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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筠的溫柔和妥協,而是一股濃烈的殺氣,陰狠非常。 碧棠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是身體對強者下意識的妥協。她突然間有些明白他要干些什么了。 晚上的時候,他們被一同關在一處,外邊有士兵把守,元梓筠也不想綁著他們,可也是實在怕他們逃跑。 碧棠聽到外面突然之間沒有動靜了,她和泠對視,從對方的眼里讀懂彼此的想法是如此的一致。 簾子掀了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手上提著一把匕首,那匕首在火把的照射下,反射的卻是冰冷的光。 他走到泠面前,用匕首拍了怕他的面龐,“我會很輕的,不會讓你疼。” 碧棠盯著他的匕首,打著寒顫,她知道眼前這人的武功是深不可測的。 他的聲音不像在元梓筠面前那么蒼老,而是帶著一股稚氣,臉也是一樣,可碧棠就是知道,他是誰。 這個人,比墨從安會偽裝多了,也比墨從安危險多了。 “若是被元梓筠知曉了,你要怎么交代?” 清虛不在意地說,“你不是說這不是墨從安么?既然不是她丈夫,有什么好在意的?” 碧棠差點就要說,他就是墨從安。可是理智讓她把快要沒出喉嚨的話語又吞了回去,想了半刻她又說,“你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清虛覺得這人真是好奇寶寶呢,可是好奇往往會害死一個人。他把玩著手上小巧的匕首,“你說有什么好處呢?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墨從安,你覺得,我有沒有機會?” 碧棠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個人太可怕太危險了。 清虛看出了她眼神表達的意思,“你覺得我可怕?”他搖搖頭,“嘖嘖,我可是壞人呢。要是不可怕,我怎么能當壞人?” 他眸中透著“天真無邪”。 碧棠想怎么也要拖延時間,她不能讓泠死,“你就算這么做也沒用,元梓筠只愛墨從安一個人,她不會愛你。” 清虛搖了搖頭,“你這個思想很危險。你覺得會有人一生只愛一個人嗎?” 碧棠一下子無法反駁。 泠一直沒說話,似乎并不把面前的人放在眼里,哪怕眼前的人手中拿著一把兇器,即使這把兇器正對著他。 “你不怕?”清虛問他。 泠冷漠地掀開眼皮看了清虛一眼,他覺得清虛用這個問題侮辱了他。 清虛從他的眼神中看懂了他的意思,“既然如此,我會讓你快點解脫的。” 碧棠無法阻止,她只能眼睜睜清虛拿著那把匕首靠近他的心臟,然后—— 慢慢地移了下去將綁在泠手上的繩子割斷了。 碧棠:“……” 泠:“……” 清虛嘟著嘴,“你們為什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他又說,“以為我要殺人滅口?作為一個有智商的壞人,我當然不會這么干。把你們放了然后告訴元梓筠是你們自己要逃走的不就好了,毀尸滅跡什么的我不在行。不過元梓筠那丫頭有點死腦筋,我要是說你逃走了,她肯定不顧一切都要找你。” 清虛猶豫了一瞬,拍了怕泠的臉,“你可不要再被元梓筠抓過來了,不然我真要動手了。” 泠手有些發麻,不然肯定毫不猶豫地拍在自己臉上的那只手。 碧棠不解,“元梓筠抓雪泠的主意是你出的吧?” 清虛用眼神表揚她的聰慧,“是的啊,我都說了元梓筠那死丫頭死腦筋。更何況我是一個心軟的人,怎么會拒絕女人的任何要求?” 他不是不會拒絕女人,而是不會拒絕那個叫元梓筠的女人。 他一副被自己迷倒的表情。 碧棠看著清虛,只想說,有病! ☆、【慎買】買了別罵我 對于泠來說, 其實在哪里都是無所謂的。他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 性格的清冷又決定著他與世無爭、做事隨意,怎么有趣怎么來。 可是他看見了碧棠眼中的渴望,他知道,她是想回去的。 “放心好了。”清虛得意地笑, “你們會安全逃出去的。” 泠替碧棠解開繩索,四目對視,目光對撞就已經明了對方在想什么。不是心有靈犀,而是暴露得太徹底。 當碧棠同他逃到夜幕之中,一路順暢,她知道都是清虛搞的鬼,泠自然也發覺了。 碧棠暫時失了武功, 那個清虛不是普通人, 他在擄走她的時候就將她的xue道封住讓她無法施展武功。離開的時候,他或許是忘了解開xue道,又或者是期待她死在路上。 現如今她被泠扶著, 心里很是復雜。 因為泠就這樣不自知地離開了自己深愛的人。 他的眸光,冷靜、從容。 而得知碧棠和墨從安離開的元梓筠卻是怒不可遏,她隨手提起身旁的長/槍, 鋒利的槍尖抵在清虛喉嚨的一寸處, 仿佛下一刻就要讓他血濺當場。 她的眼神凌厲, 像是一把彎刀,狠狠地刺在他身上。 清虛委屈道,“他們逃走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元梓筠深吸了一口氣, 遏制了自己的怒氣,然后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他是我的命。” 曾幾何時,有個人跟他說,她是他的命。當時她并不覺得他說的是真話,也不曾愛他愛得那么徹底,那時的愛只是一時燃燒的火焰,她也不確定什么時候熱情會燃燒殆盡。直到失去他的那一刻,她才倏忽之間明白。原來不知不覺,他也已經刻進了她的生命,她不想失去他,她也害怕失去他。 即使現在,好像已經失去了。 元梓筠堅定的眼神和語氣,讓清虛為之一顫。他有那么重要么?但是清虛沒有問出口。雖說他對元梓筠有一種出自本能的占有欲,但是他的本性終究還是理性的,他或許永遠也理解不了別人為何會愛得死去活來。沒有經歷過真愛的人總是以為那些要死要活的人是那么可笑,殊不知輪到他們時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元梓筠攥著槍的手緊了緊,似乎又在顫抖,最后無力地放下,吩咐部下說,“務必要找到墨從安和碧棠。” 部下剛準備去,元梓筠又阻止了他,補充道:“還是本將軍同你一起。” 她怕屬下傷了墨從安。 “丫頭,讓我跟你一起。” 元梓筠瞪了他一眼,“你這么一大把年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負責不起。” “那好吧。”清虛低著頭,又悄悄地抬起眼睛看她,好像一個做錯的孩子一樣。 再說這廂碧棠跟泠走的是荒僻的小路,只能靠步行,因此很是艱辛,更何況如今泠淪為了不折不扣的書生,碧棠也失去了武功。日夜不眠的趕路讓碧棠的臉上添上了一絲憔悴,可偏頭一看,墨從安的臉上沒有異色,倒不是他體力好,而是他向來喜歡保持高傲的模樣,絕不在任何人面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