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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角,果然一會兒側門就開了,幾個男人抬著一個用白布蓋著的重物出門。 九嬰不贊同的看了秀才一眼,后者低頭。 “跟上?!彼÷暤馈?/br> 那些人把尸體臺上馬車,然后駕車揚長而去,九嬰自從有了狼的元丹后,身體靈敏性也朝著狼性靠攏,再加上有一只鬼在背后助力,追上這些人很容易。 亂葬崗邊,馬車上的人把尸體抬下,也不下車,丟在路上便走。 等馬車走后,九嬰才現身挖了個坑,把人埋了,因為不知道對方叫什么,所以便放了一塊木板。 就在這時,她卻發現不遠處也有類似裹著白布的尸體。 陸家用來裹尸的白布是上等貨,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她過去一看,果然是和剛下葬尸體身上裹著的白布差不多。 白布上已經落了不少灰塵,上面生了一層綠色的苔蘚,白布下的尸體已經凹陷扁著,看樣子不是近期才丟的。 白布被動物拱過,露出一角,居然是官的服飾,而且看樣子還是不小的官。 她把白布掀開,尸體面部朝下,身上重度腐爛已成白骨,以衣袍服飾來看,不會是小官。 “秀才,你能看得出來死了多久嗎?” 秀才往土地上勾了勾手指:“一年以上?!?/br> 這么大的一個官消失了一年以上不可能沒人問津?先不說這朝廷官為什么尸體會出現在這離京城偏遠的桐城縣里,這陸家又為什么要把人殺了,而且還堂而皇之的就丟在這里,顯然是完全不擔心會被人發現。 “秀才,我們走。” 秀才跟上,路過新立起來的墳堆時,嘲諷般的看著墳堆,故意碾碎腳邊的野花。 白日,街道熙熙攘攘的異常繁榮,陸家依舊沒什么動靜,顯然不把一個下人的死以及九嬰的逃離當做一回事。 看著樓下許多完全是外地人的面孔,九嬰招來酒館小二,“這桐城縣怎么回事啊,近期那么多外地人?” “誰知道呢,不過這些外地人都舍得花錢就是了,酒館生意也好了很多?!毙《?。 “這么個小破地方,估計除了縣令老爺,都沒有人愿意來吧?!?/br> 小二道:“這可就不一定了,一年前還有京城里的官老爺從我這里經過。” “騙人的吧,怎么可能有大官往這里經過,我賭一兩銀子,你要是能拿出證明,我這一兩銀子就歸你,要我看,這地方就是個鳥不拉屎的?!?/br> “嘿嘿,客觀,您就把銀子準備好吧。”小二跑進內堂,不一會又跑出來,從懷里掏出手帕,“看看,當時那位官員靴子被弄臟了,還是我親自擦的,他就給了我這個銀元寶,可是官銀啊。” 九嬰接過看了,確實是官銀,心里卻透亮起來,把一兩銀子丟下便匆匆下樓往城外跑去。 她知道陸家要做什么了! 城門,不僅僅是官差,還增加了很多不是便服的人,她回來桐城縣只不過個把月,城里的氛圍已經大不相同。 “為什么不讓我出去,我是商人,現在得回去了。” “最近有殺人犯在附近流竄,所有人都得呆在城里,等抓到人之后才能出行?!?/br> 商人只好嘟噥著離開,九嬰觀察了一炷香時間,那些守城的人沒有放任何一個人出城門,也就是這桐城縣只能進不能出。 第75章 江樓和星宿 即便是半夜,城門口也有不少人在巡邏,她正準備打暈守衛出城門,秀才卻出現了,面色痛苦。 不知道秀才出了什么問題,她只好原路再返回,破廟之內,秀才懨懨的躺著,已是動彈不得。 九嬰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把簪子放在蒲團上,然后去買香燭,等她回來的時候,簪子連同秀才都不見了,地上一片狼藉。 她在四周找了一圈,除了發現雜亂的腳印再無其他。 秀才離奇失蹤,她只好留在桐城縣尋找,這一找就是兩個多月。 “憑什么不讓我們出城門,我家女兒還在等著我,已經兩個多月了,再不回去家里一堆人的生活怎么辦?!?/br> 一名老漢挑著擔子就要往外走,卻被攔住,擔子也被搶走,守城的人丟了一把銀子給老頭,“前段日子城里出了殺人犯,現在還沒抓到人,所以人都不能出去,這些印子拿去喝酒吃rou,不要再瞎嚷嚷?!?/br> 見到老漢拿了銀子,其他人也都一擁而上,老漢剛捧著銀子走出人群就被拉到墻角。 “別說話,今天晚上丑時來這里,我帶你出城,家里不是還有老婆孩子么。” 老漢驚訝,“你是誰,晚上鎖住城門還要怎么出去?” “別管了,如果想出城門晚上就來這里找我?!?/br> 夜晚,城門四周依舊有重重人把手,唯獨有一處死角無人,九嬰身邊已經站著幾個婦女,這些都是想出城門但是出不了的。 她在等那個老漢,但丑時已經過來,人還沒來,這種事也常見,她把地上的水缸搬開,掀開木板露出黑黝黝的洞口,塞了根蠟燭給其中一個女人,“地洞里很暗,不過不要害怕,順著地洞一直走就能夠出城,出了城之后不要再回來,能夠跑多遠就跑多遠。” “這犯人什么時候才能抓到啊,守得這么嚴。”有人抱怨。 “隱形的犯人我看是一輩子都抓不到了。” 對九嬰不著邊的話,大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依次跟著下到地洞里。 九嬰預料著著找到失蹤秀才之前那倒霉的事應該不會發生,但沒過幾天,夜里一團丟進城里的濃煙打破了桐城縣的寧靜。 普通百姓四處竄逃,陸家被稱之為國師的男人率領幾千人占據了城門下好幾里地。 城外是京城的軍隊,這些訓練有素軍隊一邊往城里丟著冒火的茅草團,一邊駕著人梯往上爬。 “都給我沖了,殺了這些官兵!”國師大喊,伸手從全國各地召集而來的游民跟著他沖出城門外,與城外的士兵廝殺在一起。 九嬰幫著一些百姓躲過火球,看著站在城門口的老頭,果然是兵變了,陸家這雄心豹子膽的,居然想造反。 之前那些大量涌入桐城縣的外地人就是陸家為了造反招來的,朝廷一定也察覺了這件事,所以派了個官員來核實,結果陸家人把官員殺了隨意丟在亂葬崗里,時機一成熟就造反。 城外兵刃撞擊聲不斷,卻又有異樣的聲音傳來,國師這方的人顯然聲勢更大 她爬到屋頂,城外已經血流成河,國師所率領的幾千人竟然不是所有,在京城軍隊后方,又有幾千人從后面包抄,一時間京城來的士兵都潰不成軍。 奇怪,這么多人,陸家哪里來的銀子招兵買馬? 銀子?趙善人? 兩年前,趙善人清算出來的家產在一夜之間都不見了,而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本事讓杜雙全的頭和趙善人的身子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