露出尖酸刻薄的一面,但這一句話說出來,卻透著一股惡毒的味道,還真與他平日里的形象很是不符。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到這一幕,宇文天昭只想到了這句話。 實際上這也不好怪趙若澤變化大,他原本也可能真的是一個不喜歡爭搶的人,脾氣也可能是真的很溫和低調,但后宮就是一個大染缸,凡是走進來的人,就不會保持原本的顏色,他憋屈了這么多年,總歸是要有釋放的時候,更何苦今時不同往日,經過冉貴君與譚君的變故之后,他這個五品侍君也要熬出頭了,后宮之中現有的君侍之中,比他品階高的已經不剩下幾個了! 皇君楚云亦是其一,三品聞君是其二,還有一個比他品階高的是四品貴侍君許思,但許思仍舊被軟禁中,許家也已經失去皇寵,根本不需要在意,而在這后宮空虛之時,只要他抓住機會,就算不能重奪皇上恩寵,也可以升升位分,到時候后宮之中也就沒有幾個人可以再讓他顧忌了! …… 【070】很想咬一口 “皇上就算是忘了我,難道還記得你不成?你也不想想皇上有多久沒去看過你了,何必在這里嘲諷我,有這個時間,不如去討好皇上!”冉陽秋的話聽起來似乎很強硬,但實際上也不過是色厲內荏,想要禍水東引轉移趙若澤的注意力罷了,失去了冉家的庇護,他還真如那句喪家之犬一樣,根本就惹不起任何人! 趙若澤在宮中混了這么久,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很快就反駁道:“就算本殿不去討好皇上,本殿的品階也足夠壓死你,哼!” 趙若澤這話實際上也算是實話,誰讓冉陽秋不僅是喪家之犬,還是一個連品階都沒有的喪家之犬呢。 冉陽秋一臉的隱忍,根本是敢怒不敢言,拳頭都握緊了,卻只能說道:“侍君殿下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小侍哪里敢得罪殿下,知道殿下貴人事忙,小侍就不打擾了。” 冉陽秋說著就要走,趙若澤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阻止,只是語氣嘲諷的道:“趁著皇上沒有想起你,自由的日子能過就多過幾天吧,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抓走了,嘖嘖,真是可憐。” 冉陽秋的背脊有一瞬間的僵直,趙若澤的話當真是說到了他的心里,這也是他最擔憂的事情。 而看到這里,宇文天昭卻改了主意,她原本還想著將冉陽秋也抓走的,但是現在覺得留下冉陽秋也不錯,那些善于捧高踩低的君侍和宮侍們,就足以讓他的日子不好過了,而且讓冉陽秋每日都活在膽戰心驚的擔憂之中,未嘗不是一種懲罰。 現在宇文天昭的后宮之中,只剩下了小貓三兩只,對于這種情況,宇文天昭還是很滿意的,暫時也就沒有了動手的意思。 又過了幾日,楚云湘那里總算是送來了一條有點意義的消息,宇文卓然雖然還沒有抓到,但卻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沒有死亡,而是仍舊在逃亡的路上,并且應該是身受重傷,至于逃亡的目的地,也依舊是北疆,因此楚云湘在北疆的各個入口都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宇文卓然自投羅網了,不過以宇文卓然的謹慎,這一點估計不太可能。 看到這條消息,宇文天昭卻突然想道:“跟在宇文卓然身邊的那個六一先生呢?”那可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一直沒有想起,倒是她的疏忽了。 與宇文天昭一起看密信的是楚元帥,聽到她的問話,想了想才道:“臣以為此人十分有可能并沒有離開京城。” “沒有離開京城?”宇文天昭重復了一遍,先是疑惑,后是恍然大悟的道:“極有可能如此,宇文卓然要逃命,身邊跟著的都是身手高超的侍衛,至于六一先生,據說她根本不會武,帶著就是個拖累,而為了自保,六一先生也十分有可能藏在京城里,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些謀士們最喜歡玩這套了。” “皇上所言極是,老臣也是這么想的。”楚元帥很贊同宇文天昭的話,實際上在知道宇文卓然逃跑之后,她就已經讓楚家的人帶著黑林衛在京城里搜過了,搜捕目標自然以宇文卓然為主,六一先生雖然也在此列,但并沒有故意提及,后來發現宇文卓然在外逃亡的蹤跡,京城內的搜捕也就停止了,倒是忽略掉了宇文卓然身邊的這些謀士。 “那就去辦吧,和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