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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開始吃飯。 九嬰一直在看著女人,猜想對方是什么妖怪,她因為從小帶了爹娘給的珍珠,所以一般妖仙都認不出她的本體,但她也猜不準到底是自己道行弱還是對方太厲害,她完全看不出女人的真身。 “江公子要往哪去?”女人只吃了幾口后便停了筷子,將視線轉移到江樓身上。 青竹心里一咯噔,心想不會真的是狐貍精吧,于是一直朝著少夫人使眼色讓管管,結果見那女人喝湯喝得正開心,心里真是恨鐵不成鋼。 終于看到九嬰抬頭看著正在交談的兩方,他心里覺得有戲,卻聽九嬰垮了臉。“魚刺卡喉嚨了。” “怎的這么不小心?”江樓很自然的伸手夾住她面頰,“張嘴。”看不見魚刺,但見九嬰神色痛苦,便用菜汁拌了一小碗米飯,敦促著讓九嬰吃下去,又給盛了一碗湯。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點擊,求舉高高和抱抱~ 第8章 鹽價調查事件(中) “夫人,見笑了,我們少夫人和二公子剛成親不久,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青竹咬著牙齒一字一句道。 女人好像也不在意,起身往內室走去,那沉默寡言的老叟立刻放下碗筷跟著侍奉。 夜半時分,九嬰被冷醒,身旁無人,床單已經涼了半宿。她剛一開門就被風雨打濕了臉,重重打了個噴嚏,趕緊把門關上。 剛關上就聽見腳步聲,江樓推門而入,又立刻將門扣緊,“還沒睡?” “你去哪里了?”九嬰揉了揉眼睛,卻在對方靠近的時候嗅到一股特殊的芬芳,這個芬芳她在那個嬌艷的女人身上也聞過。 雖然江樓神情無恙,但那抹味道好像始終彌漫在四周,那一夜她睡得心神不寧。 次日,雨勢還是沒有任何要停的趨勢,但如果再不趕路的話會趕不上到桐城的期限。 江樓決定帶著家丁前往不遠處的官道查看,如果官道還可以走的話就勉強趕路。 九嬰等江樓走后,心神不寧的在宅邸里走來走去,又嗅見女人的芬芳,她沿著味道找去。 一間茶室內,老叟站在艷麗女人身側,低頭不敢說話。 “要不要喝茶?”女人似乎不驚訝九嬰的忽然出現,而且等九嬰到的時候,茶水剛好煮沸。 九嬰坐下,盯著女人芊芊玉手,“我知道你不是人,你是不是狐貍鬼魅?這老叟很可憐,你別害他。” 女人噗嗤一聲笑出聲,旁邊的老叟也笑了,卻還是不發一言。 “笑什么。”九嬰惱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女人曼斯條理的煮茶,道:“夫人似乎不喜歡我?” “恩。”九嬰不加掩飾,“我也勸你別對我夫君打任何主意,他看不出來,我可不怕你。” 她雙手按在茶幾上,手背現出魚鱗,一會又消失。 女人贊嘆,“傳聞世間有鮫人,可是除了野史有記載之外,剩下的已經無處可尋,沒想到今天還能夠再見。” “既然聽過鮫人的傳聞,那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別逼我出手。”九嬰警告。 女人點頭,將煮好的茶遞過去,“我不是狐貍,也不是游魂野鬼,而是半仙,這個是我的兒子。” “啊?”九嬰一愣。 “老身今天已經百歲有余,四十年前與一仙人有一面之緣,仙人賜予仙丹一顆,我本來想拿回來與兒共享,便將仙丹一分為二,不曾想這不孝子誤了吃仙丹的最佳時間,結果我恢復年輕容貌,并且容顏永駐,而他卻一日日的老去。” 原來是這樣,九嬰看老叟,對方也跟著點頭,示意女人說得不錯。 九嬰不得不感慨,這世間真是有奇事,做母親的居然比兒子還要年輕百倍。 “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九嬰不解。 女人道:“這雨下得連綿不絕實際上是因為我兒壽辰已至,本該被判官抓去,老身可憐我兒到地府后無人照應,所以擅自將我兒的行蹤藏匿。判官上報,天庭派雨神下雨來警告我呢。” 九嬰想了想,起身告辭,“您這故事很精彩,不過人有三急,我先去上趟茅房。” 女人一揮手,私門窗便都自動關閉,她笑,“聽聞鮫人不能遇水,遇水則會化形,我倒是有辦法能解決這個難題。” 已經走到門口的九嬰麻利的走回來坐下,討好的笑,“jiejie您剛才還想說啥來著?” 女人開口,“我想判官已經發現我兒藏身之處,稍后會有判官前來捉拿,我想您拿著鐵劍守在門口,一旦看見院子的的梧桐葉飛的方向改變,那便是判官來了,你舉著劍別動,他就會走的。” 見九嬰面有難色,女人哀求,“判官不會傷無辜之人,我看得出來你是有福之人,所以才想讓你幫這個忙。” 九嬰道:“不是我不幫忙,而是不想讓夫君知道我不是人是妖。” 女人一愣,很快道:“若是這個大可放心,我再路上設下障礙,江公子沒那么快回來,只要片刻就好。” 思索一番,九嬰拿著鐵劍出了門,站在屋檐下,外頭風聲雨聲夾雜成一片,梧桐葉子都被雨水打得懨懨的,地上都是被打落的梧桐葉。 一聲巨雷,她舉著劍站著,屏息盯著梧桐樹。 天黑地暗之后,梧桐葉颯颯做響,轉了一個方向,被風雨打得飄搖。 一道雷打在屋頂,強風吹來,她幾乎站不住腳,身子被吹得東倒西歪。 一個人影忽然推開門跑了出去,接著是女人凄厲的喊聲。 那老叟剛跑到院子,身體被一道雷劈中,渾身立刻燃起熊熊大火來,雨水都無法澆滅,片刻之后躺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兒。”女人跑進雨里,繞著燒焦的尸體團團轉,已經是淚流滿面,好一會才從雨中來,渾身濕漉漉的站在屋檐下。 九嬰有些內疚,“抱歉,我沒做好。” “不怪你,我也預料到有這么一天,人總是無法和天作對的,這樣也好。” 女人笑了笑,忽然靠近九嬰,伸手往她額頭打了一掌,九嬰兩眼一翻,暈了。 再醒來時,她正靠在江樓懷里,外面已經放晴。 “好點了?”江樓握著她冰冷的手放到懷里,用體溫給她捂著,“我回來后便看見你躺在屋檐下。” “那對母子!”九嬰跳起來,她還記得那個老叟被雷劈焦了,而那個女人打了自己一掌。 “什么母子?不過我們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看見住在這里的主人。” 不管如何,九嬰松了口氣,翻開被子看見身上穿著已經換過的里衣,身體僵硬。 “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渾身濕透,我幫你洗了澡。”江樓又將她塞回被窩,“先別做好奇寶寶,好好休息。” 九嬰呆呆的應著,被窩里的手摸了摸大腿,覺得很不可思議,那個女人真的說到做到了,她現在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