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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要緊嗎?”小女孩趴到了蔚思賢的床邊,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擔憂地望著蔚思賢。 蔚思賢笑了,笑得背過聲嗆咳幾聲,這才回答:“我不要緊。” 小女孩還是很擔心,好像摸寶貝似的,踮腳摸了摸蔚思賢的額頭,然后笑了起來,“不燙。” “是,不燙。”蔚思賢溫柔附和。 “但是涼涼的,是不是也不好?”女孩又摸摸自己的額頭,糾結地問道。 她這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讓兩個大人都是笑了。 長公主皮笑rou不笑,“嘉瑜真是可人疼。” “長公主您過獎了。蘭心郡主才是討人喜歡呢。”永王妃客套。 長公主一想到自己那女兒就頭疼,聽永王妃這話好似在諷刺。她換了話題:“永王來得正好,我剛還和思賢說那位明大夫古怪,藥方用著好好的,忽然就不能用了,還讓思賢又犯了病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太醫院怎么說就是怎么回事。”永王不咸不淡地說道。 “太醫院要真有這本事,也不會對思賢的病束手無策。”長公主說道,“我方才得了消息,說神醫谷這回派來的人還是那位明大夫,總覺得不放心。她年紀輕輕,又是在外行走的,在神醫谷呆的時間不長,那醫術怕是……” “那也沒有辦法。誰叫我們請不來神醫谷其他大夫呢?”永王看了眼長公主。 長公主捏緊了拳頭。 最初去神醫谷請大夫的是她兒子,洛凌也說是寧遠侯世子請來的。長公主去信詢問世子,當然知道了真相,可神醫谷站在洛凌這邊,這真相誰能相信?現在所有的過錯都是他們一家子的了!多做多錯,少做少做,不做不錯,這話可真沒說錯。偏偏他們一家不能什么都不做,否則太子那邊怎么交代? 想到太子,長公主變得心平氣和,“你說的也在理,神醫谷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著實可惡。” 永王沒接這話。 長公主又對蔚思賢說道:“思賢,這回那位明大夫來了,你可要將人留住了。就是你留不住,也給宮里面、永王或我這邊送個信,讓我們來處理。” 蔚思賢沒應這話。 “思賢要送信,怕也來不及。腿長在人身上,難道還能綁了她不成?那到時候豈不是要將人得罪了?”永王替蔚思賢回答。 長公主心中火又被撩了起來,口氣轉冷,“總歸是要試試的。哪怕是要跪地求,也得求人留下,給皇兄診治不是?” “長公主說的是。可惜當日長公主沒見著明大夫。”永王寸步不讓,暗諷長公主該跪下求人。 長公主差點兒氣炸了肺,終于是坐不住了,起身告辭。 蔚思賢等長公主走了,才嘆道:“兄長你何必為了我這樣一個人和她爭鋒相對呢?” “我是看不慣她的做派。”永王搖頭,“你是年紀小,不知道她當年在宮中做了些什么事情。” 永王對蔚思賢掏心掏肺。他和永王妃當年曾有一子,和蔚思賢一般大,卻是早夭病故了,這又與蔚思賢的情況有幾分相似,所以對蔚思賢一直有些移情,將他當半個兒子看待。 嘉瑜聽到這話,好奇問道:“長公主殿下做了什么?” “小孩子家家,別多問。”永王妃親昵地訓了一聲,拉起了嘉瑜的手,“我們去給你小叔叔做些吃的。” “好!我新學會了一道菜,待會兒做給叔叔吃。”嘉瑜開心地對蔚思賢說道。 蔚思賢笑著點頭。 等妻女走了,永王才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她那時候小小年紀,就手段毒辣。當時卓侓人來求親,年歲合適的公主有兩個,一個她,另一個是怡珊公主,先皇更想要派聰明的她去和親,到時候分裂卓侓人。誰知她好手段,也好狠的心,不知用了什么藥讓自己一時病得奄奄一息,先皇只能派了怡珊公主去和親。她那時候硬生生裝病數年,將自己拖成了老姑娘不說,還在先皇面前陷害了當時其他幾位皇子,先皇以為他們不顧念手足親情,再看皇上和她表演兄妹情深,對皇上另眼相待。” 永王不屑地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之后的事情可沒那么平和了。皇上或許有兄妹之情,卻沒有兄弟之情,登基前后,著實要了不少兄弟的性命,不然也不會為了挽回形象,對蔚思賢那么好了。蔚思賢這名字,還是皇帝起的呢。 “不過,當年那個心狠手辣又機智過人的公主到底是年紀大了。”永王譏諷道。 長公主現在沉不住氣的模樣,和當年可是大相徑庭。她是急了,也是多年養尊處優下來,沒了當年忍辱負重的堅韌了。 “這次的事情她是不好辦。那位明大夫……”蔚思賢沒有說下去,語氣變得猶豫不決。 第466章 神醫棄妃太囂張(十五) “等人來了,再好好看看吧。”永王說道,眼神柔和,“她要真能治好你,那就好了。” 洛凌是個什么樣的人,京城權貴們各有猜測,長公主和蔚思賢兩邊心思最多,也是他們盼星盼月亮地盼著洛凌快點到京城。 馬車一路走驛站,都有驛站殷勤地來換馬,速度卻比洛凌來時快不了多少,因為這位公公麻煩得緊,看他進出神醫谷的時候還要坐轎子就知道此人作風了。 三個中年人中,一人來自長公主府、一人來自寧遠侯府、另一人來自太子府,都是急得不行,卻不好得罪這位皇帝面前的紅人,只能暗中催促車夫,盡量哄著這位公公,又旁敲側擊,想要讓洛凌開口。 洛凌老神在在,一點兒都不急,所有事情任由太監做主,就是太監給她分了最差的馬車、最差的客棧房間、最差的伙食,她也沒吭聲,好像沒脾氣的面人似的。 “看來是學乖了。出了那鬼地方,她那身份還有什么用?”太監得意洋洋地對伺候自己的小太監說道。 小太監連忙賠笑,“那是。她不就是個大夫,有什么資格在您老面前擺譜啊?” 太監很滿意。 馬車到了京城,一路奔皇城而去。 洛凌忽然就撩了車簾,讓車夫停下。 “明大夫,就快要到皇城了,您……”車夫懶洋洋的。 洛凌搶了韁繩,一腳就車夫踹下了馬車。 “哎喲!”車夫吃痛慘叫。 “吁——”洛凌勒住韁繩,那匹馬訓練有素,揚揚頭,慢吞吞停下腳步。洛凌跳下馬車,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施施然往前走。 “明大夫,你這是做什么?”車夫從地上爬起來,怒不可遏地問道。 前后的馬車都停了下來。中年人們看了看,就連忙下車趕過來。那太監動都沒動。 蔚思賢派來的兩個年輕人惴惴不安地跟在洛凌身后數米遠,茫然不知所措。 “明大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