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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他疑問道? “一襲青衫,滿是儒雅的書生氣。” 雲洺爽朗一笑看著她,“說的也是。” “你怎么出現在這里?”她才發覺這人總是可以出現在任何意想不到的地方,再多青衫也掩不了他妖魔般的氣息,雖說她無法窺得清楚。 “這里有何不同嗎?我游蕩慣了,何處都去得。”側眸看向院內,“怎么樣,那些都是我布置的。”他看向滿地落英示意她。 “你早就來過?為了小予?” 他挑了挑眉,“算是,我見她不開心,便來陪陪她,恰好她也喜歡。” “喜歡?”她疑問,“喜歡這些花還是喜歡你?” “...都有吧。”他似乎略有疑惑。 女衍笑了笑,他表示疑問,“笑什么?” “她是喜歡花,至于喜歡你?你倒是模棱兩可的自作多情。”說著后轉身走去。 “你怎么知道?”雲洺看著她的背影遂跟了上去。 “亂猜的,不必當真。”她似乎努了努嘴。 “你說話真是有趣。” “有嘛?” 雲洺在一側點了點頭,“對了,你可有找到小予?” “找到了。”說完側頭去看著他,“你也去了天宮?” “是。”說完見女衍盯著他看,他不自覺笑了笑望向前去,萬丈懸崖下滿目霧茫,“你想說什么?” “倒也沒什么想說的。”說完看向身側一棵獨立的枯樹走了過去,高高的樹梢滿樹楓紅不時閃耀晶亮,干褶的樹干并不粗壯,卻看得出早已歲逾千年。 “聽說,你是神。” “在哪聽說的?”她對此似乎也并不驚訝。 “反正我是聽說了,在哪聽說都一樣。”說完在崖邊席地而坐,側對著女衍的方向。 她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天宮你也不該去的,你不屬于那里,不應擾了彼此。” “是嘛,我早知道你聰明,而且你與他們都不同。”看向不遠處的她,“不過,縱然我是魔,你也不應說出這些話才對。” “為何不呢?” “我是魔與他們無關,六界不會就此容不下我魔族存在。誰,是什么,不過都是六界一物,沒什么分別。” “你這樣說啊?我只是不愿見有爭執罷了,魂迫尚歸故土,既然分了種族,各自總要有各自的領地罷,不然他們豈不是要與你方才說同樣的話了?當然這只是我認為,所以與你說上一說。” 他對著她一笑,“看得出只有你才能說得出這番話。” 女衍表示疑問,“你又如何會知道我會怎樣。不過,神,魔本就是一念之差,你是你,他是他罷了。” 他看著樹下女衍的身影,“是啊,神入魔只一念之差,若是你有朝一日同我一樣,你會如何?” “有什么分別嗎?”她挑挑眉,“倒也不是不可。” “果然。”說完便大笑起來,很是開懷。 女衍看著他的模樣,朝他走了過去。雲洺做出個請的姿勢,女衍看了看他便也坐了下來。 “看來你我很是生分。”雲洺看著她距自己約莫兩三人的距離。 “并不熟識就是了。”她坦然道。 他點點頭,“說來也是,不過,你與小予相處之時也不是過多親密,或者說,你把他當個孩子一般,而不是友人。” “小予?”她疑問,“她本就是孩子心性,我與她交好就是了,不必在意什么許多,況且我并不這么覺得。” “是她不能走進你的心,你心事太多?”他說出口,看著她的變化。 “有嘛?”她怔了一瞬卻突然笑了起來,“你真是想多了,我自問并無任何不能說的。”她還仔細想了想確實沒什么可想的,繼而看著他說道,“真的。” 看著她篤定的表情,他確信她并未說謊,不過,也許并不如她所想的罷了。 “聽說,有位歸闌神君回來了。” “是的。” “你們既是...”他想了想,“恩...同類?”說完竟惹得她笑了起來,“你們相交如何?” “認識啊,說來你也認識。” “哦?” “元廿,他本是...下凡修煉罷?如今得了契機便復歸神位了。” “我以為你與他關系匪淺?看來...” “我原本也這么想,不過,若是如此我早該認得他才對。”她挑挑眉。 雲洺看著她,絕麗的側顏很是安靜,自他見她起便總是波瀾不驚的模樣,若一直這樣下去,也許也挺好。他看著她不再說話,望向遠處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們魔族住在何處?”她好奇道。 “有興趣嗎?” “看來是要保密了。” 雲洺大笑起來,“你若是想去,又有何妨。前些日子小予也說過想要去看看,沒什么不好答應的。” 她當然知道這人不會直說,倒也理解。“說起小予,你有何企圖?”她記得曾經問過相似的話。 “我若說了你便信嗎?” “沒什么不信的。” “我在這附近住了許久,常看到小予來山下的庭院,甚覺相投,便去結識了一下。” 她點點頭,“當然,只要不會危害小予一毫,你也不需說謊。” 斷章取義啊!她知道,這便是他初結識小予的時候吧。而結果并不重要,小予便是小予,其他又有什么關系,她與阿羅都是這般說的。 ............ 天宮一處僻靜之地,云霧繚繞不斷,女衍身形落下徑直走了進去,正是不久前來過的青凡仙君的宮殿,她知道。 在走遍了整個院落之后,她愣是沒找到緣予的身影,宮殿后方的花叢亦是剛灑過水的模樣,木桶水瓢被整齊的放在一旁,她看著覆滿水霧的泉水走了過去。 只手揮開重重迷霧,她總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出在哪見過,只是很是熟悉。 第44章 遠于重天上 在走遍了整個院落之后,她愣是沒找到緣予的身影,宮殿后方的花叢亦是剛灑過水的模樣,木桶水瓢被整齊的放在一旁,她看著覆滿水霧的水流走了過去。 只手會開重重迷霧,她總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出在哪見過,只是有種熟悉的氣澤。 ... 蘭色衣衫走在一處,走遍附近各處回廊,岸邊和玉石橋,繞了大半天也不見幾個人,頓覺無趣。再向前走去隱約可看到幾只顫動的花枝,伴著清香飄了過來。 緣予遂向前走去,走至旁邊一處坐了下來,玉石溫涼很是舒適,坐在那恰好可以看到一處殿門,而那清香也該是里面傳來的,圍墻那里應該是后院之類的,她想著。 宮殿的大門開著,卻不見有人出入,她坐了一會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