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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紅蓮的心肝寶貝,在他媽眼里就是你這個狐貍精帶壞他的。要再查到你爸的事情,她認定了你是故意的——” “我只想要證據(jù)?!彼撊醯?。她知道自己蠢,可導(dǎo)致自己家庭破碎,害了自己jiejie一輩子的人就在眼前。 歐陽北說,“這樣,你就是我女朋友——” 伍葦當時的表情一言難盡,這家伙,破產(chǎn)打擊太大瘋了嗎?可心里隱約有點感激,如果邱家人真的遷怒,大概會考慮到他的存在稍微忍一忍。 可他就是這么說的,還讓她一個字都別錯,所以她抬頭無辜地看著女警,道,“歐陽北是我男朋友,我們之前吵架鬧矛盾了。我想讓他跟我一起來吃飯,他沒同意。我不高興,所以就發(fā)了穿這個比較暴露的裙子的照片給他,想刺激他來找我?!?/br> “既然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為什么要隱瞞?”女警死盯著她。 伍葦咬唇,其實個人也覺得他很神經(jīng)病,但還是老老實實說,“他和邱明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關(guān)系不好。他說邱總愛搶他的東西,特別是女人,所以歐陽不讓我在公司說,怕招他注意了我沒好日子——” 果然,她回答之后,女警的表情雖然沒有變化,但眼睛有點動容了。此等豪門大八卦,涉及了同父異母,搶女人什么的,最狗血市井熱鬧不過。 不知道為什么,伍葦覺得歐陽北說的是真話,他和邱明俊的關(guān)系,就是那么的畸形和變態(tài)。 第26章 走向不明 伍葦做完第一次筆錄,女警拿著資料出去了。她實在撐不住了, 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因為太累, 環(huán)境不好, 整個睡眠都是在做惡夢, 各種莫名的怪獸在追她,嚇得她滿頭大汗。 沒一會兒, 女警回來將她拍醒。她迷惘地張開眼睛, 道, “完了嗎?是不是可以走了?” 女警道,“不是,還得再做一次。” 這應(yīng)該是拿到了歐陽北和陳曉的筆錄, 進行對比后對照詢問了。 “你和歐陽北是怎么認識的?” 果然,現(xiàn)在開始重新核實具體的關(guān)系和信息了。 伍葦憋了一下,揉揉眼睛, 破罐子破摔道, “今天晚上遇到這個事情我也挺害怕的,還很麻煩。我就把所有事情都攤開了給你們說了吧, 反正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br> 女警點點頭,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我一開始就這樣的, 就是心里覺得不舒服。”她皺眉, 開始了最后的坦誠布公, 也就是歐陽北所謂的自揭身份,“大概一年多前吧,我爸和我姐出了車禍。我爸死了, 我姐植物人了,奶奶沒了兒子不能沒了錢,所以把著我爸的遺產(chǎn)不給jiejie看病。我媽到處借錢都不夠,我正好大學(xué)畢業(yè)了,就想工作減輕家里的負擔,就來了杭城?!?/br> 女警怔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是這樣的。 “我運氣比較好,找了工作沒多久就遇上了歐陽北。你也看見了,他年輕,長得帥,真有錢,而且對我挺大方的。他說我上班也掙不了多少錢,干脆別上了,專心照顧他,他每個月固定有幾萬塊錢,偶爾還會給送禮物。我就同意了,咱倆就談上了,而且上個月也才給了我一個房子,我對他挺滿意的?!蔽槿斖嬷约旱氖种福拔乙郧皼]談過戀愛,他是我第一個男朋友?!?/br> “可這樣過了好幾個月,呆家里不好玩,我就偷偷出去找了個工作打發(fā)時間,沒想到正好去的就是他家的公司。你也知道,他姓歐陽不姓邱,我就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過?!蔽槿敱饬讼伦彀?,“結(jié)果被他在公司抓個正著,他很生氣,正好他也在和邱明俊干仗,就把我推出去當個副總?!?/br> “我就一學(xué)跳舞的,哪里會做副總?”伍葦搖頭,“可他不管,說讓我去公司幫他看家,免得以后分遺產(chǎn)的時候吃虧。結(jié)果沒想到老董事長突然生病了,然后董事長夫人馬上發(fā)動,凍結(jié)了他的干股和分紅什么的,現(xiàn)在就窮了?!?/br> 女警點頭,“有錢人也不容易?!?/br> “他遭難了,我沒走,愿意陪著他。他覺得我人不錯,可以共患難什么的——”這些都是歐陽北編出來的鬼話,可不知為什么,她說著說著自己就紅了眼圈,覺得自己有些小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最后被說出來當成了取信于人的話,“誰知道會遇上邱明俊這個死變態(tài)——” “那么陳曉——” “歐陽被踢出公司后,我陪他徒步進山散心,正好和陳曉一路,是這樣的認識的。沒想到她后來被派過來做我的助手,這實在太巧了?!蔽槿斂粗?,“還有想要問的嗎?我都說完了——” “對了,還有就是我本來以為歐陽生我氣不會來會所找我,所以我騙邱明俊跟我回家,主要是想著他要是在家里肯定能保護我?!彼牬罅搜劬?,“邱明俊沒我男朋友好看,我肯定不會喜歡他的?!?/br> “你和邱明俊在車上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爭執(zhí),有沒有爭搶方向盤?”女警牢牢看著她的眼睛。 伍葦黑白分明的眼睛沒有一點閃避,她道,“沒有?!?/br> 第二次問話結(jié)束后,伍葦還是沒有被放出去,她心里十分的焦躁,不懂還有什么疏漏之處。 又等了約莫一個小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她整個人已經(jīng)這么臟兮兮整晚上了,全身都在叫囂著不舒服。 女警又來了,顯然她也陪著熬了一宿,道,“還有幾個問題?!?/br> 伍葦徹底沒脾氣了,道,“警察同志,你們到底懷疑我什么,能直接說嗎?這樣一次兩次三次的,我很害怕。是不是邱明俊出什么事情了?沒救過來還是死了,是不是他們家有權(quán)有勢要收拾我?明明就是他自己仗著有錢欺負人,關(guān)我什么事?” “別胡思亂想,都是依法辦事。” 她紅著眼圈,用力揉眼睛,“那你問啊?!?/br> “你在坐車的時候有沒有注意車里的行車記錄議。” 伍葦明顯愣了一下,她偏頭想了很久,指甲幾乎陷入rou里。 歐陽北說,行車記錄儀他先拿著,這個東西有用?,F(xiàn)在暫時不告訴警察,等他那邊搞定了,原原本本幫她。他說這種錄音只算是旁證,釘不死邱明俊,反而打草驚蛇,得等到找到更好的證據(jù),比如說肇事的車。她被說服了,所以此刻猶猶豫豫道,“應(yīng)該沒有吧?我怎么不記得有見到?” “確定沒有?” “第一次和他們一起吃飯,我很緊張的。而且邱明俊讓我穿成那個樣子,明顯不懷好意,所以就沒仔細看——” “知道他不懷好意還去?” “就是生氣,想讓歐陽北吃醋。你也是女人,這點應(yīng)該能理解吧?”伍葦也不隱藏自己的脾氣了,煩躁道,“我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配合了,一晚上沒睡覺沒吃東西,絞盡腦汁,到底還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