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真人又問,“那你想把它們變成是誰的?” 當(dāng)然是司馬宣! 她巴不得司馬宣死,所以她當(dāng)然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司馬宣豢養(yǎng)的毒物,讓皇上知道他的狼子野心! 可是她知道這并不現(xiàn)實,因為那里已經(jīng)被她毀了,就算她想嫁禍給司馬宣,都已經(jīng)不可能了。 “沒錯。”太虛真人看出了秦長寧的想法,起身站在門前看著那些因為毒液流光變的奄奄一息的火毒蛙,“你會想讓那個人是司馬宣,就像你遇刺那一次一樣,幾乎所有人都會懷疑是司馬宣做的,但是你知道,這并不是。” 秦長寧一怔,急切的問道,“師兄,那你認為這京城之中,除了司馬宣之外,還有誰如此狼子野心?” 太虛真人搖頭,“這些凡塵的事情,可不是我這個道士去參與的,我就負責(zé)看看書,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剩下的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吧。” “師兄!”秦長寧站起來,沉聲問道,“你知道的是吧!你知道是誰的對吧?” “師妹啊,該知道的時候你就會知道的。”太虛真人拍了拍秦長寧的肩膀,淡淡地笑道,“有人會為了你放棄自己將要得到的一切,但是有的人并不會。” “師兄!”秦長寧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抓住了一樣,揪的生疼,她想抓住心中的那個想法,可是她害怕那個結(jié)果是她無法承受的! “好了,也有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太虛真人指著那些毒蛙,“它們的毒液已經(jīng)流盡,你可以把它們放下來了,我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先回去了。” 秦長寧抬手把裝著毒液的盆端了回來,隨后扔出一把刀把那些毒蛙放下來,去掉網(wǎng)一把火把那些火毒蛙全燒了。 把所有的毒液都提煉了出來,秦長寧開始埋頭在那些制毒的書籍里面,想暫時把那些煩心事丟在一邊了。 可是煩心事終究是煩心事,秦長寧怎么可能想丟掉就丟掉呢,她把手中的書籍丟到一邊,臉上盡是煩躁,她必須要搞清楚! 她離開藏書閣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里衣躺在床上,腦海中開始細細的理起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第一百七十六章 再訪睿王府 逐漸的天色變亮,秦長寧翻身起來,換了衣服叫紫蘇給自己梳妝,紫蘇見秦長寧眼瞎一偏紫青,擔(dān)憂的問道,“郡主可是昨晚沒睡好?” 秦長寧胡亂說了一句自己昨天晚上做噩夢了,說自己今天要去睿王府。 “郡主今日恐怕去不了了。”紫蘇一邊給秦長寧梳妝一邊低聲說道,“今日京城戒嚴了。” 秦長寧蹙眉,“怎么回事?” “聽說護城林燒起來了,昨晚火勢太大,官兵都沒有能打滅,今日官府戒嚴,官兵都在撲火。”紫蘇說著臉色也不大好,“也不知道是哪些歹人做的,這要是燒到京城里面來,那多少人遭殃啊。” 秦長寧暗暗想到,那個歹人就在你面前。 只是昨天晚上的火勢她是非常清楚的,應(yīng)該不會燒那么厲害的,除非有人煽風(fēng)點火?才讓整片護城林燒了起來。 “我是去六王舅家里,又不是去逛街,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秦長寧站起來說道。 “郡主……” 秦長寧已經(jīng)跑了出去,“紫蘇,你不準(zhǔn)跟著我!我去給母妃說了就去六王舅那里。” 她必須要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司馬睿淵,還有上一次派人刺殺她的人是不是司馬睿淵! 窄小的胡同里面一家和這胡同不匹配的大宅子里面,男人坐在石桌前,悠然自得的煮茶,嘴角還帶著淡淡地笑意,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抬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提起爐子上的紫砂壺沖茶,聲音平緩,不但一絲感情,“全死了?” “連沼澤地都不見了,現(xiàn)在那里就是一片廢墟。”跪在地上的男人忐忑的說道,他的樣子巴不得把頭顱都扣在地里面不抬頭看男人的臉色。 “呵呵……”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把手中的茶壺放回爐子上,又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聞了聞,赫然間他眼里閃過一絲冷光,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我豢養(yǎng)了兩年的小動物你就這樣弄沒了?” “小的該死!”跪在地上的男人瑟瑟發(fā)抖。 男人冷哼,“那你怎么還沒去死?” “主子饒命!”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頭來,雙眼充滿了恐懼,他顫抖的說道,“小的一定查出到底是誰燒了那些火毒蛙,還有火龍蛇……” “查?”男人低笑了一聲,笑聲詭譎,“上次長寧郡主的事情你們說嫁禍給司馬宣是天衣無縫,晉王府一定會找司馬宣的麻煩,可是結(jié)果呢?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現(xiàn)在你怎么查?” “小的無能。” “你的確無能。”男人又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嘴角帶著冷光,“火龍蛇都被你們玩死了,你們還敢輕敵!” 男人說完喝道,“滾!” 跪在地上的男人直接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院子,男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剛剛那個男人跪著的地方,起身往房間里面走去。 秦長寧到睿王府的時候司馬睿淵正在后山的竹林里面練劍,林峰帶著她到了后山,秦長寧看著穿梭在竹林中的司馬睿淵,心中越來越忐忑。 司馬睿淵的攻擊越來越猛,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秦長寧站在那里的時候,他忽然收回了劍,看著秦長寧,眉頭微蹙,“你怎么過來了?” “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舅舅。”秦長寧面帶微笑,一絲不茍的看著司馬睿淵,心中在想,應(yīng)該要怎么問她心中的那個疑問。 司馬睿淵眉頭微蹙,走到秦長寧面前,“問吧。” “舅舅為什么喜歡下棋?”秦長寧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巴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要你問這個問題的! 司馬睿淵挑眉,看秦長寧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一些,他把劍遞給林峰,帶著秦長寧離開后山,“你就是來問我這個問題的?” 秦長寧點頭,“是的。” “如果說是為了修身養(yǎng)性,那肯定是假的。”司馬睿淵回頭看了秦長寧一眼,沉聲說道,“下棋的時間里面我可以思考很多事情,與其說我是在下棋,不如說,我在利用下棋的時間思考問題。” 秦長寧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你呢,你為什么喜歡下棋?而且奇藝高超。” 秦長寧先是一愣,接著笑了笑,“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喜歡看著那些棋子在棋盤上你爭我搶的樣子,像是看到了人一樣,人活在這個世上也是如此,為了名利,為了錢財,甚至為了……為了人,而你爭我搶,爭的頭破血流。” “那寧兒認為不爭不搶的日子好嗎?”司馬睿淵忽然停住了腳步深深地看著秦長寧,目光意味深長,“寧兒認為,人活著該爭該搶嗎?” 該!如果不爭不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