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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果笑了起來,舉起自己的小手腕,那上面也有一條手鏈,也是綴了百合花,但比王恩婭那條小了一圈?!癿ama,你看,小愛也送了我一條,我們戴一樣的。還有jiejie!”她又從書包里面拿出一個首飾盒。 王恩婭連忙說道:“你送我一條,我當(dāng)謝禮收下了。她們姐妹兩個怎么能再拿你東西?” “莫果和莫jiejie也送了我東西。我這是還禮。禮尚往來,我們才能當(dāng)一輩子好朋友?!甭辶杼谷徽f道。 那只自動鉛看著普通,但定制自動鉛筆這種奇怪的文具,莫果jiejie想必也花了不少。給自己meimei就罷了,依著meimei的要求,送給見了幾面的陌生人,不是莫果jiejie錢多燙手,而是她對meimei有著滿滿的愛意。 可惜莫果jiejie后來出國留學(xué)、成家,和莫果聚少離多,莫果的人生跌入谷底,她未能挽救。 洛凌和王恩婭母女吃了下午茶,被王恩婭送回了家。 家里人洛凌也送了東西,舒母和舒元心得了首飾,舒父的禮物是簽字筆,舒永杰拿了一雙限量版球鞋,那對雙胞胎則拿到了玩具。一家人開開心心,和和睦睦。 除開那嘮叨的撒旦,洛凌最近的生活很平靜。她沒有沉迷其中,而是孜孜不倦地修煉,要解決掉撒旦,也想著離開這里。說到底,她在這兒沒有歸宿感。 平靜的日子在數(shù)日后被打破。 舒母和舒父結(jié)婚二十年,頭一次大吵了一架,還是當(dāng)著一家五個孩子的面吵了起來。 舒母扔了一疊照片在舒父身上,那照片灑了一地,都是舒父和一個溫婉女子并肩而立,或交談、或相視的場面。舒母哭喊道:“舒康,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啊!” 舒父怒不可遏,“你胡鬧什么!這是我給小愛找的心理醫(yī)生!要不是你之前那么對小愛,我會用得著給她找心理醫(yī)生嗎?” 無辜躺槍的洛凌瞄了眼照片,的確是那個心理醫(yī)生。 舒永杰勸道:“媽,你別胡思亂想了?!?/br> “我怎么胡思亂想了!什么之前找的心理醫(yī)生,你昨天還和人見面了呢!小愛身體里的魔鬼早就被神父消滅了,用得著什么心理醫(yī)生!”舒母仰著脖子,瞪視舒父。 第746章 我的身體里有魔鬼(二十二) 舒父愣了愣,“神父是怎么回事?你找什么神父了?” 舒母的怒火頓時停滯,眼神躲閃了一下。 這下輪到舒父發(fā)火了,“你找了神父來看小愛?”他轉(zhuǎn)頭看向洛凌,“小愛,你見過神父了?” 再次躺槍的洛凌不想再讓這事態(tài)擴(kuò)大,避重就輕地道:“他沒做什么,就是安慰了mama幾句。其實這跟心理醫(yī)生也差不多?!?/br> 舒父顯然不這么想,指著舒母的手直哆嗦。 這就是時代的問題了。換做是宗教興盛的時候,舒父找心理醫(yī)生,那是沒事找事,才是有病,到了現(xiàn)在宗教沒落,舒母找神父就是吃飽了撐著,腦子不清。 舒元心沒眼色,這會兒還插口道:“江神父沒做什么?mama,你不說他已經(jīng)將小愛身體里的魔鬼驅(qū)除了嗎?” 舒父氣得心口疼,撫著胸口,顫巍巍地在沙發(fā)上坐下。 舒永杰頓時慌了,“爸,爸!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洛凌當(dāng)機(jī)立斷地叫了救護(hù)車。心臟病不同于其他疾病,如果急救晚了,那就要沒命了。洛凌學(xué)了醫(yī)學(xué)類的技巧,要做急救不難,可她想著給舒母一個警告,故意將事情鬧大了。 舒母和舒元心不頂事,直接慌慌張張圍著舒父哭,哭得舒父越發(fā)心塞。 救護(hù)車來的時候,舒父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呼哧呼哧直喘氣。 一家人陪著舒父去了醫(yī)院。 洛凌讓舒永杰叫了外祖家。她趁人慌神的時候還把那些照片收了起來,等舅舅來了,就將照片交給他。 “舅舅,我mama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了。她不會去找人跟蹤調(diào)查爸爸的,我懷疑這事情是別人做的。爸爸現(xiàn)在病了,mama又那樣,我只能拜托你了?!甭辶铔]裝可憐,而是冷靜地跟舅舅交談。 舅舅頓時紅了臉,不是氣的,而是羞愧的。他捏著照片,一口答應(yīng)下來,“我肯定查清楚。小愛啊,你mama從小被我們寵著長大,她運(yùn)氣好,碰到你爸爸這個好男人,一輩子都沒受過挫折,所以性格就那樣了。舅舅知道你最近受委屈了,你別怪你mama,她也是擔(dān)心你?!?/br> “我知道?!甭辶栊α诵Α?/br> 舒母可不是擔(dān)心她,而是擔(dān)心自己。洛凌少年時期就知道了,不是每一對父母都喜歡自己的孩子,這無可厚非。大家相安無事就行了。 舅舅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只能讓自己妻子幫著照顧舒家家里面,自己多往醫(yī)院跑。他的兒子女兒在外地讀書,只需要照料兩家老人就好。外祖父母那邊,舅舅當(dāng)然要瞞下來,省得兩位老人再擔(dān)心。 舒父住院期間壓根不理舒母,任由舒母哭得梨花帶雨,都不吭一聲。他的病情并不嚴(yán)重,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三日,就可以出院了。 舒父出院前,舅舅就將照片的事情查清楚了。先一步召集了舒家所有人。 舒母不明就里,還因為舒父的態(tài)度憔悴不安,看到了自家大哥,她就掉眼淚,舅母怎么勸都沒用。 舅舅不耐地說道:“行了,你別哭了。孩子都看著呢。” “我怎么就不能哭了?舒康這是外頭有女人了,鐵了心地不要我了啊。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我們二十年夫妻感情,我還給他生兒育女,cao持家里面,他就這樣對我?!笔婺肝貌恍校挥X得舒父不理她是她的問題,反倒是舒父變心的鐵證。 舒元心嚶嚶哭了起來。 兩母女抱頭在一起,好不可憐。 舅母也無奈了,看向了舅舅。 舒永杰喊了聲:“行了媽,沒影的事情,你別鬧了。心心也別跟著鬧!” “什么沒影的事情?照片你沒看到呢!”舒母不服氣。 舅舅冷笑,將照片拍在了桌上。除了那日幾張舒父和心理醫(yī)生的偷拍照,另有幾張兩個男人的照片。舅舅指著那兩個男人,問舒母:“這兩人你都認(rèn)識吧?” 舒母看了一眼,“認(rèn)識啊,就是大伯和他找的偵探。” 洛凌無語。 舒永杰愣了一秒,直接跳了起來,“媽,你瘋了嗎?他家害了我們這么慘,你還和他攪和在一起?這照片就是他們給你的?這你也信?” 舒母被唬了一跳,“我怎么就瘋了?照片又不是假的,你爸就是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在一起了。誰給我的照片都一樣!” 洛凌揉了揉額角。 舅舅和舅母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怔怔看著舒母。 舒元心抹著眼淚,垂著頭。 舒母被看得心里發(fā)毛,叫了一聲:“哥,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