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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肩膀下面,蓋住那個繁復的“檀”字。安愿知道掙扎沒有用,他們力量差距太過懸殊,她閉上眼睛,在他進入時因為疼痛而發出一聲模糊的哀鳴,然后便放任他去。 可他不肯如她的意,骨子里的頑劣讓他擺正她的臉,強迫她睜開眼睛看她。他向來不是好人,紳士風度更是談不上,捏著她的臉,他將自己狠狠送入,咬牙問道:“說,正在上你的人是誰?” 安愿的眼睛睜大了,只是一瞬間,似乎沒想到他會粗俗下流到這種地步。他的動作沒有保留,她疼痛不堪,幾乎要將后牙咬碎。荊復洲冷笑,抱她起來換了個姿勢,安愿的臉貼向墻壁,他從后面附身上來,呼吸就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又問了一遍:“……正在上你的是誰?” 感官在激烈的交融里變得敏感又趨向麻木,安愿用力的搖了搖頭,被他撞的悶哼一聲,手指陷進他胳膊的肌rou里:“……” “說……”荊復洲伸手,沿著她的起伏描摹,安愿嗚咽一聲,帶著哭音軟下去:“荊復洲……荊復洲……” 她以為自己說了他想聽的話,便會得到饒恕。可隨后荊復洲的動作猛然加快,安愿的心思被撞散了,倒下去時剛好被他擁緊在懷里。男人的聲音帶著放縱后的喑啞,還有一絲冷情,他抱著她,將被子拉過來覆蓋住他們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安愿。” 她整個人都汗涔涔的,腦袋搭在他的肩膀,努力了幾下想要離開,卻都失敗。頭腦還帶著剛剛的暈眩,模糊中只聽到他叫了自己的名字,這聲音讓她憎恨,閉著眼睛,不吭聲。 荊復洲的手撫上她汗濕的背,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卻又沒說出口。好像每當面對她的時候常會這樣,欲言又止,變得婆婆mama。他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來,披了件襯衫,伸手去抽屜里摸煙。 因為前一陣子安愿懷孕,荊復洲也跟著戒了煙。可是這個夜晚,沒有什么能代替煙草給他安慰。抽屜的最底層還放著一盒什么,他拿煙的時候手指頓了頓,朝著那東西看過去。 是一根沒開封的針管。 荊復洲坐在床邊,將煙點燃。許久沒有的辛辣味道讓他有些不適應,深吸一口后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又猛吸了幾口,煙霧繚繞里,他再一次將眼神放在抽屜里的針管上。 他比誰都清楚,什么最能毀掉一個人。這么多年,不管是外人還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有多少沒禁住誘惑而染了毒癮的。安愿也是一種癮,于他來說。這種上癮又戒不掉的感覺他太清楚,望著床上的人,總覺得不甘。 安愿的頭從枕頭上滑下來,被子只蓋到肩頭。她頭發散亂,臉上還帶著潮紅,輕輕喘息著。荊復洲伸手過去,把她的碎發撩開,她的眼皮抖了抖,緩緩睜開看向他。 他將煙霧吹在她臉上:“安愿,你知道上癮的感覺嗎?” 安愿沒說話。 苦笑一聲,荊復洲伸腿踢過去將抽屜合上,那根針管從他的視線里消失,他聽見自己灰敗的聲音:“真他媽難受。” 拿不起,放不下,舍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很。。羞恥 第47章 愛的有還無(三)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荊復洲在安愿睡著的時候,會拉開抽屜看一眼那個針管。他是靠這一行做買賣的,用毒品控制人是最有效的手段。 終究還是,舍不得。 荊復洲知道,安愿是永遠不會整顆心向著他的了。早先時候安愿說,她這朵花有毒帶刺,不好摘。他卻不信,帶著滿腔自負伸出手,如今落得個鮮血淋漓也不舍得放開的境地。這一切或許都是他自找,誰也怨不得。 愣神的時間里,煙已經燒到手指,荊復洲被燙到,低頭把煙扔掉,陽臺上這么一會兒已經堆了好幾個煙頭。這段時間他抽煙比之前更兇,老董曾開玩笑說是不是因為之前戒的狠了,要把欠下的都補回來。 荊復洲就笑,眼神有些恍惚,欠下的東西是不是都該補回來? 那感情又該怎么算。 西荒的別墅比以往守衛更嚴,保姆從一開始的小時工變為了現在的全天工。安愿也比之前話少了許多,大多數時間就坐在自己的琴房,卻不發出一點聲音。旁人看了或許覺得,男女主人怕是有了很大的矛盾,男人每天眉頭緊鎖,女人每天悶不吭聲。他們不知道的是,安愿其實只是在等,等荊復洲走貨的那天,那天將會是一切的終結。 還有幾個月,她便可以離開這個別墅,離開讓她備受屈辱的男人。 房間的門是沒有鎖的,方便荊復洲隨時隨地都可以推開任何一扇房門。門把手被撥動時有細微的聲音,安愿沒回頭,手里的書剛剛看了兩頁,小小的宋體字在眼前,每一個都認識,放在一起卻不知道講了什么。 半個小時,荊復洲就那么站在后面看著她,而她的書始終停留在第二頁,沒再翻動。 有打火機的聲音,隨后是熟悉的煙味。他偏愛這種味道辛辣的煙,沖進肺里,連帶著舌尖都微微發麻。安愿的身子動了動,那道目光想必就黏在她的背上,她合上書,轉過身冷冷的看他:“要回房間嗎?” 荊復洲叼著煙,聽到這話之后瞇了瞇眼睛,微微驚訝:“今晚這么主動?” 他們自上次之后,除了床上便沒有其他交流。安愿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伸手去解自己裙子的拉鏈:“你也看這么久了,做完你想做的,我還得接著看書。” 荊復洲把煙拿出來,深深呼出一口氣。空氣里瞬間彌漫著煙草味,他并不阻止安愿的動作,隨著黑色裙子剝落,他勾了勾嘴角:“安愿,你是不是快過生日了?” 她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跟她說這個,他們之間距離有些遠,她像是將自己獻祭出去的愚昧人類,而他是她的神。安愿抱臂,黑色蕾絲內衣將她的身段勾勒的凹凸有致,她撇撇嘴,不耐煩道:“你想說什么?” 她這幾天狀態麻木,倒是少有這般鮮活的樣子。荊復洲伸手,四指并攏朝下,微微勾了勾,示意她過來。安愿見慣了他這些虛招子,走近了,伸手去解內衣后面的暗扣。 她像是急不可耐要交作業的學生,外面有其他誘人的事在等她,她唯一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荊復洲拉住她的手腕,暗扣已開,她被他面對面扣緊在懷里。男人的手摸索到她的背上,把暗扣一個個的重新扣好,在安愿疑惑的目光里,他略顯悲哀的笑了笑:“安愿,我們之間不是只有這個可以做。” 她不說話,只靜靜看他。 荊復洲今晚卻罕見的溫柔耐心,環著她的腰,讓她在自己腿上坐的更舒服些:“等你生日那天,我給你辦個音樂會。” 安愿一愣,眼里有瞬間亮光,卻馬上變作質疑:“你又想干嘛?” “我能干嘛?”荊復洲失笑:“安愿,我們倆之間,喜歡耍心眼的從來只有你。我沒有那么多的閑心逗你,我才是真的想讓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