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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可真是能干,全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就她知道了。” 伯母悶不吭聲,可看洛凌的眼神極是仇恨——她兒子的大學可是被洛凌給攪黃了。 洛凌抬眼看向舒母。 舒母縮著脖子,避開了洛凌的視線。 洛凌笑了笑,“媽,這就是你說的,不要那些錢了,也不和他們來往了?” 舒母渾身發僵。 “什么錢不錢?我們一家人,談錢是做什么?小小年紀,就鉆錢眼子里面,還敢故意害家里人。你說說,你那天的傷是怎么來的?”姑姑拍著大腿質問道。 伯母涼涼地說道:“弟妹啊,你這女兒可是有本事,把自己抽得滿身血印,說是家里人打得。她之前能說是我們打得,轉天不知道會不會一身傷,說是別人打得呢。” 舒母握緊了拳頭。 “我就說了,這是個害人精。她就是魔鬼,來害我們老舒家的!這么些年,你就沒感覺?我可不信!我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什么事情沒看到過?老三家的,你聽我說啊……”老太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訓斥舒母。 洛凌也不理這些人,走過客廳,拿了電話,直接給舒父打過去。 “你做什么!”姑姑立刻跳了起來。 洛凌敏捷地閃過,電話一接通,就喊道:“爸!那群人找家里來了!還跟mama說了大半天呢!” 舒母緊張地追過來,“舒元愛!” “我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媽攔著我不讓我打電話給你!” 嘭! 洛凌在伯母張牙舞爪地撲過來的時候,直接用電話砸了她的腦袋。 “嗷!”伯母捂著頭摔地上。 “哎喲!”老太太拍著胸口連連直叫,“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看看,我就說她是個魔鬼!惡毒的賤蹄子!連長輩都敢打!” 姑姑則在喊:“打死人了!你們這是打死人了啊!” 舒母慌了神,手足無措,“不,不是……她……” 雙胞胎從臥室里跑出來,一看這場面,嚎啕大哭。 洛凌將電話撿了起來。之前的通話已經掛斷,她重新按鍵,打電話叫了警察:“警察叔叔,我家有人來鬧事,打起來了。對啊,打得都流血了。” 舒母喊道:“小愛!” “我媽不頂事,就是她把壞人放進來的,還跟她們說了半天的話,看著她們要打死我呢。”洛凌冷靜地說道。 舒母氣得發抖。 “作孽喲!我們老舒家一輩子清清白白的,怎么出了這么個魔鬼!”老太太還在干嚎。她是被洛凌打過了,不敢靠近洛凌。 姑姑見著自己的嫂子滿臉血,也不敢碰洛凌了。 警察來了之后,保安也過來了。舒父隨后趕到。 洛凌是現場最冷靜的人,還是個小孩,讓外人看著不禁側目。 “他們騙了我們家五百萬,最近才被我爸媽知道。我爸不理他們了,還要查這件事,他們就找了我媽。我要打電話告訴我爸,他們就要打我,我媽也要把電話搶過去。”洛凌言簡意賅。 做筆錄的警察怔怔看著這一家子,尤其是看著面無表情,好似壓抑著憤怒和傷心的洛凌,心中嘆息。 舒母癱在沙發上,焦急地說道:“不是……不是要搶電話,我……” “你這做媽的,就看著別人欺負自家孩子?一個害你們的親戚還比不上自己的親閨女?”一個警察忍不住指責。 舒母臉色慘白,求助地看向舒父。 舒父陰沉著一張臉。 老太太吼道:“什么害人的親戚!騙錢的事情全是這魔鬼瞎胡說!她根本不是我們家的小孩!老三,你可不能糊涂啊!我們要真的做了這種事情,你爹娘能不告訴你,不告訴你媳婦,就告訴一個才三四歲的小娃娃?” “奶奶不說,死不瞑目,說了,怕影響到我爸的心情。我爺爺就是知道真相給氣死的,她敢跟把你們這群騙子當恩人的我爸說嗎?她以為跟我說了,我轉頭就會忘了。我一輩子都記得呢!奶奶說的時候,不停哭……你們要太太平平的,我就不跟我爸說了,誰知道你們還想著還想著害我哥哥jiejie!到了這份上了,你們還有臉再來騙我媽!你們到底跟我媽說了什么?你們不說清楚,就不能走!”洛凌揉著眼睛。 舒父眼神閃爍,看向了舒母。舒母坐立不安,躲躲閃閃。舒父心中咯噔一下。 第733章 我的身體里有魔鬼(九) 因為是家庭糾紛,警察做了筆錄,就走了。舒父把那三個女人趕出門,舒永杰和舒元心也放學回來了。 舒父抽著煙,和忐忑不安的舒母對坐著。 “爸,出什么事情了?”舒永杰眼皮直跳。 “問你媽做了什么。”舒父聲音沙啞地說道。 “老公……”舒母期期艾艾地叫了一聲。 舒永杰下意識地看了眼舒母,又看向洛凌。 洛凌不說話。 舒元心忍耐不住,帶著哭累后睡著的雙胞胎回了房間。 “她們怎么找到你的?”舒父問道。 舒母低著頭。 “你要我打電話給丈母娘?”舒父的聲音又沉了幾分。 “我……她們來了市里面,說被偷了錢,沒有辦法……”舒母挪動著身體,躲避舒父和舒永杰的視線。 “媽,你糊涂了嗎?怎么能信他們的話?”舒永杰已經大致猜到出了什么事情。 “她們跟你說了什么?”舒父又問。 舒母結結巴巴,“也沒什么……” “媽,這時候了,你還瞞著?”舒永杰沒那個耐心和城府,口氣中全是指責。 “真沒什么!”舒母急了起來。 “她們是不是打聽了爸爸的調查情況?”洛凌冷不丁問出了一句話。 舒母渾身一震。 舒父狠狠碾滅了煙頭。 “我……我不知道,你也沒跟我說過,我……”舒母慌張道。 “他們現在應該是有恃無恐了,難怪見了警察也不怕。”洛凌淡淡道。 本就是幾十年前的舊事,當年沒查,就是有證據,也留不到今天。舒母不透口風,那還好說,至少他們有個忌憚。透了口風出去,他們知道舒家沒找到證據,舒母又好糊弄,想太平過日子,那就跟見了血的鯊魚,接下來不會放過舒母這個突破口了。 舒父是個生意人,生意做得不大不小,往日因為心頭壓著恩情的重擔,對老家的人毫無防備,全心信任,就是知道他們貪婪,常伸手要錢,也不當回事。今時不同往日,他一琢磨,就知道這是個甩不掉的大麻煩,尤其是家中有舒母這個豬隊友。 舒父心中警鈴大作,“她們有沒有讓你做出什么承諾,簽下字據?” 舒永杰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視線逼人地盯著舒母。 舒母滿頭是汗,“沒、沒有,我沒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