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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囊。” 徐曜拿起香囊看看,“你自己做的?” 魏昭不好意思,“我女紅不好。” 書香在旁說;“這個香囊送侯爺,夫人下了很大功夫。” 徐玉嫣撇嘴,“難怪剛才我要,二嫂不給,另外給我拿了一個書香做的。” 魏昭看看自己做的香囊,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慚愧地說:“你要覺得帶出去讓人笑話,我用書香繡的香囊給這個換下來。” 徐曜一把握在手里,很怕別人搶了去,“我就要這個,這個最好。” 徐玉嫣羨慕的目光看著二人。 徐曜看她沒什么特別的情緒,放心了,“我還有事,我走了。” 又對徐玉嫣說;“你陪你二嫂。” 魏昭看他回來一趟,沒什么事,知道他惦記自己,想早晨送他出門時,他希望自己送到二門口,自己當時多少有點賭氣沒去,徐曜往門外走,她跟在身后,徐曜走出門,以為她回去了,看她還跟在身后。 伸出手,魏昭上前一步,把手放在他掌心里,兩人牽著手穿過院子,朝外走去。 徐玉嫣趴著窗扇看見,撇撇嘴,“都和好了,還巴巴的找我來陪二嫂,二嫂把我一個人丟在屋里。” 書香看見夫人和侯爺又好了,總算松口氣,笑著對徐玉嫣說:“夫人喜歡二姑娘,二姑娘反正也沒事,就留在這里陪夫人。” 積善堂,大夫人趙氏跟徐老夫人說話,徐老夫人道;“國舅府的姑娘明日送來了,現在驛館里住著,時間長了也不是回事,明日迎她入府,這個事還得跟你二弟妹說,畢竟她是二房主母,咱們也不能越過她,這樣,你去跟她打個招呼,收拾一處院落給高家姑娘住,高國舅送親來得突然,咱們有什么禮數不周的地方,太后也挑不出什么。” 畢竟是二房的事,大夫人趙氏不便管,提醒徐老夫人,“母親,明日就入府,是不是太倉促了,房屋不修繕,也要過得去,畢竟是京城來的還是太后的親侄女,不能慢待了。” 徐老夫人心想,一個妾,不比娶妻,何況又不是侯府愿意的,把這座佛請進來,請神容易送神難。 “這卻怪不得咱們,既然太后有意把侄女送進侯府,傳圣旨,緊跟著人就來了,沒容空,你跟你二弟妹說,至于住在那個院子,她看著辦。” “是,母親,我這就去跟二弟妹說。” 趙氏答應一聲走了。 走到東院,上了正房臺階,屋里徐玉嫣從窗子里看見,“大嫂來了。” 魏昭和徐玉嫣沒等迎出去,趙氏已經走進門,一進門看見桌上的中藥材,問:“你們這是做什么呢?” 魏昭收拾藥材,徐玉嫣說:“二嫂裝防蚊蟲的香囊,正好我趕上給我裝了一個,這是剩下的藥材。” 趙氏看著桌上道;“藥材剩了,給我也裝一個。” 魏昭拿出一個香囊,說;“這是我房中丫頭繡的香囊,大嫂如果不嫌棄,就用這個裝。” 趙氏接過她手里的香囊,仔細看看,“這是你房中那個丫鬟繡的,繡工趕上府里針線房的人。” “大夫人過獎了,這是奴婢繡的,繡著玩的,拿不出手。”書香說。 大夫人趙氏看看書香,“這丫頭的手真巧,比我房中那幾個蠢笨的丫頭強多了。” “大夫人取笑奴婢了,奴婢怎么能比得上大夫人房中的幾位jiejie能干。”書香謙遜道。 “是呀,大嫂房中的幾個丫鬟都精明能干,不愧是大嫂□□出來的。” 魏昭也說。 “二弟妹就是長著一張巧嘴,專會哄人。” 魏昭挑挑揀揀往香囊里裝藥材。 大夫人瞅著她的臉,“二弟妹,我奉了母親之命,知會你一聲,明晚國舅府的高姑娘抬進侯府,母親說弟妹乃二房主母,弟妹看安排高姑娘住那個院子。” 早有思想準備,那個女人早晚搬進內宅,事到臨頭,還是難以接受。 她心里不虞,面色卻極為平淡,“安排她住東跨院,我叫人打掃。” 吩咐杏雨,“你帶幾個人把東跨院打掃一下。”又對書香說;“打開倉庫,把東跨院明間里的被褥窗紗門簾都換成新的。” 幾個丫鬟走了,忙打掃東跨院,布置新房。 徐玉嫣看著她,趙氏想起傷心事說;“二弟妹,咱們做女人命苦,你好歹有夫君,你大嫂現在連個人都沒有,” 趙氏二十出頭就守寡,命苦,魏昭從前想她與其這樣守著,孤獨終老,不如改嫁,身邊有個知冷知熱說話的人,不過這話不敢說出口,趙氏的娘家也不支持她改嫁,本朝提倡女子三貞九烈。 趙氏又道;“你大哥現在如果還活著,他就是有幾房妾我也愿意,總比現在強。” 沒有苦,只有更苦。 徐玉嫣也低了頭,想自己跟章言沒有可能,將來不知什么結局。 話題沉重,三個人各懷心事,一時無人說話。 魏昭裝好香囊,給趙氏,“大嫂先用著,以后我做好的再給大嫂。” 趙氏接過,“我回去了,我可沒閑工夫跟你們磨牙。” 對魏昭說:“明日高姑娘抬進侯府,大廚房備了酒席,宴請朝廷特使,還有國舅府送親的人,各房人我都通知到了。” 納妾一乘轎子抬進府門,當晚擺幾桌酒席,這也是納妾的習慣,比不得娶妻熱鬧,納妾不請外客,都是自家人關起門吃頓酒,夫妻當晚圓房。 趙氏告辭走了。 徐玉嫣怕她心里不舒服,說;“二嫂,我們去花園折花插瓶。” 魏昭在屋里悶了一上午,出去散散心,跟徐玉嫣去花園,徐玉嫣挎著一個花籃,撿開得最盛的花朵,折一支放在花籃里。 花園南面,一個丫鬟帶路,章言穿過花園,往二房東院走,沿著花間小徑快步走著,突聽見前方有說話聲,定睛一看,是魏昭和徐玉嫣,心說正好,他要找夫人。 徐玉嫣拿了個小銀剪刀,把一支□□剪斷,把這枝花朵放入手臂上挎著的花籃里,抬頭看見章言,頓時喜不自禁,喊了聲,“章先生。” 魏昭聽見她召喚,站起來,見章言朝二人走來。 徐玉嫣高興地道;“章先生,你到花園賞花?” 湯向臣和章言還有幾個謀士都是燕侯養的門客,平常住在侯府里,行軍打仗出謀劃策,徐曜非常器重,格外優待。 章言幫了魏昭的忙,魏昭道;“章先生,我還正要謝謝你,你給我介紹的畫工。” “夫人覺得這兩個畫工怎么樣?”章言問。 “很好,畫技很高。” 其實,他們還缺一點經驗,假以時日,應該能成為一流的畫工,這個章言慮事周全,介紹的兩個畫工,都是家境貧寒之人,痛快地應許答應這份工。 魏昭看章言沒有要走的意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