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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惹人憐愛。 “哭什么哭,堂堂皇女竟然還哭鼻子,真是不中用呢!”好吧,自從當(dāng)了皇帝之后,宇文天昭的隱忍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樣,在面對冉晟宇和那個雜種的時候,一點應(yīng)付的心思都沒有,厭惡之情簡直要溢于言表了! 冉晟宇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十分傷心的看著宇文天昭,似乎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皇上會說出這樣的話,聲音顫抖的道:“皇上,您,您怎么能這么說呢,玥兒還那么小呢,自然是愛哭的,等長大以后就不會哭了。” “希望如此吧。”長大以后?長大以后是不會哭了,卻學(xué)會了用劍刺人,明明是她疼愛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卻可以毫不猶豫的用劍刺傷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冷漠和痛恨,真是一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 【035】朕去就山 宇文天昭一甩袖子走了,留下呆若木雞的冉貴君,皇上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冷漠,看著他的眼神也沒有半點情意,更甚至似乎還有一些不喜和厭惡,讓他只是這么想著,就有種全身發(fā)寒的感覺! 皇上的改變?yōu)槭裁磿@么大?以前皇上看自己的眼神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變化?又是因為什么事而發(fā)生的變化?難道是因為皇上知道了一些什么? 想到這里,冉晟宇的心就是一咯噔,手腳都有些發(fā)軟,實在是怕極了秘密的泄露,但隨即冉晟宇就安慰自己,皇上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不然就不會只是冷漠的眼神,而是想要將他千刀萬剮了,畢竟給皇上戴綠帽子這種事,皇上又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 冉晟宇心神不寧,一時間覺得是,一時間又覺得不是,也顧不上什么散步巧遇了,抱著大皇女就回了永福宮,屏退了所有宮侍,一個人思索良久,最后神色凝重的寫了一封信,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送出了宮去,卻不知他的一切行為都在宇文天昭的監(jiān)視之中,自從宇文天昭重生以后,她就將自己的眼線遍布在所有的朝臣和君侍周圍,哪怕是楚家和楚云亦的身邊,她也安排了幾個,不過有的是為了監(jiān)視,有的是為了保護,未必都是不信任的意思。 冉晟宇向?qū)m外送信,宇文天昭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這一次她并沒有讓人將信送出去,而是將信攔截了下來,將信從頭看到尾,神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這封信上沒有任何的名諱稱呼,許多事情甚至描述的十分模糊,如果不是與之相關(guān)的人看到,根本就不會清楚這信上寫得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讓宇文天昭有些驚訝的是,這信似乎并不是冉晟宇的筆跡,這樣的話就算是想要當(dāng)作證據(jù)都不可能了,不過她也沒想過將這信當(dāng)成證據(jù),她如果真想辦一個人,有沒有證據(jù)都無所謂,如果不是北宴王躲在北疆不出來,而北疆又有重兵把守,她也許早就命人將北宴王直接抓來了! 宇文天昭看著信考慮了一會,就讓明德按照原先的樣子將信送了出去,一個多月后就是皇太君的壽辰,她記得前世那個時候北宴王是有來祝壽的,而且還因為這場壽宴發(fā)生了一件影響極為惡劣的事,當(dāng)然影響是對于她來說的,而北宴王應(yīng)該稱之為是半個受益者,雖然這件事并不是北宴王的陰謀,卻也是促使那么多大臣和她離心,并且導(dǎo)致她這個皇帝在民間威望大損的根源。 如果說前世那場叛亂有諸多原因的話,除卻宇文天昭自身的能力和性格問題,災(zāi)害和壽宴上發(fā)生的一件事就是這場叛變最大的推手,災(zāi)害導(dǎo)致災(zāi)民無法生存,憤而起義,而壽宴上發(fā)生的事情則是從精神上摧毀了一些人的信念,讓百姓對她這個皇帝失望不已,進而有了反叛她的心思。 大宗北疆是北宴王的封地,而與北疆相鄰的有兩個國家,其中一個敵對大國以民族為國,起名阿蠻,雖然是國家,眾人卻都習(xí)慣稱之為阿蠻族,而另一個則是寧國,寧國占地面積極小,不足大宗的十分之一,民風(fēng)淳樸,戰(zhàn)斗力極弱,早一百年前就是大宗的附屬國,年年進貢,可以說是十分的安分守己,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看似無害的小國,卻陰了大宗一把。 宇文天昭陷入到了前世的回憶之中,雖然那件事在記憶中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年,但現(xiàn)在想來卻依舊清晰可見,畢竟那件事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寧國使臣帶著重禮前來為念慈皇太君賀壽,這原本也不是稀奇的事,寧國常年給大宗送禮,逢年過節(jié)更是沒有落下過,所以最初眾人都沒有在意,更是有不少人譏諷寧國使臣,所謂的重禮到底有多重,小小附屬國可不要太過夸口,到時候拿出一些破爛貨,可就丟了面子,只不過這種譏諷在使臣拿出了進獻的禮物之后,卻通通沒有了聲音,因為寧國使臣拿出的這份禮物實在是太重了,甚至攸關(guān)到了大宗的江山社稷,讓宇文天昭這位帝王都有些動容了,卻不知,這竟然是陰謀的開始,差一點就顛覆了整個大宗! 想到這里,宇文天昭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冰冷的血色,重生一次,她再也不會被這種陰謀詭計算計到了,寧國和北宴王,也許在太君壽辰的時候,就可以一起解決掉了! 宇文天昭在計劃著怎么報仇的時候,明德派去元帥府的人也回來報信了,楚元帥已經(jīng)醒了,但因為失血過多,情況并不好,至少需要休養(yǎng)兩三個月,楚云亦不太放心,希望可以再在楚家停留幾天。 聽到這樣的回話,宇文天昭當(dāng)場就冷了臉色,一晚上沒睡好就夠糟心的了,難不成她還要好幾天都睡不成覺嗎? “去元帥府!”宇文天昭一拍桌子人就站了起來,山不來就朕,朕就去就山,睡不著的滋味她可不想再受了。 宇文天昭一行人到元帥府的時候,晚膳時間都過了,她也是臨時決定要來的,帶來的人不多,連晚膳都耽擱了,元帥府的人也十分意外,一陣慌亂過后,宇文天昭才見到楚云亦。 “參見皇上。”楚云亦十分意外的行禮問安。 “起來吧,弄點吃的給朕,朕餓了。”宇文天昭也不客氣,坐下來就開始要吃的。 楚云亦莞爾,有些心疼皇上沒吃飯,又覺得這么率直的皇上很有意思,比平日里陰沉的模樣要有趣許多。 雖然楚云亦已經(jīng)用過了晚膳,但還是陪著皇上用了一些,宇文天昭吃過了飯,就去看了看楚元帥,老人家已經(jīng)睡了,臉色有些蒼白,但總歸是堅持過來了。 “皇上,這么晚了,您今夜還回宮嗎?”楚云亦看了看已經(jīng)黑成一片的天色,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不了,就在這里休息吧,你不回去,朕睡不好。”宇文天昭也沒遮掩自己的毛病,倒是有些委屈的和楚云亦抱怨了一句。 以前覺得這人不好,看都不愛看一眼,現(xiàn)在卻覺得哪里都好,連離都離不開了,讓宇文天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