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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吾家皇姐初長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閣里面有響聲,知公主武功高強(qiáng),未敢入內(nèi),只在外靜候,沒想到這會兒公主已將賊人抓住。

    元梓筠拿出從前在戰(zhàn)場上審問俘虜?shù)募軇輪柕溃岸嗳涨耙龟J景蘊(yùn)宮的,是不是你?”

    顏溪仔細(xì)想了想,那些東西都出現(xiàn)在自己府上了,能不是自己干的嗎?所以他很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元梓筠沒想到自己的師弟還真干的出來偷盜的事情來,莫不是在子弦谷里面閑得發(fā)霉了?

    她雙手環(huán)胸,冷淡的眼神望著他,“賬呢,要一筆一筆地算。先說你輕薄我這件事?!?/br>
    她長在子弦谷,養(yǎng)在戰(zhàn)場,未曾受過禮儀教育,更不曾覺得女子與那男子有何不同,自然不似閨閣小姐般,覺得被這般輕薄便是要嫁于那人,但似這般登徒子,不給他點(diǎn)教訓(xùn)還真是說不過去。

    顏溪抿了抿唇,假裝自己聽不懂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無辜:“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你親回來便是?!?/br>
    無賴還真是一門藝術(shù)。

    元梓筠擺出善意的微笑,“師姐不是那樣的人。只把你閹了,我也就不計(jì)較了。”

    顏溪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忍心毀掉你的終身性福么?”

    元梓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真想毒啞你?!?/br>
    “師姐不記得我百毒不侵么?”他臉上浮現(xiàn)一個淡淡的手掌印,卻笑得淡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元梓筠覺得,他何止是百毒不侵,臉皮還如同銅墻鐵壁般刀槍不入。

    一旁的小桃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憤怒:“你是哪里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非禮公主!你可知道公主有婚配了,哪里輪得到你?還是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吧?!?/br>
    顏溪和元梓筠兩臉懵逼。

    元梓筠:我有婚配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小桃徑直走到顏溪面前,“不如讓小桃把他綁去大理寺,好救墨從安?”

    元梓筠沒動,只是疑惑地望著她,怎么覺得她比自己還要積極?

    這難道就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顏溪剛想說自己就是墨從安,已然平安無事,用不著他們?nèi)ゾ龋拕傖j釀在嘴邊尚未開口就聽到元梓筠不屑地一笑,眉間像是沾染了白雪的寒意,“誰要救他?!?/br>
    那日墨從安醉酒時,說自己的謠言都是因?yàn)樗?,幾日后閑來無事突然想起,元梓筠好奇心作祟,便派了暗衛(wèi)將此事調(diào)查清楚,不查不要緊,一查徹底歇了救墨從安的心思。

    還是死了算了,她扯了扯嘴唇,眼眸里盡然是冷漠的笑意。

    元梓筠完全忘記了方才自己知道顏溪便是那日擅闖景蘊(yùn)宮的刺客,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將他帶去大理寺,這小桃一說,她突然不想救墨從安了。

    調(diào)查的暗衛(wèi)對她說,她先前有過婚配的那小子是都城的一個貴公子,知曉自己與長公主的婚事之后正在犯愁,沒想到墨從安找上了門,讓他回鄉(xiāng)下再也不要回都城,對外就稱自己暴斃了,墨從安會為他掩飾身份。本來這種事很是憋屈,那人竟開心得不行,高高興興地回了鄉(xiāng)下娶了表妹種起了田。

    后來梓文又為她物色了一個人選,是朝中一位權(quán)臣的長子,墨從安又找上了門,讓他從“惡疾纏身”和“真的惡疾纏身”中二選一。第二天皇帝特意派去的太醫(yī)就傳出消息,此人恐命不久矣。

    原來這就是她命硬克夫的真相?

    很好。

    ☆、十二個長公主

    墨從安是何許人也?他眼眸中的淡然和從容仿佛天上人,讓人不禁懷疑這個人是否真的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欲。他看向每個人的眼神,包括元梓筠,都是籠罩著一層輕紗的,讓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傳說他是帝王幼時的伴讀,后家道中落,后又重回朝堂之上,得君王青睞,可她查到他的底細(xì),除了家中有一位祖母之外,再無其他訊息。

    他看著背景干凈得很,這才顯現(xiàn)出不尋常來。

    元梓筠那日探得他沒有內(nèi)力,不會武功,縱然心中千種懷疑,也在聽說墨從安鋃鐺入獄那一刻土崩瓦解,內(nèi)心摧枯拉朽地向他傾斜。

    只是梓文態(tài)度堅(jiān)決,她著急地回宮想其他對策。

    朝中自墨從安入獄之后突然平靜了起來,宛若風(fēng)雨欲來前夕的平和。元梓筠略微松了一口氣,也只是稍微而已。墨從安的牢獄之災(zāi)是免不了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一次幸免于難也免不了下一次,所以此事才尤為地難辦。

    只是在景蘊(yùn)宮獨(dú)處之時,她經(jīng)常能回想起那日墨從安醉酒之后,溫軟的唇夾帶著濃烈的酒氣貼上她的面頰,每每想至此臉上莫名多了兩片紅云,拼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人的面容卻是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在她面前。

    喜歡他嗎,長公主自己亦不可知。

    由此,連帶著想起墨從安的醉話,那日他說,自己命硬克夫的傳言都是因?yàn)樗?,都說酒后吐真言,長公主不解便派暗衛(wèi)調(diào)查了一番。當(dāng)然這件事沒有告訴小桃,畢竟她的八卦程度首屈一指。

    得知事情的始末,元梓筠的感受——大概就像是被大狗熊擦了屁股的小白兔,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墨從安這種書生也能干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元梓筠心道自己還是太過于天真,那墨從安又怎么會是普通之人。從見他第一面起,他身上的每處都透露著不簡單。

    可那人,終究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井,往里瞧上一眼,便是從此深陷不自知。

    顏溪見元梓筠有點(diǎn)兒出神,幾分賭氣地說道,“既然這樣,顏溪就先告辭了?!?/br>
    元梓筠歪頭望著他,沒有阻止,可那眼神好像分明寫著,“你走啊,你走啊,你走了就別回來了”。

    顏溪本來氣憤的臉頓時變得有些慫,拖著鞭子轉(zhuǎn)著剛沒繞出幾步默默地又繞回了原位。

    元梓筠湊到他面前,“你去把墨從安劫出來?!?/br>
    憑顏溪的武功和易容術(shù),她相信救一個人不是難事。

    “為什么是我?”顏溪疑惑地指著自己。

    “因?yàn)槟銐氖伦龆嗔?,不差這一件。”

    這個理由滿分,他竟然無言反駁,便又問:“那你剛才還說讓他死了算了?!?/br>
    元梓筠粲然一笑,語氣俏皮:“這不是想把他抓來做太監(jiān)也好有個伴嗎?”

    反正顏溪會易容,就算將墨從安留在宮里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shí)身份。

    顏溪委屈巴巴:“我才不要去救我的情敵呢。再說如果被抓住的話,挨打很疼的,你忍心嗎?”

    那雙沁了露珠兒的眼睛盯著元梓筠看,像是小貓的爪子一樣在元梓筠心上撓著,但元梓筠習(xí)以為常、不為所動,她擺出泫然若泣的模樣,眼眸中含著熱淚,將落不落,“師弟難道連這點(diǎn)事都不愿意為師姐做嗎?”

    誰還不是個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