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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把對方揮出幾米開外,魂體像是炸毛的貓抖動著。 似乎知道這厲害玩意堅持不久,狼群便靜靜蟄伏著。 九嬰擋不住陽光,秀才一只手比已經被灼燒起火,只要他不愿意回到簪子里,九嬰便無計可施。 她心很慌,一聲嗚咽,一頭狼卻砸在地上,她往上看,懸崖上,一個黑衣男子正低頭詫異的看著秀才。 似乎覺得對方無害,秀才這才回了簪子,九嬰一摸,簪子像火一樣燙手。 無臉鬼一消失,男人吃驚,不過還是拿著劍跳到九嬰身邊。 那群狼陰測測的看著,不敢再動,其中一只拖著同伴的腿緩緩后退,跑了。 九嬰松了口氣,旁邊的男人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特別是那種拽天拽地的樣子。 “它是什么東西,妖?” 對方一開腔,她驚詫,“是你!我成親大禮上那個。” 后者不語,似乎在等她的回話。 九嬰摸摸簪子,還是很燙,“他不是妖,是鬼。” 姚舜華點頭,持劍就走,似乎只是想知道這一些就足夠了。 九嬰追上,“對了,你是不是在江家呆過?還記得那顆珍珠嗎?我給你那顆,有一天我聽到珍珠里有大哥的聲音。” “嗡!”劍出鞘,刺入峭壁,劍身發出轟鳴。 白玉簪也跟著轟鳴,九嬰伸手摸了摸,安撫著。 作者有話要說: 剛看到評論區有個小天使說很想看虐男主,但就是一天一章等得很焦急,所以今天作者君再更一章呀,人生處處有驚喜~~~ 第62章 昔日故友 姚舜華收了劍就走。 九嬰思索,一提到大哥對方反應就那么大,莫非是有什么仇不成,可是按照這男人的一貫套路,能夠恨到連提都不能提的,估計早就提劍來個你死我活,不像是個會窩氣的。 她追上,換了個話題,“你來這里做什么?” “萍篷草” “萍篷草?我家以前很多啊,你要拿來做什么?” 后者掃了她一眼,沉默往前走。 九嬰也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家了,也沮喪著跟著走。 明天就可以到達山頂,晚上找到一個山洞,姚舜華抱著劍坐在洞門口。 九嬰摸著玉簪,小聲和秀才說話,但對方沒像平常時候出來,一定是傷得重了。 簪子還很燙,她只好把簪子放進水里降溫。 今夜月亮如一個圓盤,夜半十分,聽到洞內人痛苦的□□,姚瞬華起身,卻被一股狂風掃出去,他及時將劍釘入墻壁,這才沒有被吹跑。 白天的影子護在九嬰面前,無臉的頭詭異而謹慎。 姚舜華重新坐下,背對著墻壁。 隨著月亮越來越圓,痛苦的聲音也越來越凄慘,他解下腰間的水壺丟過去。 秀才接了,扭開蓋子,喂了九嬰幾口水。 觸碰不到這個人,他也很痛苦。 姚舜華聽著痛苦的□□聲,他沒去問為什么備受江家二公子寵愛的人如今會流落到這種地方,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痛苦。 興許是遇到故人,讓他早已經冰冷的心又隱隱抽痛,一個人的名字呼之欲出,他狠狠拽緊拳頭。 隔天一早,九嬰醒來,人早已離去,不過留了水和一些干糧。 她摸了摸簪子,發現涼爽不少,這才安心。 一起身,她身上的骨頭就像炸脆了般咯咯的響,但一想到今天興許就能夠見到父母和哥哥,她又神情振奮。 山頂,巨大的水潭幾乎占據了半個山頭,這里幾乎沒有人的蹤跡,而且空氣也好,是家人確實喜歡的地方。 姚舜華拿著一株像草又不是草的東西站在一旁。 九嬰跑到水潭邊,趴在地上往水潭里喊,“爹,娘,哥哥?!” 怕家人聽不見,她干脆把頭伸進水潭里。 姚舜華本來已經打算走了,見她整顆頭埋在水里,要是尋常人估計已經缺氧死了,這人是鮫...又是妖,應該不要緊吧。 又過了好一會,人還是沒動靜,但是白玉簪卻在震動,他大步流星走過去,提著人的領子往后拉。 九嬰大口大口呼吸,面色漲紅,顯然已經極度缺氧。 “不行,肯定是潭水太深了,他們聽不見,我得下去找她們。”九嬰怕把簪子弄丟了,便卸下簪子,還回頭對姚瞬華笑了笑,“我有預感,他們一定在這里的。” 九嬰迫不及待跳下水,身子立刻像石頭般往水底下沉,上方的天空隱隱錯錯的,她閉上眼睛。 下沉到一定深度便開始難以呼吸,她張嘴呼喚家人,卻被水嗆住了,一時間只覺頭昏腦漲。 往下,再往下!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持續往下游,很快連視線都開始模糊。 還不夠!還不夠!才這點深度怎么能夠到達水底! 一只手從身后掰住她肩膀往上拉,姚舜華在岸上見那玉簪一直震動個不停便知道事不太對,追下一看,這女人很明顯沒辦法化成本體。 九嬰擺脫他,繼續往下滑,這種深度是見不到家人的。 姚舜華難以呼吸,他是人,連妖下到這種深度都會覺得無法呼吸,更何況rou體凡胎。 他強制把人帶上岸,兩人一上岸就是一陣猛烈咳嗽。 “他們不在...不然不會不來見我的。”九嬰失神的說著,哇的一聲哭了。 姚舜華大口喘氣,有些茫然無措。 “爹!娘!哥哥!”九嬰哭得放肆,究竟還要多久才能夠找到他們,他們究竟到哪里去了。 察覺到身旁有異,姚舜華去摸劍,劍不見了。 之前的狼陰測測的在不遠處觀望著,劍和簪子已經被放在一旁。 姚舜華粗略數了數,有十幾只,狼最是記仇,又很精明,確實不是會善罷甘休的。 身后的人還在低聲抽噎,他把人護在身后,一掃,兩人身后也有狼。 若是幾只他完全能夠應付,但是這么多的狼,恐怕顧得上其一就顧不上其二。 “不想死,就起來。” 身后的人卻還是低聲抽泣著,他知道這個女人并不是容易感性怯懦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悲傷如此,不至于這么失態。 一只狼撲過來,他一腳踹開,另外一只狼趁機撲上去咬住他的手臂。 狼牙嵌入皮rou,血腥味四處彌漫,他掐著狼的脖子,就著被咬的情況拗斷了對方的脖子。 身后一聲可怕的狼嘯,他震驚回頭。 九嬰像狼一般弓著身體,嘴里發出的狼的嚎叫,齜牙咧嘴的盯著企圖從背后襲擊姚舜華的狼。 這是狼? 姚舜華吃驚,沒記錯的話,面前這女人之前是鮫? 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過他開始明白為什么這個女人進水底后居然會那么狼狽。 九嬰弓著身體撲向身后的狼,咬住對方的喉嚨,將喉嚨被咬破的狼甩向狼群,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