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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話頭說;“夫人自知武功不敵,別存什么善念?!?/br> 興伯很少說重話,魏昭眼眶紅了,低下頭,她在他們心底的分量有多重,魏昭知道。 徐曜的大手伸過來,握住魏昭的手,對眾人鄭重地說;“我可以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讓阿昭受傷?!?/br> 宋庭看魏昭紅了眼圈,才知覺自己太沖動了,話說得太重了,過分了,宋庭低聲說:“對不起?!?/br> 他的目光一直在魏昭身上流連,徐曜不易察覺蹙眉,溫柔地對魏昭說;“我們回府。” 桂嬤嬤心疼魏昭,“奴婢很久沒回侯府,奴婢也跟著回府看看。” 魏昭知道桂嬤嬤惦記她的傷,沒阻攔,對秋月說;“桂嬤嬤不在家,你留在這里照顧宋大哥興伯他們。” “是,夫人?!?/br> 秋月很喜歡住在這里,十幾日習慣了,像自己家一樣,宋庭待她很客氣,沒把她當下人使喚。 徐曜跟魏昭走到院子里,興伯、常安、宋庭幾個人跟在身后送,魏昭走到院門口,她不回頭看,也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目光,藏不住的感情,魏昭心底微嘆,近距離的徐曜能感知到她某些不虞的情緒,魏昭只覺腰間大手一緊,貼在他身上。 走到馬車前,徐曜小心地不碰她受傷的手臂,橫抱她跳上車。 萱草和桂嬤嬤乘坐后一輛馬車,興伯和宋庭站在大門口,看著馬車消失在魏府高墻拐彎處。 徐曜橫抱魏昭上車后,直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給她調整了一下既舒服又便于自己下手的姿勢,板起臉,“那個姓宋的,以后你不許見他,他對你的心思別跟我說你沒看出來?!?/br> 這男人吃醋了,魏昭揪著他的衣襟玩,“我平常在侯府,宋庭在新北鎮,不常見面,這次是意外,情況特殊?!?/br> 徐曜拿開小爪子,他有潔癖,他的衣裳也就魏昭敢動,“桂嬤嬤家你別再去了。” 魏昭的小爪子又摸上來,“我叫秋月侍候宋庭,宋庭如果喜歡,我就把秋月的賣身契還給她,給她一份嫁妝,要她跟宋庭成親?!?/br> 秋月長相清秀,性格溫柔敦厚,手腳勤快。 徐曜想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從根上解決。 燕侯府 積善堂里,大夫人趙氏,三爺徐霈,四爺徐詢,徐玉嬌、徐玉嫣姊妹,慕容蕙都聚在這里,等徐曜回府。 徐老夫人喚丫鬟,“不是說侯爺已經進萱陽城了,怎么還沒回來?!?/br> 慕容蕙望眼欲穿,“老夫人,是不是侯爺被別的公務纏身,絆住了。” “公務纏身,也該先回家看看?!毙炖戏蛉伺巫有那?。 “侯爺和夫人回來了” 小廝丫鬟一疊連聲喊。 徐曜跟魏昭手挽手出現在廳堂門口。 兩人走上前,給徐老夫人行禮,徐老夫人眉開眼笑,“罷了,你們遠道回來,禮數就免了?!?/br> 招呼丫鬟搬椅子,二人坐下。 魏昭跟大嫂趙氏見禮,跟三爺、四爺、二姑娘徐玉嫣見過禮。 徐老夫人問;“你舅父舅母身體可好?” 徐老夫人認識嚴夫人,徐老侯爺和嚴符同在朝為官,徐老侯爺和嚴符將軍一同打過仗,徐老侯爺盛贊嚴將軍驍勇善戰,足智多謀。 魏昭側身答道:“好,舅父舅母讓我代為給母親請安?!?/br> 魏昭喚人,叫把車上舅母給徐老夫人準備的禮物拿來。 嚴夫人禮數周到,嚴將軍收下壽禮,回禮。 徐老夫人看了,滿心高興,“你舅父舅母太客氣了,你舅母我有些年頭沒見,沒想到成了親家,我們都老了。” 徐老夫人又問兒子路上情況,徐曜三言兩語一帶而過。 徐玉嫣站在魏昭身旁,小聲跟魏昭說;“一路好玩嗎?” “好玩。”魏昭悄聲說。 徐曜聽見,看一眼她手臂,還好玩,兩次差點連命都丟了,真是記吃不記打。 慕容蕙在那廂接茬,半開玩笑地說;“我這次不巧腳崴了,沒能跟侯爺去,侯爺何時再出門,我是一定要跟著的。” 這還要臉嗎?魏昭似笑非笑看著徐曜,把徐曜看得不淡定了,魏昭哂笑一聲,“侯爺要回房,蕙meimei可要跟著去?” 慕容蕙鬧了個大紅臉, 徐曜側頭盯著她,魏昭歪頭跟他對視,想掐架?不服你倆一起來。 到底徐曜氣勢弱了,拿她沒辦法,想起嚴氏說的話,當面教子背后教妻,還是晚上在床上教訓她。 徐老夫人卻沒注意魏昭說什么,她的注意力都在四兒子徐詢身上,徐老夫人看見四兒子徐詢的目光從進門一直沒離開慕容蕙身上,這段日子慕容蕙腳崴了,徐詢找借口往她積善堂跑,她是過來人,當然看出來徐詢的心思。 徐老夫人暗想,女大不中留,慕容蕙明年就十八歲了,不能再等了,等下去,要鬧出丑事,侯府顏面何存。 眾人又聊了一會閑話,徐老夫人說;“曜兒,你跟兒媳剛回來,路上辛苦,回去休息,晚膳闔家團聚,吃個團圓飯。” 徐曜跟魏昭一同從積善堂出來,徐曜疾走,甩開魏昭,魏昭一路小跑,“曜郎,你慢點走,等等我?!?/br> 徐曜走著走著,突然站住,魏昭往前急沖,沒收住腳,一下撞到徐曜背上,頭磕了一下,站住揉額頭,徐曜回身,“該?!?/br> 伸手給她揉揉,然后,牽著她的手,慢下腳步。 侯府晚宴,給徐曜和魏昭接風,一扇屏風隔開,徐家兄弟們一桌吃酒,里面是老夫人領著闔府女眷一席。 徐老夫人今日高興,喝了幾盅酒,有了幾歲年紀,精力不濟,對眾人說;“你們玩,我回房歇著,人老了,不比年輕時候,年輕時候這點子酒算什么?!?/br> 趙氏站起來,“我送母親回房。” 魏昭也站起來,“我跟嫂子送母親。” 兩個兒媳,一左一右攙扶著老夫人回積善堂。 把老夫人送到臥房,趙氏和魏昭扶老夫人躺下,大丫鬟給老夫人脫掉鞋子。 趙氏道;“兒媳在這里陪母親,兒媳不善飲酒。” “我也在這里陪母親?!蔽赫颜f。 徐老夫人對趙氏說:“二媳婦陪我,我們娘倆嘮嘮家常,你去張羅,你兄弟meimei們還在外面,家下人沒人約束不行?!?/br> 趙氏告退走了。 徐老夫人拉著魏昭坐在床邊上,“二媳婦,從你嫁過來,我仔細觀察,你性情隨和,跟老二小夫妻恩愛,我這當婆母的很欣慰,我心里一直壓著一件事,想跟你說?!?/br> 魏昭有個預感婆母要說什么,“母親有什么話對兒媳說?” “小蕙的身世你也聽說了,她是失去雙親的孤女,沒有娘家依靠,嫁出去我也不放心,她的心思我知道,想給曜兒做妾,你公公活著時,答應了的,曜兒守孝三年,把小蕙耽誤了,再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