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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說不清自己對她的感情, 是習慣多于愛還是別的什么。經歷過前世, 他滿身疲憊地重生, 更多的是想怎么在現世安身立命,于感情之事思慮甚少,他想護她一世,更多是出于前生的愧疚。可圓房之后,他發現自己有些沉迷于這個女人,似乎又不僅僅是愧疚那么簡單。 但他若是直言,恐怕又會激怒她。他也不想違心撒謊。 廚娘端了熱的飯菜來,見桌子旁的兩人沉默地坐著,氣氛有些古怪,也不敢說話,手腳麻利地退出去了。素云和碧云還待在東邊的屋子里,碧云探頭看了一眼,對素云小聲說道:“王妃問王爺的話,王爺還沒回答呢,我真是要急死了。要是一言不合再吵起來,可如何是好?難道新婚夫妻,在王府中未分房,到了此處反而要分開?” “王爺那性子,自小清冷孤傲,他肯主動示好已經難得了。”素云嘆了一聲。 若澄靜靜等了會兒,在朱翊深開口之前,訕訕說道:“王爺不用回答了。”她欲起身離開,卻被朱翊深一把扯住袖子,又坐回凳子上。 朱翊深握住她的手,坐于她身側,低聲道:“你從晌午就未進食,先吃些東西再說。” 若澄抬眸望著他,察覺到他語氣里的一絲壓抑,心往下一塌。若是從前,她肯定乖乖就范。因他在她心中一向高高在上,難得有服軟的時候。可今日趁著一股勢在,她就想知道他的答案。她想確定自己于他而言,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朱翊深見她不動筷,只是望著自己,眸中有難得的堅毅之色。 她從前就像一只剛被領養到家中的小貓,小心翼翼地探著爪子,也不敢大聲叫喚,給他一種極為溫順的錯覺。現在倒好,被他寵著養了幾年,膽子大到已經可以壓在他頭上了。他忽然起身,二話不說地伸臂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幾步走進西邊的屋子,“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等若澄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被他放在炕上,他整個人都覆了上來,眼中翻滾著洶涌的情緒。 “你要干什么……”她雙手抵在他肩頭,搖頭推拒道。 “我是否喜歡你,你心中不知嗎?你既不知,我便證明給你看。”朱翊深扯開她的腰帶,不耐煩一件件解衣,直接撕開了她的衣裳。雪白玉體呈于眼前,刺激他的雙目。他這幾日隱忍克制,此刻欲望如洪水奔騰而出,再難收回。 若澄起先還在掙扎,可哪里抵得過他的力氣。加上他的技巧極好,三兩下就弄得她軟了下來,本能地臣服,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喘息,立刻又被他吻住了雙唇。她哪里還顧得上問什么答案,只能費勁地承受他,可還是無法適應他的龐然大物,被頂得哭泣求饒。 但求饒也無用,朱翊深發狠似地懲戒她,只想把她揉入身體里,省得她再胡思亂想。 他一向冷靜自持,很少有失控的時候。但與她交/合之時,卻全無理智,任由情潮將自己淹沒。 若澄渾身都是汗,臉上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聲音都哭得哽咽。等一次結束,下身麻木,好像沒有那么疼了,卻還是覺得酸脹難受,毫無快意。屋里沒有點燈,只有窗外的幽幽月光透進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如同自己一樣陷于情/欲里的喘息。 她被壓在他身下,兩人身體赤誠地貼合著,心跳仿佛都在一處。唯有此刻,才覺得和他成為一體。 “不舒服?”朱翊深一邊親吻著她如珠的耳朵,一邊問。他剛才光顧著自己,她似乎沒有從中得到愉悅。但他攻伐時,好像找到她敏感的那處了,只是未及頂/弄,便已到了極致。若澄發覺他分開她的雙腿,低頭下去,驚叫一聲,朱翊深卻啞聲道:“放松些。” …… 若澄從不知自己可以放出如此羞人的吟哦,身下泛濫成災,快感如洪水猛獸一樣給她前所未有的愉悅。她失控抓了朱翊深的肩膀,身子不由地迎合向他,好想渴要得更多。 終于,她的瓊漿玉液傾瀉而出,整個人不停地顫抖。朱翊深趁此,又入了她身,共赴巫山云雨。 此番與之前不同,因為足夠濕潤,所以還算順暢。若澄渾身酥軟,覺得骨頭都不是自己的。她又覺得難為情,頭埋在他的懷里。而他的胸懷guntang,同樣是汗涔涔的。 朱翊深看她羞得抱住自己不放,不禁失笑。 “這次可舒服?”他親吻著她汗濕的頭發,輕柔說道。 他的一只手全被那香甜的汁液侵染,索性將她抱坐起來,擦了手,再為她拭去雙腿間的大片濕膩。他從不放下身段做此事,但為她破例也無妨。炕上的褥子已經濕透,若澄埋首于他頸肩,任由他搬弄。她剛剛叫得那么大聲,院子里的人都應該聽見了,明日如何見人? “你可曾如此對待過別人?”她小聲問道。 朱翊深親吻她的嘴唇,堅定地說道:“不曾。你是我唯一的妻,我今生也不會再納別的女人。所以往后不準再說將王妃之位讓出去的話。聽明白了?” 若澄抬頭,怔怔地望著他,沒想到他竟給出這樣的承諾。姑且不論以后如何,此刻她心中被一種柔軟的情緒所填滿。他若不喜歡她,又怎么會許諾只要她一個?她的確是庸人自擾了。 憑他的身份,肯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極大的妥協。她先前覺得他娶自己并非出于真心,加上誤會他與那女子有私,怕自己變成了多余的那個,患得患失。眼下他已經將意思表明,若她再糾纏不清,便顯得不懂事了。 她慢慢平復下來,主動說道:“今日之事,我胡亂猜疑在先,是我不對。可你見我與葉先生說話,尚且感到不快,應當能知道我見你與那女子親近的心情。若只是出手相助,你為何不早早說清楚?我自然能夠體諒。” “嗯,我也有錯。現在可消氣了?” 他痛快認錯,若澄便放過此事。兩個人抱著說了一會兒話,若澄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朱翊深無奈道:“現在知道餓了?方才勸你進食,不肯聽。現下飯菜已涼,廚娘大概睡了。” 若澄道:“不驚動她。我下廚做兩碗面,你也一起吃,好不好?” “你還有力氣?”朱翊深問道。 若澄點了點頭。她剛才體力消耗過多,兩餐未進,確實很餓了。她下午在東面屋子里也留心聽他的動靜,知道他應與自己一樣。朱翊深將她放坐一旁,自己穿戴整齊,出去喊了素云拿干凈的衣裳來,順便讓碧云去燒水。兩人渾身濕透,一會兒肯定要沐浴。 素云和碧云見他們和好如初,都松了口氣。 廚房里有現成的素面,若澄加了些青菜和臘rou,很快便做好。那食物的香氣,比之廚娘的手藝,更能引起朱翊深的食欲。 他三餐本極有規律,太晚了便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