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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豪門重生手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1

分卷閱讀551

    聽權仲白說起,倒也明白了個中糾葛:達家既然深知內情,對權仲白的看重,就不止于他本人的醫術了,他們不但需要權仲白在明面上的照拂,也需要一個自家人在權家后院為達家日后在鸞臺會中的權益使勁。這也是一種自保,畢竟明面上的敗落倒也罷了,但在達家失勢以后,對鸞臺會來說他們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不管他們知道內情多還是少,這總是個隱患,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順水推舟把達家徹底整死,在東北那塊地方,有崔家在,就是老家也不安寧。達家根本已經失去了退路,只能借用權仲白這個籌碼,做最后的努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達貞寶被遴選出來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她甚至可能和婷娘一樣,經過特殊的訓練,只為了達成家族的目標。只是婷娘業已成功,而達貞寶的路卻走得并不順:達家人錯估了權仲白的性子,他堅不納妾、注重性靈的特點,使得達貞寶入門做妾的希望,已變得相當渺茫。

    但再難也要去試,達家人利用福壽公主,成功地離間了蕙娘和權仲白的關系,又派達貞寶南下,做最后的努力。他們卻沒料到,兩人在沖粹園的那一番談話中,蕙娘已經指出了達家的嫌疑:她雖然對兩夫妻的感情再不報希望,但也不想看到一個妾侍進門來惡心自己。達家野心已完全坐實,謀算徹底破產,達貞寶又非癡傻,當然要為自己謀算。她也是個狠人,竟不顧父母,自己就索銀遠揚了——說不定比起進門做妾,她還更愿意走這條路呢。能夠瀟灑自在,誰喜歡為了別人去斗生斗死?

    這些道理,事后來看總是明白的,揚威侯蠕動著嘴,好半晌才嘆了口氣,道,“貞寶從小就有決斷,連她母親都能不顧,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權仲白微微一笑,道,“那泰山你這就錯了,她亦沒有棄之不顧,臨走前還是托我護得她母親周全,我也答應了她。”

    揚威侯有些吃驚,但立時道,“這是自然,你放心好了,族里不會苛刻她的。”

    “這件事一會再說吧……”權仲白端起茶水,垂首啜了一口,忽地嘆了口氣。“貞珠去世之前,托我照顧她家里,這些年來,我也算是盡心盡力,對達家仁至義盡了。”

    這番談話,眼看要走向達家人最恐懼的結局:連最后的救星,都要把達家拋棄。揚威侯在權仲白跟前,還擺得起岳父的威風么?他面上滿布汗珠,再不見絲毫老態,反而寫滿了恐慌,“仲白,你這是——這是——”

    “我對達家仁至義盡,達家對我,卻不大過得去。”權仲白慢慢地道,“焦氏還沒過門時,季青動手動腳,過門以后幾次謀害,你們是知情不報呢,還是也有摻和?”

    揚威侯的喉頭翕動了一下,他似乎想要說謊——但又明知說謊是最無用的,畢竟達貞寶很可能已將所有實情說出,面上神色,一時難堪到了十分,半晌才頹然道,“都是情勢所迫,不得不為,只盼少夫人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一般見識……”

    竟是對蕙娘用上了少夫人的尊稱,這位揚威侯,也算是能屈能伸了。

    蕙娘看了看權仲白,正要說話時,權仲白忽地伸手道,“且慢,我這媳婦,性子如何我是清楚的,心軟得不成樣子。得了你幾句賠罪,這件事多半也就這么過去了。可事就擺在這里,泰山你該不會想要用這句話就把前事給糊弄過去吧?這么做——你心里無愧嗎?”

    揚威侯和蕙娘均是一怔,揚威侯望著權仲白,面上神色變幻莫測,好半晌才一咬牙,他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走到蕙娘跟前,身形一晃,說不清是站不穩還是有意,竟就跪了下去,含混道,“少夫人大人有大量,請恕我等前罪——”

    話沒說完,權仲白已插入無辜道,“泰山,您說什么,我聽不清楚。”

    就是蕙娘,此時亦都覺得他有點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狠起來真是把蕙娘都比下去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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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詐騙

    被逼到這份上,揚威侯也說不上臉面兩個字了,他咳嗽了一聲,還真是鏗鏘有力地把話說明了,連前因后果都沒落下。“同權季青合謀危害少夫人,是我達家不是,亦都是情勢所逼,請少夫人慈悲為懷不念前惡,能給我們一族老小一條出路。”

    蕙娘也是直到此刻,才肯定達家的確是在陷害她的種種行動中出了一把力:看來,權季青當年針對她的那些手段,鸞臺會的確也沒大摻和,主要還是達家給他鞍前馬后地打下手。

    她給權仲白使了個眼色,見權仲白微微點頭,便笑道,“慢來慢來,侯爺還是起來說話吧,您是長輩,我受您的禮過意不去……”

    話雖如此,可蕙娘也是坐得穩穩當當的,沒有起來的意思,揚威侯還能不明白她的態度么?他越發顯得謙卑不安了,“這時候還論什么輩分呀,我就是個待罪的囚徒。您要是不開開恩,往后我們達家,連一點體面都存不下,只怕是要任人踐踏嘍……”

    老頭子心里靈醒得很,他現在就怕權仲白不肯作踐他:肯作踐,那總是還要用他的,要是連搭理都不搭理了,達家怕就真的要倒霉了。龜縮回東北,只是自欺欺人罷了,鸞臺會要滅了達家,只需借勢興風作浪一番,以他們的手段,達家只怕是死得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道理,蕙娘當然也明白的,她亦不會放過這立威的機會,見揚威侯不起來,一時也不說話,只是低頭吃茶不語,半晌,方輕聲道,“什么事,都有個道理在,也都有個明白。我呢,就最討厭不明不白,雖說相公也和我都說了一遍,解釋了侯爺的不得已,可這畢竟是相公說的,真相如何,我還想讓侯爺親口給我說一遍。比如說,我們家四弟現在在哪,又正做些什么,當時,他又是怎么從家里逃到達家的。”

    揚威侯年紀大了,跪了這么一會,已經是搖搖欲墜,額前汗濕了一片,他胡亂擦拭了兩下,方才沉聲道,“這……確實是不清楚——我也不是有意敷衍少夫人。當時他過來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這府上出了這么大的變動,還以為他是過來商議大事的。雖覺得四少神色倉皇、形容古怪,令人費解之處甚多,但會里行事,一向是神鬼莫測,我們這也不敢多問。只從他口中得到指點,聽說了……聽說了福壽公主的事,又知道公主將在那時出宮禮佛。我們也沒有疑心,只以為是他的又一次部署而已。說完了他人就走了……其實就是現在,他要是露了面,各府不也一樣把他當成四少爺么,畢竟府上對外可從沒有說過他的不是。”

    權季青又沒有出仕,他行蹤如何外人根本都不關心。就算是失蹤了一陣子,也激不起多少風浪。權家雖搜索過他的下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