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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很多鹽袋已經(jīng)上散開,到處都有動物的腳印,衙役數(shù)了數(shù),數(shù)量有十幾袋。 數(shù)量如此之多,連江樓都沒有想到,每一個鹽袋上面都有標(biāo)志“陸。” 縣令大怒,立刻讓衙役去將陸家的人帶到縣衙里。 九嬰早就在家里等得焦急,從下人嘴里知道青竹回來了,立刻追出去。 青竹正在和下人說話:“你們不知道,公子就站在那條道路一指,立刻就知道應(yīng)該走哪條路,那鹽啊,數(shù)量有這么多,那么多鹽都掉在河里去,難怪河水都咸了。” 九嬰沒看到人,“夫君呢?” 青竹答:“在洞里的鹽袋里發(fā)現(xiàn)了陸家的標(biāo)示,現(xiàn)在公子也已經(jīng)去縣衙了,估計陸家的人都被抓過去問話了。” 第25章 要捉j(luò)ian 江樓到晚上過了飯點菜回來,九嬰張羅著下人趕緊熱菜,“陸家人和張家也有關(guān)系?” 江樓道:“那些鹽都是張家給小玲的嫁妝,也正是有了那些鹽,所以陸家人才會和張家結(jié)下那門親事。” “可是數(shù)量眾多的鹽,張家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 “這就又回到了事情的最初點,這么多的私鹽究竟是從哪里泄露出來的,能夠在桐城縣擁有除此打鹽數(shù)量的,也只能是趙員外。” 九嬰加了一句,“可是趙員外又不可能是兇手。” 就在這時,管家遞過來一份拜帖,拜帖做工十分精良,江樓看過之后,便讓管家將家里所有的下人揮退。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一頂不起眼的轎子從側(cè)門悄悄的進(jìn)來,隨行的丫鬟謹(jǐn)慎的跟著。 江樓本不許九嬰去,但是又拗不過她,只好讓人跟了。 這次見到陸貴人,九嬰老老實實的行了禮,他倒是有些吃驚。 陸貴人對九嬰態(tài)度平平,到了上座的時候卻請江樓也一并上座,江樓婉拒,還是和九嬰一道坐著。 陸貴人喝了口茶才開口:“今日來是為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來的,其實那包金子確實與我弟弟無關(guān),是我讓家中長輩勒令小六去做的。 小弟自幼被寵壞了,任性妄為,和他那詩友杜雙全來往密切,家里人曾經(jīng)十分苦惱,勸說五小,直到一年多以前杜雙全沒來過家里,小弟又安分呆在家里,后來又和張家結(jié)親,家里人都想著成親之后是會安分的。 后來聽說張家人出事,而小玲又是那樣子死的,家里人恐這事又那不成器的孩子做的,詢問之下才得知那夜我弟那不成器的在有夫之婦家里廝混,擔(dān)心官府找上門來詢問會壞了他名聲,所以想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就讓小六找上了那屠夫。昨夜我嚴(yán)格逼問過了,我家小弟絕對是沒有做過那事的,雖然女人不過問朝廷事,但本宮也知道茲事體大,望陸公子回旨的時候能夠留一兩分薄面。” 九嬰聽得好奇,問:“可是光想想陸家公子一個人應(yīng)該也無法應(yīng)對張家那么多口人吧。” 陸貴人不答,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似得,旁邊跟著她的下人就在一旁冷笑,道:“夫人喝茶。” 大廳之上無人說話,陸貴人倒是有些按耐不住,頻頻看著剛才還在開口,此時卻一言不發(fā)的江樓。 “江公子,我剛才所說之事字字屬實。” 江樓只是抓了一把花生放在九嬰手里,又彈了彈衣袍上莫須有的灰。 陸貴人本來看輕九嬰,也故意要做出那樣的姿態(tài)壓制他,此時卻見江樓也不說話了,心里本就有些在意,又因為家里小弟的事要有所求,只好狠狠瞪著丫鬟:“你這不懂規(guī)矩的,我剛要和江夫人說話,你插什么嘴!” 丫鬟扁扁嘴巴,不敢說話。 陸貴人帶上了幾分笑意,“江夫人,是這樣的,這還得從我家小弟的玩伴杜雙全說起,這個人平時肚子里有幾分墨水,本來以為可以和小弟做一個書搭子,沒想到這人空有一身蠻力,但是行為粗魯。 平常兩人經(jīng)常一起玩鬧,我就怕是小弟慫恿杜雙全去代他做壞事,正因為有了這想法,所以后面才生出了那么多事端,其實那杜雙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和小弟來往了。” 江樓這才開口,“江某不才,得以幫御史分憂,至于陸夫人所說的,如果屬實,所律法必然不會讓無辜的人蒙冤。天色已晚,為了避免多生事端,陸夫人還是請回吧。” 陸貴人一怔,眼眶就有些濕潤,這才讓丫環(huán)扶著,走得有些狼狽。 “不晚啊,現(xiàn)在才剛吃了晚飯。”九嬰聽著轎聲遠(yuǎn)去,這才說。 江樓笑,“手臂上的傷該上藥了。” 房內(nèi),將白布取下,傷口雖然已經(jīng)有結(jié)痂的樣子,但四周皮膚非常紅,加上天氣熱不透氣,外面又有衣服蓋著,有幾處有些化膿。 江樓細(xì)心上藥,忽的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我本不希望你出去,就是不愿你朝著她行禮,我本源將你捧在手心上不讓任何人輕視,可是你怎么的不聽話呢。” 九嬰心一震,看著細(xì)心為自己包扎傷口的男人,噗呲笑出聲來,“我要去,是因為我是你的夫人,就是要讓所有的人知道,看到。我行禮,是因為你愛我看重我,但是別人未必如此,我愛你的方式便是不給你添麻煩。以前我從未怕過誰,也不顧及誰,但是和你成親后才知道,愛一個人就會為他顧忌很多。” 江樓認(rèn)真聽著,到此時才抬頭,“那你后悔了么?因為要愛我而禁錮了自由?” 她笑著撲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你猜。” 她笑著,他也笑著,曼斯條理的收起衣服,“衣料磨蹭會影響傷口,今夜你便這么睡吧。” 啥?她低頭,只穿著褲子睡?夜晚風(fēng)涼啊夫君! 陸家的人親自到縣衙洗清了屠夫的嫌疑讓人唏噓不宜,而民間又有傳聞,其實陸家公子浪蕩成性,說不定是有意輕薄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后來失手殺了人,這才會有滅門的慘案。 這謠言傳得沸沸揚揚,縣衙只好又將陸家公子宣到衙門里,不過這次出面的卻是趙善人。 趙善人言辭誠懇,為陸家公子擔(dān)保,一直夸贊陸家公子品行端正,有了最善的善人擔(dān)保,百姓又覺得陸家公子或許沒有那么壞,不然趙善人也不會幫人擔(dān)保不是。 屠夫被無罪釋放,陸家公子又沒有罪證,張家滅門慘案到也成了懸案,明明知道兇手必然是一個可以輕易殺了十幾口人的壯年,但兇手追查來追查去,竟然沒有一個能對得上好的。 轉(zhuǎn)眼間好幾天又過去了,此事依舊在百姓口里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人說張家得罪的說不定不是人,而是妖狐鬼怪之類的,人家這是上門討債來了。 這天,管家遞上拜帖,陸貴人探視時間已到,明日就要啟程回京,所以今天想請江樓去小榭一聚。 那日刑場的恩情是不能不還的,青竹便陪著二少去了,臨走時還特地問了管家,得知夫人在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