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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豪門重生手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6

分卷閱讀516

    事完了以后再說。可現在人家焦勛把話都放在這里了,人家沒受過魯王的任命,這令牌和密令,來路都說不上太正。現在純粹就是狐假虎威,借魯王的勢在用這批人、這批關系。現在當然是威風了,可若魯王三年五載都等不到回信,再派一批人過來,而這批人竟又平安上岸了,焦勛的日子,只怕便不會太好過。

    也許魯王不會拿他怎么樣,甚至如果焦勛差事辦得好,反而還有賞。但看焦勛現在的態度,分明就是要借力打力,借魯王勢力和這個‘里朝廷’過不去……這讓魯王日后怎么和里朝廷打交道?新大陸,他以后是不好回去了。

    本來在新大陸已有了一份基業,做蒸汽機生意,賺得盆滿缽滿。就為了幫她,焦勛是輕描淡寫就把這大筆財富給拋到了腦后,待諸事完備以后,蕙娘對他總要有個交代吧?金銀珠寶他又不缺,滔天權勢也不是蕙娘能給的——再說,人家雖然沒有直說,但態度已經那樣明白了,從前兩人又是那樣的關系,焦勛所求的是什么,她難道還能裝糊涂么?

    但,他想要的東西,她又不可能給……

    屋內出現了短短的寂靜,片刻之后,蕙娘到底還是猛地一咬唇瓣,將這一頁給揭了過去,她若無其事地道,“說說你這一路以來的故事給我聽吧!”

    焦勛眼底似乎閃過一絲笑意,但他卻并沒有逼迫蕙娘,也放過了剛才那尷尬的一瞬,為蕙娘說起了屬于他的歷險故事。

    雖說孫侯到過新大陸,但他是為了追擊魯王去的,這任務理論上來說還屬于絕密,別人沒事也不會去問七問八。新大陸的存在,在大秦上層社交圈,可說是人人心知肚明,但又誰都沒有挑破。當然,這也是因為這地兒離大秦實在是太遠,遠得幾乎沒有討論的價值……但蕙娘卻知道,可能還存在一條航路,可以在數月之內,將兩國聯通。而魯王也許還沒有放棄給大秦找事的念頭,她對新大陸當然也很有興趣——這興趣不但是政治上的,也有商業上的。如今得了機會可以聽焦勛細數新大陸的虛實,她自然也聽得相當用心。

    焦勛又和孫侯不同,是真正在新大陸生活過幾年的,說起新大陸的生活,真是繪聲繪色,蕙娘也聽得頗有興致。她此時才知道,原來魯王一干人等,在新大陸雖然算是站住了腳,但其實還是要不斷和英吉利幾個國家的駐軍開戰。畢竟,雖說新大陸地廣人稀,但英吉利等國在當地已經經營了有一百多年,光是大的殖民區就有十三個之多,若非魯王一干人聯系緊密互為聲援,恐怕亦很難在此地立足。

    不過,雖說官方是在開戰,但新大陸當地的土著、黑奴甚至是一些搬遷到此居住的泰西人,對他們又都頗為友好,概因英吉利等國對他們的殖民區盤剝極為嚴重,當地各莊園主心中都存有異志。魯王這群人,都是壯年漢子,裝備且極為精良,不論當勞力還是戰力都不能輕視,因此他們也是一開始就多方籠絡,甚而是掩護他們在其上立足,也是自有一番心思。

    “現在就是缺女人,”焦勛也不諱言。“雖說當地土著不少,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底下人不在乎,魯王卻是顧慮重重——比起火器,恐怕他更想要的還是人口……我雖不大把他的事放在心上,但這一陣子,沒和姑娘聯系時,也是下了一次江南,采買了許多人口,安排了幾條船過去。”

    蕙娘已經知道,焦勛是船難余下人口中地位比較最高的一個,還有幾個水手其實也有存活,倒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足以領航回新大陸去。她不禁點頭道,“是了,這也算是緩兵之計吧,火器畢竟不能急于一時,你先把人口送回去了,他對你也多信任幾分,也還能多等等。”

    現在幾方面情況已經盡知,蕙娘便覺得皇帝對魯王的擔心,有點杞人憂天了。新大陸雖好,但也不是仙境,他那幾萬精兵雖能自保,但要一統天下還是大有難度。再說聽焦勛意思,新大陸上也是風波處處,大有把泰西人驅趕出去,自立為國的意思,魯王哪有閑心回頭圖謀大秦?他不可能在老巢不安穩的情況下,跨海來犯吧?而往后幾十年內,他能把新大陸納入囊中都已算是相當不錯了,就這,都還要排除掉泰西諸國的威脅才能有望成就。

    這自然也就說明魯王并不需要打她的主意,這其中道理,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現在你就是給魯王一個國士、一座金山可能他都不要,人家要的是人、是槍,這兩樣東西蕙娘哪個都給不了。焦勛就是有心要賣了焦家,魯王都犯不著費這個心思……

    眼看焦勛的說話,已經告一段落,蕙娘深吸了一口氣,不知如何,心頭竟泛起了一陣興奮:雖說這秘密實在不堪,但向人揭秘的感覺,其實亦相當不錯。揣著糊涂裝明白、逢人只說三分話,這樣的日子她從前不覺得,此時才感到發自內心的厭倦和排斥。

    “你這故事,說得真是精彩,”她對焦勛道,“我也給你說個故事——阿……勛哥你坐正了,要不然一會摔下椅子去,可別怨我。”

    焦勛抬了抬眉毛,溫聲道,“好,我不怨你。”

    蕙娘劈頭第一句,便是石破天驚。

    “害我那人,我已經盡知,其實和藥你的還不是一家。他們圖謀的也都各自不同,”她說,“害我的,圖謀的是國公位,害你的,為的卻是斬斷我的一條退路。”

    說故事最講究先聲奪人,她的這個故事,當然說得非常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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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雨堂內,太陽已經走過了中天——一般這個時候,蕙娘已是吃過午飯,正準備午休了,可今日別說小憩,她連粒米都沒有落肚,只是隨意填巴了幾塊點心而已,只是茶水喝了不少,畢竟說故事,也是需要消耗些唾沫的。

    此時話頭告一段落,焦勛已是啞口無言,在蕙娘敘述的過程中,他倒是問了不少細節,但到此時一切都搞清楚了,焦勛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人面面相覷,良久以后,他才輕輕搖了搖頭,低聲問道,“老爺子——”

    “祖父應該是一無所知。”蕙娘苦澀地說,“若知道一星半點,恐怕都不會答應這盤婚事。”

    老爺子一輩子心明眼亮,看人從不出錯,沒料到至老反而跌了一跤,這本頗值得唏噓,但焦勛卻沒附和蕙娘,而是搖頭道,“虧得老爺子被糊弄住了,竟應了這門親,不然若改應別家,只怕姑娘現在,也不會坐在這里了。甚至就連喬哥、文姑娘,都難免……”

    兩人不免又相對露出苦笑,蕙娘道,“我不愿矯情,但你現在是知道鸞臺會的能量所在了——我是陷進來了,再難脫出去,可你卻不一樣。不若還是回美洲去吧,那邊雖然也有風險,但總強過這里。在這里跟著我,你是步步驚心……”

    她勉強一笑,又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