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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積善堂, 滿屋子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方才哭聲一片, 此刻鴉雀無聲,落葉可聞。 魏昭在堂上站定, 魏昭真想問,怎么都不哭了,生離死別,太感人了!這凄慘的一幕,罪大惡極,罪魁禍首是自己? 她淡掃一眼慕容蕙, “蕙jiejie這是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別人沒說話, 四爺徐詢厭惡地瞪著她, “蕙jiejie要出家為尼, 這回二嫂滿意了?” 魏昭望著徐詢, 一派云淡風輕,“四弟此話怎講?蕙jiejie為何要出家?” 四爺徐詢冷笑一聲, “蕙jiejie還不是叫二嫂逼的,走投無路。” “放肆,對你嫂子不得無禮。”徐曜沉臉喝道。 魏昭突然笑了, 這一笑, 燦爛如錦, 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徐徐開口道:“我這有一事不明, 想問蕙jiejie, 侯爺要了你的身子?你已非清白之身?” 當著滿堂眾人,慕容蕙漲紅臉,徐曜怒道;“魏昭,你胡說什么?” 魏昭話鋒一轉,聲音冷冽如霜,“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不能嫁給侯爺,怎么就沒活路了,說你等了侯爺三年,今年十七歲。” 魏昭看向徐玉嬌,“玉嬌meimei今年也十七歲,玉嬌meimei不急,你怎么就老的沒人要了?” 徐玉嬌氣得直瞪眼,魏昭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徐玉嬌跟四爺徐詢是雙生。 慕容蕙扮柔弱,低聲說;“闔府都知道我是侯爺的人,侯爺不要我,我哪里還有臉呆在侯府。” 魏昭嘲嗤一聲,“侯爺既沒要了你身子,又沒碰你,你跟侯爺也沒定親,你怎么就是侯爺的人了,我略通醫術,蕙meimei是不是害了相思,如果是這樣,出家為尼,倒不是為一種好辦法,佛門乃普度眾生,六根清凈,消除心中雜念。” 慕容蕙面色慘白,就聽魏昭說:“你都肯出家,一輩子不嫁人,自然不能生養兒女,我提出喝絕子湯,比你出家好,你沒兒女有夫君,比出家強一萬倍,蕙meimei,你的選擇令我不解。” 魏昭嘲諷的語氣,“我想知道,如果四爺襲燕侯爵位,蕙jiejie是否改變心意?” 慕容蕙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渾身抖著,“老夫人給蕙兒做主,二夫人往蕙兒身上潑臟水........” “請問,我那一句是往你身上潑臟水?”魏昭一派坦然。 慕容蕙說不出害相思的話,魏昭最后一句話,如果四爺是燕侯,以四爺對她的癡情,她是否會轉投四爺,對她質疑。 屋里一干眾人聽明白了,魏昭說了三層意思,第一,慕容蕙一個閨閣女子害了相思,第二,慕容蕙要出家,不喝絕子湯,威脅徐家,第三,慕容蕙貪圖燕侯權勢。 眾人細琢磨,魏昭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 魏昭又朝徐老夫人道;“母親,蕙jiejie一心向善,母親何不答應蕙jiejie的請求,我徐侯府往寺廟里多捐點銀兩,蕙jiejie代發修行,如果那日想通了,要還俗嫁人,我徐家出一筆嫁妝,侯爺軍中不少武將,蕙jiejie挑一個做個正頭夫妻,也好過做妾,母親說兒媳說的對嗎?。” 魏昭看徐老夫人有點心動,又加了一把火,“母親住過寺廟,兒媳為娘家母親祈福在寺院小住,蕙jiejie情緒不穩,四弟又要娶親了,府里事多,大喜的日子還是別出什么岔子。” 魏昭一語雙關,四爺徐詢對婚事抵觸情緒,跟慕容蕙有直接關系,徐老夫人暗想,四媳婦進門,四兒子一顆心在慕容蕙身上,魏昭提點一句別出什么岔子,戳中徐老夫人心事,慕容蕙留在府里,二房、四房小兩口都不消停。 想到此,徐老夫人看二兒子徐曜,“曜兒,小蕙要出家的事,你說怎么辦?” “兒子贊同魏昭說的,蕙meimei有這個心愿,我徐家還是成全她。” 魏昭看看徐曜,徐曜站在她的一邊,她頗為意外。 慕容蕙本來使的是苦rou計,博取徐家人同情,給徐曜施加壓力,沒想到弄巧成拙,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畢竟出家是自己提出來的。 徐老夫人還是有私心的,對慕容蕙好,也比不過自己兒子親。 四爺徐詢著急,“蕙jiejie一個女孩子,送到寺廟里,二哥你于心何忍,二嫂就想趕蕙jiejie走。” 魏昭淺笑,“四弟,蕙meimei自己提出出家為尼,怎么是我趕她走?” 徐玉嬌在旁插話說;“蕙jiejie,你可想好了,你真想出家嗎?” 這時候慕容蕙如果說不想出家,不是打自己的臉,正好在徐家面前暴露自己做戲。 慕容蕙含淚說;“我愿意代發修行。” 春蘭丫頭心里急,她地位低下,輪不到她插嘴,她替慕容蕙急 徐老夫人對徐曜說;“我看蕙兒選在青山寺修行,我經常住青山寺,蕙兒就住我住過的院子,你派人多給寺廟布施,別委屈了蕙兒,侍候蕙兒的丫鬟也跟著,另外,挑兩房家人跟著,這我才放心。” “是,母親。” 徐曜道。 除了四爺徐詢,無人提出反對。 慕容蕙給老夫人叩頭,然后,到后面抱廈收拾東西,準備去青山寺。 春蘭跟著慕容蕙回到抱廈,把門關上,春蘭說;“蕙姑娘,你真要去青山寺,你走了,以后侯府就回不來了,你跟侯爺更沒有希望了。” 慕容蕙懊惱,揪著手里的繡帕,“我打聽她出府了,誰知她回來了,不然,徐家人同情我,就答應了。” 春蘭道;“你現在怎么辦,他們要把你送青山寺。” “我現在只好先去青山寺。”慕容蕙極其不情愿。 魏昭告退出來,帶著萱草和書香往東院走,書香高興地說;“慕容蕙終于送青山寺,她的花招被夫人識破,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萱草說;“這次侯爺站在夫人這邊,支持把慕容蕙送走。” “夫人,侯爺都向著您說話,您就別跟侯爺置氣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夫人不是小氣之人,夫人就原諒侯爺這一回,待會奴婢去請侯爺回房吃晚膳。”書香苦勸。 “書香,你別去請他,我從來沒說不讓他回來,是他自己不回內宅。” 徐曜那晚的態度,很傷魏昭。 主仆三人走進東院,芙蓉和香茗跑去積善堂看熱鬧,上房屋里只有杏雨,杏雨聽說積善堂慕容蕙鬧出家,急著等消息,看見魏昭主仆三人回來,趕緊跑出來,“夫人,怎么樣了?” 魏昭邁步進堂屋,萱草得意地說:“還能怎么樣,慕容蕙出家了。” “這是真的嗎?蕙姑娘真出家了,她立意皈依佛門。”杏雨跟在后面說。 “什么立意皈依佛門,她是被姑娘逼著不得不皈依佛門。”書香忍不住笑。 萱草眉飛色舞,“這場好戲你是沒看著,她被夫人揭穿,露出狐貍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