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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夜宮的時間長,可是,她對我渭城的感情始終不同。 不是單純的歸屬感,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依戀和思念。 碼頭的位置有藍光閃耀,隱隱約約有幾個黑點在門前晃動,看來有幾個不要命的人想去海夜宮尋找資源。 這世界永遠不缺想要迅速變強,渴望天上掉餡餅的人。 靈舟漸行漸遠,再也看不到沃原的景色,放眼望去一片藍色。 無盡海還真是大到沒邊。 靈舟行駛的速度不慢,可是他們依舊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到達西位。無盡海這名字還真不虛。 里面擁有無數未知的,沒有被人類打擾的妖獸。偶爾有奇異的妖獸沖出水面,造成不小的旋風或者水龍卷。 這讓靈舟甲板上的三個人異常興奮。元薇居然也和毅兒一樣激動,海里的妖獸太神奇,那模樣,那體型真是前所未見。 只是,元薇急著趕向西位,對于這樣的景色只是匆匆一瞥。 到了西位元薇就將旅途中看到的一切拋諸腦后。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給毅兒尋師傅。 第279章 初入西位 西位的碼頭極其熱鬧,人山人海,但大多都是金發碧眼,偶爾夠看到黑眸黑發的沃原商人。 這里西碼頭要比渭城的東碼頭熱鬧得多。 自從那場千年不遇的海嘯過后,渭城人對大海有著說不出的恐懼。就連癡迷于出海的沈化忠都放棄了航海。 那個碼頭已經徹底廢了,出現在那邊的人都是試圖進入海夜宮修行,尋找機遇的。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夜女已經吃了多少魂魄,估計已經強大到可以傲立于世了吧。 西位的碼頭如此繁華,讓元薇眼花繚亂,她很想看看這里有什么好東西出售。 西位有很多小島,每個小島本都可以演化出不同的文明,但是,因為強大的西位武者不斷征伐,所有小島的文明都被同化了。 隨時時間的推延,戰爭不斷爆發,就有可能讓世界進入大一統。 由于沃原和西位相距甚遠,武者和修真者都戰力相差不多,發動戰爭的成本太高,這就使得兩個區域能夠保持長時間的和平,各種和平如果沒有力的介入,就可以保持很久很久。 從西位高大潔白的建筑群落可以看出,西位和沃原的文化只在鐵紀城發生碰撞。 鐵紀城的建筑融合了西位的建筑風格,高大寬敞簡約。 方形的墻體、圓形的屋頂和解釋的圓柱,這讓房屋看起來格外有氣魄。 元薇降落在一個相對空曠,遠離嘈雜的碼頭的地方。 這是一個圓形廣場,中間有巨大的女性武者的雕像,至少有三四十丈。 雕像穿著戰甲,雙手交疊按于劍柄之上,神情肅穆望向遠放,就像守護西位的武神。 元薇收了靈舟,抱著甘夫人,右側站著文之凝,左側站著張妙毅。 發找到一條街,街邊兩側都是商鋪,商鋪之上有客棧,有演武廳,甚至還有歌舞館。 元薇找了一家客棧,先把甘夫人安排好,畢竟她不能走路,被人這樣抱著肯定不舒服。 在這里小二不叫小二,叫執事,穿著筆挺的衣裳,腰桿挺得直直的,那模樣真是威風,可這執事看起來又很是謙卑,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 執事行了一個彎腰禮,非常優雅,和大多數小二的卑躬屈漆完全不同,看起來十分優雅。 執事微笑著說:“尊敬的客人,請隨我來。” 他引著他們上了樓,到了一個刷得純白的大房間,大房間又分為幾個小房間。 “請問這位小姐,你們是第一次來西位嗎?”執事領著她們到屋廳中, 屋廳的靠墻處有軟榻,中間有長桌,還有椅子。這里的陳設十分新穎有趣,但是,元薇并非完全沒有見識過,畢竟她在鐵紀城生活了百年之久。 “是的,我們是第一次來。”元薇說。 執事欠了欠身子,說道:“那么,請隨我來,盥洗室……” 元薇打斷了他的話,“我來自鐵紀城。”她不喜歡有人在她居住的地方晃蕩,便說:“你下去吧。” 執事又露出了那種標準的溫和的笑容,說道:“那么,我就先告退了,有事請小姐吩咐。” “有事我會拉鈴的。”元薇送走了執事,將甘夫人放在軟榻上,自己則在房間里轉悠了兩圈。 這里有兩間臥房,一間盥洗室,一間屋廳,還有寬敞的陽臺。陽臺有些像沃原的露臺,有鐵柵欄圍著,上頭有茶幾和椅子。 在陽臺,可以直接看到街上的情形。 毅兒特別亢奮,直接沖到陽臺,趴在鐵柵欄上往下看,高興地蹦跳,激動的叫著,“師傅師傅,我是巨人,他們都是小螞蟻!” 毅兒說著,就攀著鐵柵欄往上爬。 元薇一把將他拎起來,“會摔死的。” 甘夫人很著急,探著頭,“毅兒別淘氣,要聽師傅的話。” “哦。”毅兒非常聽甘夫人的,她發話他就能安靜一會兒。 毅兒摟住元薇的脖子,說道:“師傅,你帶我飛一會兒唄。” “在靈舟上飛了這么久還不夠嗎?”元薇笑了笑,問,“就這么喜歡天上?” “嗯。喜歡。”毅兒說,“我覺得我是從很遠很遠的天上來的。” 毅兒指著對街鋪子前的一個女人,“師傅,為什么她穿得這么少?” “可能是因為她熱吧。”元薇非常敷衍地說了一句。 毅兒指著街的那頭,“師傅,那么,那些阿姨都冷嗎?” 元薇一看,一條長長的花舟緩緩馳來。 沒有妖獸拉,也沒有人扛,自己就慢悠悠地向前行駛,想必是和元薇的靈舟一樣,是用靈力驅動的。 然而,當花舟逐漸靠近,元薇發現花舟并沒有散發任何靈力波動,那么它是用什么驅動的? 元薇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花舟似乎隱隱地有精神力的波動。 這還真不是條如同的陸行船。 花舟上綴滿了嬌艷欲滴的鮮花,散發著陣陣宜人的香味。但是,街上的人的目光并沒有停留在盛開的花朵上,而是在花舟上的女人的身子上臉上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