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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早晚都要有個歸宿。” 小桃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公主從前說不需要依附男人,現在怎么跟奴婢說起歸宿來了?” 這么一說,元梓筠才發現自己說的,竟然是之前自己最不愛聽的話,索性也不說那些了,“若是哪一天改變主意,看上誰家兒郎了,便同我說。” 小桃咬唇,“奴婢知道了。” 元梓筠覺得小桃有幾分古怪,只當她是因為元梓文,便沒有懷疑。 小桃出去后,元梓筠坐在浴桶里被熱氣熏著覺得舒服極了。 墨從安坐在屋內等著,耳邊時不時響起嘩啦嘩啦的水聲,終于等到元梓筠沐浴完,卻是裹得嚴嚴實實出來的。 元梓筠上床睡覺,墨從安也想跟上去,卻被她一腳踹下了床。 “臟死了。” 于是墨從安乖乖地去沐浴,之后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她的床,又被一腳踹了下來,元梓筠穿著羅襪的腳踩在他身上,下巴微抬,“本公主不想跟你同房,去旁邊書房睡。” 說完收回腳爬到床上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墨從安看她把自己裹得那么嚴實的樣子頗有些無奈,“公主是嫌棄為夫昨天晚上伺候得不夠舒服么?” 元梓筠才不會上當,背對著他,閉上她的小耳朵什么也聽不見。 墨從安不放棄,“公主得給我個理由才是,怎叫為夫無緣無故被冷落?” 元梓筠終于開口,“我就無緣無故冷落你?你奈我何?” 這囂張的樣子,他喜歡。 “我們才剛剛成婚,怎可分房睡?若是被外人知曉,少不得咬舌根。”墨從安試圖以理服人。 元梓筠猶豫片刻,“那你睡地上。” “地上潮濕得緊。” 元梓筠見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到底是不忍心,“那你睡我旁邊,但是晚上不準碰我。” 可憐的長公主再一次被套路了。 事實證明,一頭剛剛開葷的狼是不懂得什么叫節制的,一旦嘗到美味之后就不愿意停口了。縱然她把自己卷在棉被里,依舊被他吃得干干凈凈。 長公主悔不當初。 可惜的是,墨從安的設想沒能實現,元梓筠就是不叫他哥哥,不停地叫著他混蛋,他低低笑著,撈起她的腿彎,“師姐舒服么?” 她只想說,當初見他時真是瞎了眼才覺得他是弱質書生,明明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元梓筠咬牙心想,她再也不會信墨從安的鬼話了! ☆、三十三個長公主 墨從安得意了一晚上, 下場就是第二天長公主拖著酸痛的身子將他所有的衣服都丟了出去。這下整個駙馬府都知道墨從安惹怒了長公主, 被趕了出來,只能獨守空房了。 這事傳著傳著就從墨府傳到了都城內,成了貴族們的飯后談資,再傳著傳著就傳到了皇宮, 一來一去就傳到了元梓文的耳朵里。 元梓文嘖嘖兩聲,他就知道自己的皇姐會欺負墨從安! 長公主: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當然這都是后事了。 墨從安可憐兮兮地抱著被子去了書房,柳如霜一得知這事就覺得趁虛而入的機會來了。 “從安哥哥,你怎么睡在書房?這天還有點冷,要是凍壞了該怎么辦?” 墨從安看到她,薄唇輕啟,“出去。” 他從來視他為無物, 會同她說話也是看著她礙眼。 “霜兒只不過來關心一下從安哥哥嘛。還有那么多空的房間, 為什么要住書房啊?”她低垂著頭,一臉委屈的模樣。 這些女子,傳說中的親戚, 都是一個模式,自認為表情嬌羞,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他。殊不知在墨從安的眼里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 還真是沒有什么區別。她們自認為勾人的聲音在墨從安耳朵里簡直不忍再聽下去。 “再不閉嘴, 我不介意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這兇狠的表情驚了柳如霜一下, 她下意識地捂住嘴。想了一會兒又壯著膽子問,“從安哥哥真的不用我服侍么?” 墨從安湊近她,眼中的戾氣像是寒氣般散開來, “你那么喜歡做婢女,這府上可以服侍的人多得很。” 這番話明明沒有任何的恐嚇部分,柳如霜卻覺得自己渾身被冷氣包圍著,頭頂上那股壓力讓她想要拔腿趕緊離開。 但她還是克制住了,在他身旁站了片刻,才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顫抖,走了出來。然而一離開墨從安的視線范圍,她馬上蹲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她覺得那個男人太恐怖了,可正是如此,又讓她從內心底產生了一種征服欲。 墨從安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翻到了之前做了標記的一頁,想要繼續看下去,可是腦子里思緒萬千。 過了一會兒,他把書拍在桌案上。 他才不去別的房間住呢。這里離元梓筠近,要是元梓筠回心轉意,他馬上就可以抱著小被子滾回去了。 然而事實證明墨從安想多了,元梓筠再也不想看見墨從安那張臉了,他仗著自己長胳膊長腿,武功比她好,體力比她好,就變著各種姿勢折騰她。 成親之前,他也沒這么欺負自己,男人果然像嬤嬤所說一樣善變。 元梓筠在沒有墨從安的折騰下逍遙了好些日子,精神變得好多了,可墨從安看得見吃不著的樣子頗有些憋屈。 她出嫁后的第九日,是要歸寧的。元梓文在皇宮里大備筵宴,免不了熱鬧一番。 墨從安帶著元梓筠入宮,因為先帝先后已逝,所以直接去見元梓文行拜恩禮。因為大婚,元梓文想讓他們好好溫存一段時間,因此他們好些天不曾上朝,也就好久沒見到元梓文了。 元梓文看著自家皇姐活蹦亂跳的樣子,而墨從安雖然看不出端倪,眼睛下卻有輕微的烏青。這一看就是元梓筠欺負了他的姐夫。 他咳了咳,端肅說道:“你們成親后第二天就分房住了?” 元梓筠疑惑著地看著他,“你的暗衛都已經布置到了我的府邸上么?” 元梓文對她的遲鈍有幾分無奈,“哪里需要什么暗衛告知?這事在都城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只是那些名門貴族不敢往市井傳長公主的事,個個都心知肚明罷了。 她的家事竟然人人皆知?元梓筠長公主的架子一下子又端了出來,“誰敢嚼舌根讓他到本公主面前來。” “這事還莫要怪別人嚼舌根。”元梓文偏過頭看著她,頗有種要好好教育她的架勢,“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你的身上,這才成親幾天你就欺負駙馬。” 元梓筠頓時氣憤地指著墨從安,“你問問他,到底是誰欺負誰?” 墨從安抿著嘴唇,有幾分心虛,可看在元梓文眼里,就是害怕元梓筠的樣子,他頓時就拿出長輩的樣子訓斥元梓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