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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事情還順利嗎?” 朱翊深看著她纖細的側影,想到順安王說的那些話,只覺得胸口的火焰“騰”地一下竄起來。若澄只感到背后一陣風,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朱翊深扛到肩頭,直接走到內室。 她被朱翊深放坐在床上,朱翊深不由分說地吻住她,還將她的衣裙用力地扯開,用腰帶綁住她兩只纖細的手腕。 “王爺……”若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驚得不停地往后退,朱翊深卻將她的手臂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繼續撕扯她的衣裳,最后實在沒有耐心,干脆一把撕爛,直接丟在床下。 若澄覺得有些疼,因為他沒等她濕潤就沖了進來,雙目發狠地盯著她,好像她做錯了什么事一樣。 “你到底怎么了……?”她低吟著,身體不可遏制地顫抖,立刻有了反應,“你輕點,你弄疼我了……朱翊深!” 她下意識地叫了他的名字。 朱翊深停住,也不以為忤,只是捏著她的下巴:“我今日才知道,你就是清溪。你背著我在江南買莊子和院子,是想找機會離開我?我告訴你,一輩子都別想!” 若澄沒辦法說話,因為在說話之前,已經被他推著,到了至高的那個點。就算在這個情況下,她的身體對他仍是誠實的。 朱翊深將她翻過身,有壓了上去,若澄喘著氣問道:“你現在要不要聽我說?之前我想告訴你,是你自己忙得沒有時間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唔……” 朱翊深卻不想聽,只是劈頭蓋臉地吻她,好像只有狠狠地占有她的身體,才能抵消心里的那些憤怒和恐懼。她竟然想過離開他,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若澄大汗淋漓,雙手被他綁在一起,絲毫反抗不了。終于在他又一次釋放之后,她找到機會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朱翊深吃痛,停下動作,若澄趁機說道:“你冷靜點聽我說!那個時候我們還不是夫妻,我要買書,給素云和碧云發月銀,不想事事找你拿錢,便想了個辦法,化名賣臨摹的書法,讓陳玉林幫我出面。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聲名鵲起,后來二哥說,怕時間久了,引人注意,我就沒有再寫了。” 朱翊深低頭看著她:“所以沈安序跟陳玉林都知道,我卻不知?” 若澄繼續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敢跟你說,因為我當初的確想過要去江南終老,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可是我們之所以成親,本來就是一場意外,我覺得自己會被你拋棄,難道不對嗎?就算現在,我也不敢去想一輩子的事。一輩子太久了,世事無常,珍惜當下不好嗎?那日從方府回來,我本來就要跟你說了,可你有事去宮中,那之后也一直沒找到機會。” 朱翊深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身側,靜靜地聽她說。他從不曾了解她的這些想法,今日聽完順安王所述,第一反應就是憤怒,其次就是要把她綁在身邊,不讓她離開。現在聽到她說這些,才知道原來跟他在一起,她這么沒有安全感。 “我小時候在宮中,受過一位高人的指點。我后來才知道,那位高人就是蘇濂蘇大人。他之所以指點我,應該是我爹的緣故。可是我也答應過他,不把他教我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所以我就一直沒說,也沒把學到的東西展露出來。對不起,是我騙了你。” 若澄轉過頭看著他:“所以現在,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說不。” 朱翊深靜默片刻,轉身用手捧起她的臉,仔細地看著她臉上的每一個地方。他在意了兩輩子的人,現在就在他面前。他欣賞她的才華,欣賞她字里的風骨和氣韻,他甚至想過,他們若見面,把酒言歡,肯定能會成為很好的朋友。沒想到這個人就是她。 他無法告訴她,他究竟喜歡了她多久,仰慕了她多久。她以前做過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不計較,只要她從今以后一直留在他身邊。 第二日,直到晌午了,內室的門還沒開。李懷恩不方便進去,便推著素云去敲門。素云硬著頭皮敲了兩下,只聽到里面朱翊深說:“將午飯端進來。” 等廚房備好了午飯,素云和碧云將飯菜端進去。內室亂糟糟的,地上,塌上都散落著衣服和碎布條,還有各種說不上來的痕跡。床上的帷幔放下,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還有低低的抽泣聲。 她們也不敢亂看,擺好碗筷就出去了。素云關門的時候,隱約聽到若澄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好累,能不能不要了……” “用完午膳便讓你睡一會兒。昨夜你說,無論我做什么,你都不會說不。” 若澄又哭了一聲,像是被堵住了嘴,素云臉紅心跳,關好門。 到了晚上,素云和碧云再次拿著晚飯進去,情景比中午時好一些,地上簡單收拾過了,床幔也掛了起來。她們放好東西正要退出去,朱翊深的聲音在屏風后面響起來:“將床和房間收拾一下。” 她們應是,連忙低頭收拾。 若澄坐在暖炕上的案幾后面,手里提著筆,微微顫抖。朱翊深從后面環抱著她,耳語道:“清溪公子,何時寫好了,何時可以從這出去。” “你讓我穿上衣服寫行不行?”若澄強忍著不滿說道。他在她身上亂動,她怎么寫? “不行。”朱翊深咬著她的耳朵,嘴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輕聲道,“就這樣寫。” 最后自然是寫不成的,她被按在炕上,還被撞的碰翻了筆洗,寫好的幾個字全都作廢。 如是三日,若澄簡直被他折磨得瘋掉,深深后悔自己說過的那句“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會說不”的話。她把朱翊深要的那篇字完整地寫好給他,趁朱翊深在看的時候,趴在他的腿上便睡了過去。 她太累了,這幾日都快要被他榨干。 朱翊深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一笑。 從今以后,清溪也只屬于他。 ☆、第一百零八章 若澄睡了整整一日一夜, 醒來時, 渾身酸痛, 但精神卻好了許多。 她爬起來, 身上已經穿著中衣,十分清爽,應該是被人擦洗過了。她看到朱翊深就坐在對面的暖炕上,還在聚精會神地看她寫的那幅字, 十分著迷的模樣。她的字就寫得這么好嗎? “王爺……”她小聲叫到。 朱翊深聞聲抬頭, 從炕上下來, 幾步來到床邊, 俯身摸著她的長發:“睡了這么久,可舒服些了?” 若澄別過頭, 心里還有些生氣。她只是覺得愧疚,沒有提早告知實情, 才讓他為所欲為。他倒好,真是沒有客氣。哪里舒服了?渾身都要散架了。 “我問你,是誰把我的身份告訴你的?” 朱翊深坐在床邊, 拉著她的手道:“我托順安王查的。皇叔人脈廣, 耳目多,很快就查了出來。我只是沒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