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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目的。 她以為還需要膠著一段時間,但僅僅兩天后,江樓似乎已經(jīng)被她的堅決弄得憔悴不堪。 他將新鮮食物放下,再次拿起未曾動過的那份。 人剛離開,那寡婦就來了,憂心忡忡的說著這幾日那個公子哥滴米未進(jìn),這樣下去得死的。 “哦。”九嬰回答。 后者看她沒興趣,便轉(zhuǎn)了個話題,“姑娘這是沒找到爹娘?” “恩。”九嬰嘆氣,這趟再找不到,她就不知道應(yīng)該都哪里去找了。 “距離通城縣四百里處有一個城鎮(zhèn)叫美秀村,那里有個人叫卜算子,平日算卦非常準(zhǔn),或許姑娘可以去問問,說不定能夠有所收獲。” 美秀村?九嬰動心,反正也無處可去,倒不如到這美秀村走一趟。 第65章 我要你求我走 因為寡婦的話讓她心情大好,窗外陽光又暖,她出門,恰好見江樓提著一桶水走進(jìn)灶房。 他卷起袖子清洗鍋爐,游刃有余得不像是第一天剛做,清洗完鍋爐后又從旁邊的框里拿了些新鮮的竹筍放在案板上,刀子一歪,手指豁了個大口子。 九嬰回房,屋內(nèi)家具震動,無臉鬼堵住門,墻上顯現(xiàn)出用茶水寫的字:“走。” “別擔(dān)心,我只是奇怪,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不懂。” 別去探究!無臉鬼心里吶喊,越是探究就越是容易深陷。 她等來了江樓的妥協(xié),這天早上他將食物放下,端起昨夜的,“吃完,你便走吧。” “求我走。” 九嬰托著腮幫子,漫不經(jīng)心道。 江樓一頓:“求你走。” 江樓不帶絲毫猶豫,她哈哈大笑,將米飯扣在菜上,“果然啊,在愛情里愛得更多的人總是要受到牽制的,現(xiàn)在我有些相信你是真的后悔了。” 她一路笑一路出了門,村民不解的看著她,她回頭,朝著站在門口的男人擺了擺手,后者沒有跟來。 村口大槐樹下,她抬頭看著透過樹影的斑駁陽光,“秀才,等找到我父母了解心事后,就輪到我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白玉簪顫動,像是回答。 美秀村 來到這美秀村已經(jīng)半個月了,但是鎮(zhèn)上的居民都不知道有人叫卜算子,她每天在街上溜達(dá),算卦的不少,但都是渾水摸魚。 這天她在街上溜達(dá),酒館門口吵鬧不已,店小二正往外攆著一老頭。 “天下不久將會大亂,屆時你們酒館的酒會被人洗劫一空,倒不如現(xiàn)在便宜買點(diǎn)給我,這生意你們不虧啊。” “去去去,等下掌柜的聽到這話,又該發(fā)火了,去別家酒館討酒去。” “你這怎么說話的,我怎么就討酒了?這不還帶著錢呢。”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店小二不耐煩。“你這點(diǎn)銅板只能喝一口,你硬要買一壺,這不是討酒么?” “三年后,你們家的酒一壺就是這么多。”老漢跳腳。 四周的人紛紛笑開,人群外一聲咆哮,“死酒鬼,你又到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 “母老虎來了。”聽見咆哮聲,眾人低聲議論,快速散開。 九嬰被人撞了下,一個婦人沖進(jìn)酒館里擰著老漢的耳朵罵罵咧咧的往外走。 “小二的,這老漢說話有點(diǎn)意思。”九嬰漫不經(jīng)心道。 “有啥意思,就是說這糊弄大家,要點(diǎn)酒喝,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也就只有外地人能信上三分。 這人叫朱老漢,是個酒鬼,你把酒埋在地下三尺他都能嗅到,平常就愛說一些牛馬不相及的。大前年說有蝗蟲災(zāi)害,結(jié)果那年大豐收,被縣令以造謠打了幾板子還不改,楞是說城西家的小姐會嫁給窮酸秀才,結(jié)果人家小姐嫁的是京城來的官老爺,最近又開始說三年后會有災(zāi)禍,可是誰相信呢,他老婆都不相信。” 一提到朱老漢的老婆,在場喝酒的人話匣子紛紛打開,“那個毒婦,朱老漢也真是倒霉才取了她,等于是娶只母老虎放在家里供養(yǎng)著。” “這又是怎么回事?”九嬰問。 “這朱老漢的老婆本來是個有錢員外的老婆,善妒得很,平常家里不允許有婢女,員外只要一出門就讓小廝跟著,在街上員外看了哪家女子一眼,她就帶著小廝到人家家門口鬧,給人家大門潑糞。 這員外性子軟,也不敢鬧,后來看上一女子也只敢讓人化成小廝偷偷養(yǎng)在府里,可不還是被母老虎知道了。母老虎從兩人腹部各割下一塊皮縫到對方身上,你說嚇人不嚇人。后來縣令知道了,把她抓起打了幾大板,員外也忍不了休妻了,這朱老漢一直沒老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便把人娶回家了唄。” 九嬰聽完,和店家打了一壺酒,問了朱老漢的住址,夜半時分便提著酒壺到人家門口坐著。 沒一炷香的功夫,朱老漢便循著酒味出了門,那樣子看起來還沒睡醒。 “你是卜算子嗎?” “你給我喝口酒,我就告訴你。” “你告訴我,我就給你喝酒,不只一口。” “我可以是。” 朱老漢嗅著酒味,接過酒壺灌了一口,砸砸嘴罵道:“哪個無良酒家,居然兌水。” “我兌的。”九嬰解開另外一個壺,“這里還有一瓶,絕對上好,酒館掌柜的壓箱貨。” 滿意的看著對方的眼神跟著酒壺轉(zhuǎn)悠,她問:“你我不認(rèn)識,但你似乎不驚訝?” “我早就算到這時候可以有酒喝,不過倒是沒算到居然喝的是兌水的假酒。”他從后腰掏出一包炒米,嘟噥道:“一個月前就買了,就等著今天呢。” “你果然是卜算子。”九嬰把酒遞過去。 后者掃了她一眼,“姑娘,長期和鬼呆在一起可不是好事,看在這壺酒的份子上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抽身比較好。” 九嬰問:“既然你能看得出來我身上跟著鬼,那能不能看出我也不是凡人,而是妖呢?” “這我管不著。”朱老漢一口喝掉半壺,整個人暈乎乎的躺在臺階上,滿足得打著酒嗝。 九嬰解下另一壺,抿了口,“我想問問我爹娘的事,他們都說你能未卜先知,說不定你已經(jīng)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 朱老漢歡快的打著呼嚕,九嬰把酒瓶一拿走,醉酒的人立刻醒來。 “如果你能說出我爹娘去了哪里,我就請你喝酒,不然就把剛才喝進(jìn)去的酒都還給我。” “你這小鬼,喝了哪里有吐出來的道理,而且這種事我隨便指一個地方讓你去找不就行了。” “總比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要好。”九嬰笑的燦爛,“我如果發(fā)現(xiàn)你騙我,那我就天涯海角的追殺你。” 趁她不注意,朱老漢又把酒壺奪回來,喝了一大口,“等,你想找的人會出現(xiàn)。” 等?怎么可能,爹娘和哥哥不可能知道她在這里。 “信不信隨你。”朱老漢三兩口把酒喝了,擦擦嘴進(jìn)屋去了。 “喂,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