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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不知多久,聽到了有來人的聲響。 “果兒?”來人疑問道。 他聽出的來人是誰,睜開眼看著風姮。 “你怎的過來了?”風姮走近他,似有些驚喜。 “你這里怎么換樣子了?”他抬頭示意她。 “哦,那些沒用了,我便換掉了。”她淡笑道,走至一旁的躺椅處坐了下來。 珺果沒有答話,依舊閑適的蕩著秋千。 “果兒,許久不見了。” “許久不見。” “我以為你生我氣,不會再來了。” “此話怎講?”他笑道。 “那時她與雲洺一同走了,至今再也沒回來找過你。” “你怎么知道她與雲洺一起走了?”他看著她問道。 她看著他才知說了不該說的,想來便只得開口,“那時雲洺說緣予不見了,所以想央她一同去找,我便告訴了雲洺她的位置,沒想到你竟也被施法困在了那里。” 想到那時,她沒想到女衍會同雲洺再次回來,后來打斗之下竟被雲洺一直困著,她只好暫且離開,而再回去時卻已不見了他們三人,至今,未見。 是自己算錯了嗎,本想帶元廿去和光仙那里找到復原的辦法,沒想到... “沒想到你與他還有這交情。”珺果淡淡道,“我知道是雲洺施的法,他是何人你可知曉?” “我并不知曉。” 他沒有回答,只是盯著上方的榕樹,不斷的有花瓣飄落,落在他的肩頭,額頭。 “你見過歸闌嗎?”珺果突然開口問道。 “怎么了?”風姮看著他的背影問道,有些急切。 “你應該是總盼著他回來吧,你們認識?” 他想到和光仙說的,既然風姮曾經常去混沌羅盤,后來卻又讓自己去注意元廿,如今歸闌回來了,自己也不必去跟著元廿,是巧合嗎?況且風姮一開始就知道女衍,知道她住在不周山,那時女衍也并不認識元廿,風姮又為何讓自己去了不周山...... 他想著微皺起眉頭,很快又平復下來。 “元廿便是歸闌。” 突然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他怔了一瞬。 “元廿?”他趕忙放下雙腿坐正身子,側頭看著風姮,“他便是曾經拯救天宮大劫的那位神君?那時重傷消失之后,直至現在修煉完成便歸位了?”他滿是驚奇,捋出頭緒。 “是。” “那...那女衍呢,你當初為何要我去不周山?如此說...他們二人,是認識的?”珺果問道,“可你又怎知歸闌,元廿,會去那里呢?” “我并不知,所以才會讓你去不周山。” “可元廿后來果真去了不周山,他們二人相交匪淺?”珺果疑問道。 風姮停頓了一瞬才開口,“不,歸闌受創太深已不是神君,他沒了之前的記憶,不會記得...任何人。”她頓了頓說道,“一切,巧合罷了。” “看來,你與歸闌相識已久。”珺果看著風姮不知何時已躺了下來,似是累了。 風姮溫柔的笑了笑,應了一聲,似是在想些什么。 “既然他回來了,你何不去找他?”珺果看著她突然道。 “他,從不來天宮,我又如何見得了他。” “聽說神君住在大荒天,你為何不去找他?” 風姮輕笑一聲,“大荒天只有神君才可去得,旁人不許,況且,旁人壓根無法進得去大荒天,我又能如何。” “為什么?” “事實如此,又哪需什么道理。”她似是苦笑,“即便他回來了,我還是無法觸及,我本知如此,為何不隨他在凡間呢?”似是疑問,卻知道自己不會甘心如此。 “他遲早會回來,你又何必多想。” 珺果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走至門廊下轉身看了眼軟榻上的身影,轉身走了去。 閑逛在天宮各處,有時路過一座宮殿,不時瞧見過幾位仙女仙童,大多數是安靜的,也不知是不是他走的偏。 珺果看著遠處仙氣靈澤愈發盛大,一片祥和,抬頭看著上空不見任何異樣,進來他總來抬頭看上面。 “大荒天。”他輕聲道,“與這里又有何不同?” 靜立著仰視許久,他只好低下頭來歇歇。余光似乎瞥見有什么一閃而過,他忙的轉頭看去卻又空無一物,四周依舊無一活物,他這才循著方才的方向走去。 愈走愈覺得這里仙澤盛大,異常安靜,想來許是這里偏遠不常有人來此走動,所以才這么安靜,倒是清凈的修煉之地,他想著挑了挑眉走了過去。 踏進一道正門,往里走了些許便見一道回廊,沿著回廊向前走去,可見一座大殿門前裝點許多繁花,各色各樣很是稀罕。 他走至石階下方抬頭看著上面滿布繁花,抬腿便要向上走去,卻聽得有些聲響。 “我也不知啊。” “你一直便待在這里嗎?”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出。 “對啊,有時在后院有時出來整理這些花草。” “是嗎?我為何一直感知不到你,后來也只是斷斷續續的感知,我才找到這里來。” “怎么會這樣?不過也沒事啦。”女子說完嘿嘿一笑,“對了,衍兒阿姐啊,你這么急的找我,可有何事嗎?” 珺果聽得談話聲愈發清晰,聽到一名女子的稱呼,他徒然加快了心跳,有驚喜亦有些不安,不知該如何表現,那人的稱呼,是她,錯不了。 談話聲更近了來,他來不及思考,猝不及防便轉身折回,走至回廊一處拐角恰好足夠遮擋,便趕忙立身站定。 遠處大殿一側走出的兩道身影,本是緊張的他慢慢平靜了下來,看著異常熟悉的身影,俊雅的面容緩緩勾起唇角,好久不見,女衍。 兩人走至大殿前,在繁花錦簇之處站定,他知道另一個是緣予。 “對了,阿姐你去了哪里?” “不周山。” “我記得我去過一次啊,發現你并不在那,后來去了南海才知道你們都已經走了。” “之前總是不時的外出,不過基本一直都在那。” “對了,那時在南海元廿說你要找一個人,現在既然回來了可有找到?”緣予突然問道。 “沒有。”她微微嘆了口氣,雙手撐起臉頰。 “這樣啊。元廿呢,沒有一起來嗎?” “元廿...”自那日見他最后一眼便沒有再見過,況且當時的眼神是元廿嗎,明明就不是他,可那人又帶著東猗去了哪里,若不是元廿卻又是誰。 “你來此還是為了他嗎?”女衍轉開話題問道。 緣予低了低頭,“待他回來我便走,不過幾十年罷了。”說是放下,可每每來此便想起曾經。 “你打算如何呢?不愿同他講明,卻也不愿去找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