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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天花板,薄唇輕啟,“不該問的別問。”說完就準備掛電話。再打擾他補眠,看他怎么整他。 “可是她們要贖回去。”李元快速說完,握緊手機,閉眼等待李晨發話。 贖回去?什么意思?這種方式賣了的東西哪里有贖回去的?摸摸耳朵,他沒聽錯吧。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李晨淡淡的道,“把話說清楚。” “她們只要十萬,合同上有一條,寫明允許賣方三年內贖回所賣物。老板,你看…”這是繼續二十萬,還是十萬啊?李元默默說。 這樣啊!李晨嘴角的弧度擴大,眼眸劃過一抹精光,朗聲道,“既然這樣,那就十萬吧。辦完后將東西和合同送過來。”說完便掛了電話。李晨雙手枕在頭下,睜著桃花眼盯著天花板,仿佛上面有什么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心思卻已飄遠… 抱著瓷瓶的李元來到李晨的辦公室前,在秘書的通報下,將瓷瓶放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桌上后,便坐下等待李晨,待李晨出現,簽了秘書給的轉讓合同后,李元才離開。 抱著瓶子,李晨緩步走向盯著電腦屏幕的高懿,將手上的瓶子和合同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淡淡的道“不用謝我,改天請我喝酒就行。”李晨說完便轉身邊走邊向背后的高懿揮揮手。 “最近沒時間。”等以后再說。毫無起伏的嗓音淡淡的吐出幾個字,便不再理會李晨,微低著頭,直視面前的瓷瓶和那份合同片刻,高懿起身拿起瓷瓶和合約,將它們一同鎖進書柜。 李晨腳步微頓,嘴角輕輕抽搐,心里暗罵他沒情趣,怪不得沒女人要。 第10章 第 10 章 將手中的存折放在文潔的手中,袁清怡眼睛微微濕潤,聲音輕柔,“媽,這里面有十萬,前幾天我打電話跟你說的事情,你和清俊說了么?他辭職了么?”拉著文潔的手,袁清怡提起要袁清俊辭職一事便微微激動,前天放假她沒有回家,而是等到昨天和吳芳菲一起去了濱城的幾家廚師培訓學校,咨詢和對比了一番,最后選定了一家叫‘明日’的廚師培訓名校,詳細咨詢過后,她打算近期就讓弟弟去那里學習,三個月之后他和mama就可以在濱城開家小炒店,和她暫時遠離臨城這個讓她恐懼的地方。她在這里被困了那么多年,看著自己最愛的人活得那么痛苦,午夜夢回時,還以為自己依然是靈魂,經常被驚醒,這地方與她可不就是令她恐懼的地方么? 文潔為難的皺眉看向袁清怡,無奈的道,”我說了,但是,他堅持把這個月做完,還有一個多星期,他現在提辭職也不好馬上就走,媽就答應了。這事就先這樣吧,等你弟弟辭職了,讓他在家休息幾天,等我休息時和你們一起去那個學校看看。餓了吧我們先吃飯。”文潔柔和的眼神慈愛的看向袁清怡,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便拉著她往飯廳走。 “媽,奶奶那邊三天兩頭的到家里來鬧也不是個事兒。等下清俊回來和他說說吧,工資少拿點也沒辦法,再這么由著奶奶鬧下去,我擔心…”那天她和mama從奶奶那里拿回mama的嫁妝之后,在她回學校的第二天,她奶奶便鬧上了她們家,這事即使mama不說,她也知道,一定罵得很兇,村里的鄰居有人在一起說道這事兒時,正好被回家的她聽見。上輩子可沒有要回嫁妝一事,那時候的她和mama一樣懦弱,只一味地忍讓,以為退一步便可以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結果呢?袁清怡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像她奶奶那樣自私的人,在她老人家心里什么都是她的,即使她mama和爸爸已經分開多年,也認定了她mama還是她們家的媳婦,就得給他們袁家做牛做馬一輩子,而她mama又是個耳根子軟沒脾氣的,不管鬧得多兇,事后對她溫聲細語她立馬就能忘了之前的不痛快。這樣下去可不行,低頭看了眼平坦的小腹,如果這一世,她這里依然會有一個小生命,那么她便不能在家里久待,特別是現在這種時候,說不定明天奶奶又會鬧上門。 “媽,你也把工作辭了吧?你看,清俊到時候要去學手藝,他得三個月才能學完,這三個月我們在我學校附近找店鋪要時間,裝修也要時間,也得有人看著啊,等裝修完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呢。要很多時間的,我在學校不太方便,媽,你看…”袁清怡咬著筷子,看向猶豫不決的文潔。 這,她沒看過店子,這輩子也沒去過哪里,聽清怡這么一說,確實都是些需要時間的事情,可是…”租戶怎么辦?”家里沒人,她很不放心,而且這房子租給別人,有個什么事情找她也不太方便。 是啊,她怎么把租房子的人也忘了…總不能把人給趕走吧?袁清怡為難的看向文潔,放下筷子,袁清怡在文潔開口前,輕聲道,”房子繼續租著,有事兒我們再回來。”這事兒,其實也好辦,她們經常回來就可以了,只要不住在這里便好。 文潔聞言,微皺的眉舒展開,夾了幾根青菜放在袁清怡碗里,嘴角溫柔的彎起,“那就這樣,多吃點,你看你最近可瘦了不少。“說完有夾了兩筷子的炒雞蛋放進袁清怡碗里。 點點頭,袁清怡夾起文潔給她夾的菜,心里一片暖融融。 黑白色調的寬大辦公室中,高懿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嘴角緊抿的拿起手機看了最后一眼,手指關節用力握緊黑色的機身,拿起車鑰匙大步走向門口。 黑色的轎車停在‘景緣’停車場,乘坐電梯到達他的私人房間后,高懿邊走邊將領口的扣子解開,挽起袖口走向酒櫥,看也沒看隨意的拿了兩瓶酒便走向沙發。一個月了,一個人喝了一瓶酒后,高懿眼神清明的看向門口,他知道袁清怡的意思,不和他結婚,也不會再想看見他,從高懿那里,他經常能聽到與她有關的事情,知道她雖溫柔,但骨子里卻是倔強的,這事兒一旦她不愿意要他負責,那么…以后他們只能是陌路人了吧,高懿自嘲的一笑,他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只是怕被拒絕么?明知道她被高豐拋棄了,明知道她最脆弱的時候是最好乘虛而入的時機,可是他依然不敢,不敢靠近,害怕她厭惡他,誰叫他是高豐的堂哥呢。 “嗡嗡”手機在茶幾上不停的震動,看著上面顯示的來電,高懿皺眉將手機放在沙發的一側,拿起酒杯瞇眼咽下杯中所剩不多的琥珀色液體。 李晨在‘景緣’找到高懿的時候,被他身邊的空酒瓶驚得倒抽一口氣,和何邵祁對視一眼,兩人快步走向斜躺在沙發上,襯衣衣扣都被打開,臉色微紅的高懿,李晨皺眉走到他身邊,檢查了一下確定他只是睡著了,這才吐出一口氣,跟何邵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