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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瞬間,我發現窗外有雙眼睛在看我,可當我仔細看去,卻不見人影。 是我多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 ☆、殺手?能不能消停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與段飛辭別了阿寶和他親戚,從村東口買了一匹小黑驢就啟程了。 什么?你問我馬車?說起來我就氣,昨天段飛私自檢查我包裹,發現這也沒,那也沒,硬是拉我到了村口小集市買東西,本來他要帶我進城的,可我特么惹了韓澤卿避開還來不及,又進城豈不是作死? 后來說起買馬,倒是讓我想起馬夫那老頭子,還有他生死未卜的孫子阿離,于是托人去問,可不曾派去的人說那老頭和他孫子昨天就搬走了,想也知道,怕是惹了韓國公府的小少爺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聽到他這么說,我也安心了,至少那孩子沒事。 從那么高山上摔下來,我是沒事,那韓澤卿不也斷了一條腿,若是還有個他,恐怕兇多吉少,再怎么說,那孩子也算是竭盡全力幫我突出重圍,雖然差點害我結局了。 轉了一圈沒看見有馬匹,跟采購回來的段飛一說,他拍著胸脯跟我說他有法子,結果出去給我牽來了一頭驢。 “這是阿寶他親戚二叔家的,便宜五十文錢賣給咱。”段飛得意地說。 我登時不滿,踢他一腳,道:“騎什么驢,風吹日曬的,我又不是沒有銀子!而且只有一頭,你騎我騎?” “過日子要節儉,一針一線都是寶。”他認真與我說,“當然你騎,我幫你牽著驢。” 我發覺,段飛挺賢惠的?可是,一個大老爺們兒賢惠個屁!還有誰要跟你過日子了?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我這輩子還沒見識過聲色犬馬酒池rou林,還沒享受過當土豪的感覺,甚至于外出旅游都沒有一輛馬車,只有一頭黑驢? 我就說我不能跟主線人物有聯系,一碰到就沒好事! 雖然這么說,段飛讓那頭小黑驢馱著行李和我,樂呵呵告別了阿寶和他親戚,滿目春風帶我上路了。 我坐在驢背上,望著段飛,有些憋氣地想,莫不是劇情強制要求,為什么是段飛?他不是應該喜歡趙如是,為什么現在纏上我了?我這一沒貌二沒身材,性格更是與原作女主天差地別南轅北轍,他到底那根筋搭錯了? 可是,我也沒有完全拒絕他,不是么。 簡直是作死的節奏。 我猛掐自己一下,試圖讓自己清醒,可事實表明,我很清醒,可是我還是怎么做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我也說過,既來之,則安之。 一路青山綠水,天氣算不上熱,風輕輕拂過臉頰,我坐在小黑驢上,閑著無聊就開始胡亂哼起不成音調的小調,段飛聽見,回過頭來,瞇著眼,扯嘴問我:“你唱的小曲兒真好聽,是你家鄉的小調嗎?” “是我胡亂唱的,我不怎么會唱歌。”我老實回答。 段飛聞言,他笑了笑,轉頭,輕聲對我說:“我娘以前很喜歡唱小曲兒,她最喜歡的是,我爹還在世的時候,她經常唱,我現在還記得調子。” “哦?那你唱來聽聽。” 只瞧段飛深吸口氣,抬起雙眸,望著遠處的高山,嘴角微動,宛如嘆息一般輕聲吟唱而出:“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點秋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憐白發生!” 這不是辛棄疾的詞么?我無奈,這本雜糅的,能靠點譜么? 不過,我倒是能理解段飛娘親喜歡這詞的原因,段飛的父親曾是位在戰場殺敵的將軍,倒是符合這首詞的意境,不過一生戎馬,到頭來卻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的確可悲可嘆,但段飛吟唱這首詞,卻令我有些想法。 “段飛,該不會還想報仇吧?”我低頭問。 他嘆了口氣,神色之中多是無奈,默默回我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果然如此,貌似在原著中,他也想去報仇,但為了女主放棄這個想法,不過由于女主被韓澤卿搶走,這才讓他發了瘋殺了韓澤卿,卻從此成了通緝犯,為了不連累女主,還上演了好幾次分分合合的生死虐戀劇情,最終還不是被絕情殺了。 絕情背后的主使自然是墨非離,他要殺段飛的理由也沒說明白。 說實話,以我跟段飛的交情,我不希望他死,可是面對一個沒有理由就胡亂殺人的殺人狂魔原作男主墨非離,并且我還沒見過他,我是有點慌張的。 一天行程下來,我累的不行,找到一間客棧倒頭就睡。 然而半夜莫名其妙被冷醒,抹黑起床找水喝,突然,我仿佛感覺身后有什么人,立即躲開,不曾想一把尖刀剛好抵在我喉嚨上,銳利的刀鋒能把我皮割破。 怎么回事?不給炮灰一點活路嗎?不就是比原著多活了幾章,需要總遇到這種事?! 暗黑的屋子我看不清對方的臉龐,只知道自己已經是后背發涼,可不敢亂動,于是強行穩住,問:“是誰。” 對面浸在黑夜的人,忽的走到月光之下,我兩眼一直,居然是多情? “多情,你這是做什么?”看清來人,我仔細看著喉嚨上的刀,干笑。 寒冷月色下,多情眼里更是冷酷,他與我說道:“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個頭,我一沒騙你錢財二沒搶你男人,但是看來者不善,我還是得小心應付,于是賠笑,我緩下聲音,問:“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冷冷的,多情回答:“那日你離去之后,我唯恐有事,所以前來來找你。” “原來是找我的,你早說嘛。”我說,“我差點死在山溝溝里了,你還嚇唬我。” “我倒是希望你死在里面。” “……什么?” 多情則是滿臉冷漠,嘴角一抹干凈嘲諷的笑,他垂下眸子,冷聲說道:“我還當你是什么人,絕情這樣重視于你,想不到你竟然變了模樣,你這個叛徒。” “叛徒?”我一頭霧水,盯著他,試圖移開脖子上的刀子,叛徒是什么鬼? 他俊俏的小臉掛著憤怒,道:“不用再跟我裝傻了,無情,你背叛組織,現在又害了絕情,我不殺你,天理難容!”說完他一腳過來,幸好我機靈,趴在地上沒讓他踢中要害,可他的力道大得還是把我踹到了床邊。 倏地,我猛吐一口血。 望著手心里的血,我去,這是真的! 比誰都知道生命脆弱的我立即擦了擦嘴邊的血,扶床起來,腦子里不停回蕩他的話,絕情,無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時,或許是聽見聲音,住在隔壁的段飛破門而入,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