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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出一條路來。” 隨從先丟了火符灼燒出一條道,再甩水符清理地面,最后又用風符吹干,一條清潔的鵝卵石小徑立刻出現在王夫人的面前。 王夫人這才抬起她高貴的腿,往元薇那里去。 就在此時,戀梧齋的上空出現了十幾個陌生人。他們御器而行,十分扎眼。 飛行法器相當稀有,就算是大家族也頂多只有幾件,因為飛行法器的鑄造條件十分苛刻,只有風系上等寶器以上品級的法器才有可能成為飛行法器,而且上面必須鑲嵌聚風石和聚靈石兩種寶石。 每一件飛行法器都足以讓人為之瘋狂,不惜殺人奪寶。只有足夠實力的人才會使用飛行法器。 出現在戀梧齋上空的人的修為都至少在元嬰初期,都是渭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緊接著,城主劉自思那個鶴發童顏的老頭兒也來了。 劉自思保養得不錯,面色紅潤,面皮白皙,樣貌雖比不上潘安宋玉,卻也是端端正正。坊間相傳劉自思劉城主彎腰駝背還瘸腿,相貌不堪,還老得不行。現在看來,傳言算不得數,太假。 劉自思足下是末等靈器方陽劍,十分不錯。 那幾個先來的元嬰大能見劉城主也來了,臉色就不好了,顯然十分忌憚他。 這些人當還有一個特殊的人,那就是王艷琴的父親王宗天。此人有元嬰期的修為,是渭城修為最高的人。他十分寵愛自己唯一的女兒王艷琴,當年就是他逼迫沈化忠娶王艷琴。 王夫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父親的身上,喚了一聲:“父親,您怎么來了?” 王宗天降到女兒的身邊,微笑著問:“琴兒,我發現這邊有異樣的靈力波動,渭城居然有如此異象。鳥獸異動,靈力暴走,必有異寶現世。源頭就在這里?!?/br> 王夫人看向門口的元薇,冷著臉斥問:“你做了什么?” 元薇原本看到渭城大能聚集在此十分詫異,惴惴不安,可是聽到王艷琴的聲音,她心的無名火立刻被點燃,冷笑說:“我能做什么?” 王宗天是個大能,王家的大族長,修為高,又有雷霆段,目無人慣了,根本不理會元薇,一揮,鵲兒的小屋直接就塌了。 鵲兒維持著六翼鵲的妖獸形態,懸浮著并且昏迷著,毫無意識。 看著房屋坍塌,元薇氣得牙癢,剛剛連著突破個小境界,但是面對實力懸殊的強者,她依舊無能為力,只能咬牙忍著,看他們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六翼鵲!上等珍獸,巔峰時期的六翼鵲實力堪比神獸。這里居然有這種珍稀的妖獸。六翼鵲生來就有五階妖力,相當于人類化神期修為?!背侵鲃⒆运茧p目發光,若是能契約這種高級妖獸,他這個城主的位置定能坐得更穩。 劉自思對六翼鵲志在必得。 王宗天對六翼鵲同樣垂涎欲滴,妖獸出現在女兒的家,他覺得自己契約六翼鵲天經地義。當他看到劉自思灼熱的目光,就知道今天難免斗一場。 其他元嬰大能見到劉自思和王宗天的模樣,知道今天只能看戲,便踩在飛行法器上不下來,在天上看好戲,說不定他們兩敗俱傷,最后還能撿個漏。 渭城一眾元嬰大能都圍在戀梧齋,各懷心事,目光灼熱。 元薇看著這幫人貪婪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是為了鵲兒而來,鵲兒現在是六翼鵲的模樣。 六翼鵲是極其稀有戰斗力極強的珍獸。除此之外,六翼鵲還有個非常惹人的特點,那就是忠誠。契約其他妖獸可能會被反噬,但是六翼鵲不會,一旦認主,就會無比忠誠,至死不悔。 王夫人畢竟是從修真世家出來的,對六翼鵲有所耳聞,知曉它的珍貴。她看元薇的目光除了厭惡,還多出一份忌憚,“這妖獸怎么來的?你做了什么?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作妖?!?/br> “這是我從獸森帶回來的?!痹笨刹幌胝f出六翼鵲是鵲兒變的,萬一鵲兒變回人形,豈不麻煩。 王宗天終于正眼看元薇,“獸森?你這種修為能去獸森?筑基圓滿?!?/br> “什么!她筑基圓滿!”王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可能筑基圓滿。你去獸森之前不是才筑基初期嗎?難道你遇到什么大緣?” 就知道王艷琴在監視我。元薇冷著臉,“遇沒遇到大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天有麻煩。若是今日被其他家族的人欺負了,沈家在渭城定是要沒臉了?!?/br> !! 第45章 誰比誰不要臉 () 王夫人知道六翼鵲不可能落到她的,畢竟那么多元嬰大能虎視眈眈。她本來想著坐山觀虎斗,最好他們打斗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把沈元薇打死。 可是這個jian詐的丫頭居然當眾說出這種話來,若是今天真讓她死了,沈家確實會淪為別人的笑柄。 到那時候,她還有什么臉辦望月宴,還不被那群刁婦笑死。舉辦望月宴可是最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不能讓這么個臭丫頭毀了。 看來今天只能暫不取她性命,王夫人瞥了她一眼,說道:“你那么怕死就滾一邊兒去。六翼鵲可不是你能碰的。放眼渭城也只有我父親有資格擁有它?!?/br> 王宗天審視著元薇,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說:“確實,以你的修為,就算契約了六翼鵲,也會被人殺掉抹除契約印記。” 六翼鵲難道你們就能碰嗎,你們就能夠隨便搶奪別人的妖獸。好吧,你們能,你們實力強,你們都霸氣凌云,你們搶人東西很有理。 元薇為了保全自己,不逞口舌之爭,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存在道德制約和譴責,在這種時候亂說話無異于自取滅亡。為了活命,她只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站著不說話。 王宗天的眼只有六翼鵲,聽到女兒已經自動將六翼鵲劃為他的所屬物十分高興。 他往六翼鵲走去,走得很穩,很慢,假裝不在意,但是他急促的呼吸聲暴露了貪念。 還未等到他走到鵲兒的跟前,城主劉自思閃身,擋在王宗天的面前。 劉自思皮笑rou不笑地說:“閣下何意?” 王宗天同樣皮笑rou不笑地說:“城主又是何意?這是我女兒家,我做什么,似乎不需要向您解釋。” 劉自思說:“你女兒家也在渭城之,在我的城里,我當然可以管,可以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