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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會如愿了嗎?” “皇上您這么多年沒有讓他們如愿,也請您這次別讓他們如愿!”暗衛鏗鏘有力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朕不能去找她了?”尹璟瀾死死的握緊雙手。 上一次還是,他沒能跨出那一步,他就永遠都失去她了,雖然他最后個那個人同歸于盡了,可是她的死還是成了他的遺憾,現在他難道又要失去她一次嗎? “皇上,長寧郡主肯定不希望您為她失去您該有的一切的!”暗衛抬頭看著尹璟瀾,眼睛里全是真摯,“皇上,請您三思!” “三思三思!”尹璟瀾往外走,“如果沒有了她,朕要這一切有何用!” 他之所以要掌握至高無上的權利,就是為了護她周全,如果她死了,他要那么高的權利做什么! “皇上,有信!”這時候另一個暗衛出現在尹璟瀾面前攔住尹璟瀾的去路,興奮道,“主子,大周的來信!” 尹璟瀾一把接過信打開,面上露出笑容。 信上寫著,安好,勿念。 只是短短幾個字,他就知道她一定沒事的! “皇上?”之前那個暗衛抬頭起來看著尹璟瀾。 尹璟瀾轉身回去,“柒風,你們今晚去拜訪一下啟王。” 柒風眼睛一亮,立刻站起來,有力的應道,“屬下遵命!” “何坤,擺駕,去太后宮中,朕要陪太后坐坐。”尹璟瀾說這句話的時候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太監何坤進來,兩個暗衛已經消失不見了。 “皇上,這么晚了,太后娘娘肯定休息了,您看不去明日過去?”何坤彎身走進來,臉上帶著場面不變的笑容。 “現在很晚了嗎?”尹璟瀾笑著往外走,“朕這么多天沒見到母后了,也該過去給她老人家請安了。” 何坤低聲應是,“太后娘娘見了您,肯定高興。” 尹璟瀾一笑,回頭看了何坤一眼,挑眉道,“真的?” 何坤被尹璟瀾這一眼看的背脊發涼,只能陪笑道,“奴才哪兒敢騙您呢?” “那最好。”尹璟瀾淡淡一笑,轉身繼續往前走。 何坤低頭跟在尹璟瀾身后,時不時的抬起頭看一下他的背影。 尹璟瀾到太后宮中的時候,太后還沒有歇下,她因為早年喪夫年紀輕輕就當了整個宸國權利最高的女人,如今保養的極好,看上去不像是尹璟瀾的母后,反倒是像他的jiejie。 “皇帝來了。”太后坐在貴妃榻上看著尹璟瀾,面上帶著nongnong的笑意,涂滿了丹蔻的手招呼尹璟瀾坐下,“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尹璟瀾拱手給太后行了一禮,在太后身旁的貴妃榻上坐下,笑著道,“今晚看了奏折,有些想念母后這里的荷花茶了,便讓何坤擺到母后這里來了。沒打擾到母后休息吧?” 太后掩唇一笑,嗔了他一眼,柔聲道,“來母后這里能說的上什么打擾?母后可是天天盼著你過來母后這里坐坐呢。” 說著讓伺候的宮女上茶,“把哀家特意給皇帝留的荷葉茶泡一壺來。” 宮女上了茶,又給太后端了新鮮的牛奶,尹璟瀾看了一眼,自顧自的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母后什么時候喜歡喝這種膻味重的東西了?” 太后一口把牛奶喝完,余光看了一眼尹璟瀾的茶杯,淡淡笑道,“有人說這牛奶對皮膚好,哀家就每天晚上喝一點,其實習慣了也就還好了。”說著還讓尹璟瀾看自己的臉,“你看看哀家這臉色是不是好看多了?” 尹璟瀾笑著點頭,“是比以前更好看了,母后如果繼續保養下去,怕是比兒臣都要年輕了。” 太后聽了這話樂的合不攏嘴,嗔了尹璟瀾一句,打趣的說道,“你如果努力一點哀家都放祖母的人了,哪兒還年輕啊!”說著看了尹璟瀾一眼,慈眉善目的笑著問,“皇帝,也不是哀家說你,你這皇后的位子一直空著,大臣們都議論的很了,可不能任性了,哀家這幾日給你看了一下陳相公家的小女兒,今年剛及笄,也是個端莊的,你覺得如何?” “母后,兒臣想起來還有一些奏折沒看完,兒臣就先回去了。”尹璟瀾站起來落荒而逃。 太后眼里全是笑意,“你呀。哀家和你說這件事你就跑,你就等著被滿朝文武催吧!” “兒臣什么都沒聽見。”尹璟瀾回頭對太后一笑,然后快步離開。 離開太后寢宮尹璟瀾面上的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坐在貴妃榻上的太后也在尹璟瀾離開之后臉上的笑意叫立刻消失,看著桌上尹璟瀾用過的差茶具,掩鼻道,“快點拿開。” 這邊尹璟瀾回到御書房中,立刻屏退了所有人,轉身進了暗格,很快一個人影從暗處走出來,尹璟瀾坐下,那人立刻拿出銀針給尹璟瀾施針,尹璟瀾把喝下去的茶水吐了出來,那人拿出銀針沾了一點茶漬聞了聞,“鶴菱香,主子這次換了藥,鶴菱香可比雪姬清的毒性強多了,看來太后等不及了。” 尹璟瀾淡淡一笑,眼里閃過一絲冷光,“看來朕明日又可以不用早朝了。” “主子您受苦了。”男人低聲道。 尹璟瀾看了地上的茶漬一眼,冷漠道,“這怎么算受苦,他們才受苦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 山澗 經過七日的習慣,秦長寧已經可以隨意在太虛真人的洞府中行走了,今日陽光正好,秦長寧用鼻子識別了有氣味的毒以后說著后門走到了溪邊。 “你不是說不擔心嗎?怎么還特意出去見那兩個侍衛,讓他們給那個傻子送信?”太虛真人走到秦長寧的身邊站著,看著山澗的雪景。 秦長寧雖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山澗的美景一般,她微微仰頭,感受著溪邊的冷風,“師兄也說了,那個人是個傻子,如果我不給他報平安,想必他又會做出什么傻事來。” 只希望她送去的信不算晚。 太虛真人揚眉,側首看了秦長寧一眼,“聞香識毒你已經可以把所有的毒和藥辨別清楚了,什么時候下山?” 聽到太虛真人這樣問,秦長寧忍不住笑了,“師兄,三日前您說他們沒有找到我,你親自去找我。” 太虛真人認真的看著他,秦長寧接著說道,“你還說我是真鳳之命,得我者的天下。” 太虛真人看著她沒說話,秦長寧笑了笑,又說,“你說司馬宣害了我,注定和天子之位無緣。” “我說的是事實。”太虛真人認真的說道。 秦長寧笑了,“師兄,你這樣說雖然是讓司馬宣幾乎是失去了民意,可是我也被腿上了眾矢之的,或許有一天我回去,就會成了眾人爭娶得對象,如果有人得不到我,那他們只會想著毀了我。”秦長寧轉身面相太虛真人,接著說道,“還在師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司馬宣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