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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 我嚇一跳,但更擔憂,這么說來,傷情豈不是知道段飛的身份,該不會要對段飛下手? “你放心,傷情不會傷害段飛的,畢竟當時下令殺死焚情的人,是涅槃背后的主人,傷情也是奉命行事。” “背后的主人?” “沒錯,也是背后控制涅槃的勢力,而這人在得知焚情死了后,也跟著去了。這人,便是墨非離的父親。” “墨非離的父親,莫不是喜歡焚情。”我八卦地問。 “可以這么說。”絕情嘆息。 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劇情,簡直燒腦,也就是那人喜歡段飛他娘,然而他娘愛上了段飛他爹,正宗的青梅竹馬敵不過天降系列,所以那男人羨慕嫉妒恨,表示既然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你,隨后弄死了段飛的娘,自己也不想活了。 可這劇情,感覺跟我有點類似啊。 當初我不正是因為有眼無珠看上林中堂背叛組織,差點被殺了。 看來這段飛,的確不簡單。 “可你是怎么知道段飛的身份?”我問。 “起初我不知道,直到我陪你取回段飛的劍。” “劍?” 點點頭,絕情望過來,淡淡地說:“段飛的寶劍,并不是他父親的劍,而是涅槃的寶物,當初焚情帶著寶劍一起離去,主人的家族為了尋回寶劍,將段家滿門屠盡也未曾找到寶劍,卻不想是你找到了——” 聞言,我忍不住打住絕情的話,瞪大眼,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倒抽口氣道:“等等,你說墨非離的家族害死了段飛一家?” 絕情不明所以,還是點點頭。 我更是驚呆了,頭皮都麻了,我沒記錯,害死段飛一家的人是韓國公府,也就是韓澤卿他們一家,這么說來,涅槃背后的主人……是韓家?不免想到懷中的玉佩,這事兒越來越詭異了。與此同時,我也想到與韓澤卿分別之時,他有意無意問起我涅槃的事情,當時我裝作不知,他卻提醒我頸子后的刺青。 若不是涅槃內部人員,他一個尋歡作樂,流連煙花之地的紈绔子弟,怎會知道刺青之事? 可,韓澤卿不是炮灰嗎?三分之一劇情就死了,死在了段飛手里。 越想越不對,我晃晃腦,想到原來的問題,便問:“先不說他了,我和那墨非離,究竟是什么關系?” “你與我都是孤兒,我們從小被組織養大,因為你特別優秀,所以很小就被派去保護主人,整個組織之中,也只有你見過主人的樣貌,知曉他的真正身份。”絕情說著,不由得露出悲傷的神色,“也許是因為這樣,主人對你十分信賴,所以當你為了林中堂背叛他之時,他恨不得殺了你。” 背叛信任,是個人都會氣得冒煙,更何況背叛自己的是喜歡的人。 “當時,你身受重傷,我與傷情求主人放你一命,卻不想主人改變主意,打算將你放了,只不過,他不惜耗費功力將你變了模樣,讓你變丑,讓你知道,色衰而愛馳,林中堂那偽君子根本不會愛上丑陋的你。” 聽到這兒,不得不說,我倒是挺同情墨非離的,也理解他的作法,無情被愛情蒙蔽了雙眼,讓她認清現實也好,只不過他可能想不到,無情會因此搭上性命。 “你也別難過,那時林中堂要殺你,主人不是把你救出來了么。” “哈?”我一臉問號,“什么時候?” 絕情苦笑,他說:“主人一直都在你身邊,就算改變了身形和容貌,你總不能什么都沒發現吧。” 在我身邊?改變容貌? ——你是誰? ——連我都不認識了,你是被打傻了?我是虎頭,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的,你娘臨死前還讓我照顧你。 “虎、虎頭?!”我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像是失去力氣一樣,癱坐在地上。 可是,虎頭不是在我眼前自殺了么? 緩緩將我牽起來,絕情這次緊緊握住我的手,認真地垂下眼簾,對呆滯的我說道:“主人是舍不得殺你的,他對你……不一樣,所以,千萬不要再背叛主人,如果你想保護自己,或者保護你想保護的人,就聽我的。” 終于稍微回過神來,我瞬間了然他想說什么,心里驀地有些酸,我含著苦澀,笑了出來,輕聲說:“怪不得,你之前與我說,若我和段飛在一起,他的性命不長。” “他的身份特殊,除我和傷情之外,無別人知曉,但你若與他離得太近,難保主人會去查他的身份,到時候你想保他,也保不了。”絕情語重心長,與我對視,漆黑的眼眸,仿佛能看透我心底掩藏的小情緒,“花曉,不要喜歡他。” 眼眶忽地發熱,我卻依然笑著,搖頭回答:“你說啥,我怎么可能喜歡那個傻子。”然后默默背過身,深吸口氣,說道:“不過我也不會專門害死他,好說跟那傻子有些交情,反倒是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答應你。”他沒等我說出口,便回答。 我笑了,轉身問:“你還沒問我要請求什么。” “我懂你。”他淡然微笑,臉色依然憔悴,可多了幾分神采,他伸手輕輕摸著我的腦袋,輕柔應道,“我會找機會讓多情帶他離去。” “知我者,絕情也。”我不開玩笑,而是用力握住他的手,放在額前,心中的顫抖是感激,是難過,還是莫名其妙的不甘心,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所謂緣分,只不過是一段注定的相遇和分離。 我有些失魂落魄溜回房間,坐在屋子里,然后趴在桌上,對著黑漆漆的的空氣,噘嘴埋怨道:“都說不要跟這些主線人物在一起,非摻和一腳,這下好了吧,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你啥都沒有,月沒有,花沒有,就連錢也快沒有了。” 說著說著,我眼眶又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發燒了,昏昏的沒更新。。 愛你們 ☆、打賭 又被召喚去墨非離的房間,我忐忑,這小子這兩天三不五時把我叫過去,我以為他要我渡毒或者圍觀他渡毒,甚至做好要被他捆綁SM入蠆盆各種變態折磨然后慷慨就義的心理準備了,可事實上他什么都沒做,只是他吃著我看著,他坐著我站著,他躺著讓我扇扇子,這是鬧哪樣? 今天,在給他扇扇子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天天找我來,不是要我給你渡毒么?” 墨非離望過來,冷淡甚至有些好笑地反問:“怎么,你想給我渡毒么。” 我想起之前那七竅流血的少年,還有原本身體健康卻被所謂情毒折磨得虛弱不堪的絕情,想我身子骨這么弱,哪能經受住那般折磨,于是我老實回答:“不要。” 聽我這話,他聲音冷了些,摁住我的手腕,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