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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房子?!蔽槿敯参康?,“別cao心我,你自己注意身體。” 其實不用再努力,她現在也是有房的人了??梢嬖V了mama,她肯定會嚇死,然后跑過去把她給糾回家。她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沒做,怎么可能就這么走掉? 她安慰人的話也沒錯,伺候歐陽北真是一個好工作,錢多事少,老員工有贈房的福利。 可惜,有可能被她玩丟了。 想到這里,伍葦認為繼續躲著也沒意義了,直面慘淡的人生吧。如果真的被掃地出門了,還有一個邱明俊做候補,她也已經將他的私人號碼存手機里備用了。 她艱難地站起來,坐上了回家的電梯,心情沉重地輸入了開門的密碼。 家里燈火通明,煙霧繚繞。 歐陽北一手玩手機一手夾著煙坐在沙發上,煙灰缸已經快滿了。 伍葦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道,“我在會議室等了你好久,你都沒來?!?/br> 他用力將煙頭按下去,按了幾下手機后丟在茶幾上,道,“我故意的,讓你好好反省。” 理直氣壯,毫無愧疚。 她在樓下花園想了千百種的辦法忽悠他,可真正面對的時候,被他的氣勢給壓得死死的。羅薇肯定說錯了,他這樣款兒的,怎么可能是私生子? 突然,手機響了,她偷偷瞄了一眼,是王文遠的那串陌生號回短信了,很簡單的幾個字,“好好認錯,使勁撒嬌。” 這是什么鬼主意? 伍葦關了手機,閉眼,深吸一口氣,道,“歐陽,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這一次吧?!?/br> 歐陽北伸手去拿煙盒,里面空空如也。他有點煩躁地翻個底朝天,倒了倒,還是沒出來。伍葦麻溜丟了包跑過去,從茶幾柜子里摸出一盒新的來,狗腿地撕開,雙手奉到他面前。 歐陽北看著她表現,整個人靠到沙發上。她半躬身,抽出一支煙送到他嘴邊。 他沒張口,只道,“伍葦,你不是說特別愛我嗎?” 伍葦極其堅定,以連自己都要相信的口氣道,“歐陽,我真的愛你?!?/br> “來,好好說說?!彼麖埧诤鵁熥欤悬c迷糊道,“就從你怎么找工作找到這家公司開始,到今天為止?!?/br> 她蹲坐在地板上,雙手抱著他大腿,頭放在他膝蓋上仰頭看著他。王文遠找來培訓她的那個mama桑說過,她的眼睛特別漂亮,水汪汪的,看人的時候里面好像有煙霧在,男人最受不了內sao外純的。 “大概是三個月前,突然覺得一個人呆著很寂寞。每天都在等你,每次你不來就忍不住怨恨,我怕這樣會變成一個怨婦?!彼⌒囊硪?,“我不想自己變成那個樣子,也不想你看見我不好的地方,所以決定找工作——” “逛街買東西也可以。”歐陽北沒有被蠱惑,冷靜道。 “每天買買買,也會很空虛。”伍葦絞盡腦汁,“而且王助理有說過,讓我不要太招搖,不能給你惹麻煩。我,我想找個公司上班打發時間,所以才——” “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彼钢复蚧饳C,伍葦立刻伸手抓過來打燃遞給他。他低頭點燃煙,道,“為什么瞞著我到現在?!?/br> 伍葦有些猶豫,有點害怕,但還是說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漂漂亮亮的樣子,可上班穿衣打扮要低調,我怕你看見了會不開心,覺得丟面子。歐陽,對不起,我還是想得太淺了,沒顧及到你?!?/br> 她緊緊用身體貼著他的腿,起伏的胸感受得到他緊繃的肌rou力量。這是一個強悍的男人,肯定不是她這樣的小花招能混過去的。王助理讓她撒嬌,到底有沒有譜? “怎么去了邱家的四海集團?”他依然不為所動。 伍葦有點緊張,顫抖道,“我在招聘網站找的啊,注冊了會員,那邊推薦說四海是本城最好的企業之一。就去面試,然后試上了——” “歐陽,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公司和你有關系。我明天就去辭職,不,馬上,我馬上給羅姐打電話——” “不用了?!睔W陽北深吸一口煙,拿出來按在煙灰缸里。他站起身,道,“我餓了,你去搞點吃的來?!?/br> 她小心觀察他的表情,不懂這到底是過關了還是沒過關,但他肯主動對她提要求總是個好現象。于是立刻道,“我馬上去弄晚飯,你稍微等我一會兒。” 話是這樣說,可她根本就沒有準備歐陽北在這里就餐的材料,冰箱里只有常備的高湯、雞蛋和面條。她只好勉強下了個煎蛋面,看著白花花的面條,很羞愧地端了上去。 歐陽北拿了筷子直接吃面,只是在吃到一半的時候道,“伍葦,我花大錢養著你,就給我吃白面條?” 伍葦將腦袋埋到了胸口里,道,“改,我一定改。” 以后冰箱里天天塞大魚大rou恭候老板駕到。既然已經暴露了,老板好心也不是很生氣的樣子,自然可以光明正大了。 他沒再說什么,連湯喝完后,直接去洗澡休息了。 伍葦猶猶豫豫跟進去,幫他放水、按摩,比平時更用心一百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滋味真是不好受。 當夜,破天荒地,他沒碰她,只在臨睡前道,“給你個機會,解釋一下手機鈴聲的事情?!?/br> 她整個人喪氣了,居然忘了這一遭。她總不可能說金主大爺是壓迫她的三重大山啊,很狗腿道,“歐陽,我的意思是你是我救世主??!” 歐陽北丟給她一個你以為我會信你鬼話的眼神,“饑寒交迫的奴隸是誰?” “我!”伍葦當仁不讓,心里卻在叫苦。 “那你想當主人?”他高高吊起了眉頭。 MD,一個紈绔為什么對的歌詞那么熟悉。 “哦,我是救世主?不是從來就沒有救世主嗎?” 伍葦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只好道,“這是情趣——” 騙鬼,誰家的情趣是這個? 果然,歐陽北直接睡下,翻身背對著她,道,“智障。” 她忐忑了一整夜,翻來覆去一整夜沒睡著。以前老板來找她睡她的時候,她嫌棄人精力太旺盛,苦頭吃不夠;可現在人就躺在她身邊,卻連她一根小指頭都不碰,她又受不了了。輾轉反側,不能安眠。她深深地唾棄自己,這根本就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的病,需要好好治。 因為實在睡不著,她干脆開始回憶過去,從第一次見到歐陽北開始,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最后總結陳詞,每個金主都有諸多的不如意,譬如她家這個,雖然多金長得帥,但是脾氣不好啊! 次日起床,她成功地掛了兩個大黑眼圈,整個人精神萎靡不振。 歐陽北倒是一副精神滿滿的樣子,好像完全沒看出來她心事重重,吃完她的白水湯面后道,“走吧,咱們一起去上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