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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初 文案 荊復洲來自地獄,安愿窮盡一切,是為了送他回地獄。 男人有男人的強悍,女人有女人的手段。 食用指南: 這是一篇比較重口味的文,男主毒梟,女主是死去緝毒警察的女友。 故事的開始是復仇和引誘,荷爾蒙指數略高。 但請相信這是一篇有rou有劇情的言情!【劃重點】 男主不是好人,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從客觀的角度來說,男主也許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壞人。 從客觀的角度來說,女主也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荊復洲:“安愿,你相信鬼神嗎?” 安愿:“我不信鬼神,但我相信善惡有報。” 內容標簽: 復仇虐渣 女強 相愛相殺 搜索關鍵字:主角:安愿,荊復洲 ┃ 配角:甲乙丙丁 ┃ 其它:緝毒,臥底,善惡有報 第1章 似是故人來(一) 這是荊復洲連續第三十一天在“夢死”的門口看見那個女孩。 之所以把天數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距離上次第一眼看見她,剛好過去一個月。一個月之前他讓手下阿洋去收賬,自己坐在車里,微微側臉,便看見了那個穿著牛仔褲和藍色帽衫的女孩。 他記得那天在下雨,她拿著一把黑傘,但是頭發全是濕的。 今天又是收賬的日子,而這一個月來,她每天都站在那里,學生打扮,身上的衣服很廉價,這樣打扮的女孩在這樣的場所并不常見,荊復洲偶爾會認真的朝她看一眼。 但一個月過去,他最多也就只是看一眼而已。 阿洋收賬回來,順著荊復洲的眼神也看了過去,偏巧女孩正在看向這邊,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里寂寂相對,竟然是阿洋先躲避。手握上方向盤,阿洋跟自己的老板打趣:“沒準又是哪個想一步登天的小姑娘,故意打扮的干干凈凈的,天天來這等你。” 荊復洲沒做聲,只是透過車窗玻璃朝著女孩看過去。也許是因為阿洋忽然打著了火,車身發出聲音,在安靜的停車場里。女孩的臉往這邊看了一眼,眼神很散漫,明顯對他們不感興趣。 她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在等人。 可荊復洲不會無聊到上前問一句,小姐,你是在等我嗎?一來他根本就不缺女人,二來他對這樣清湯寡水的小女孩沒什么興趣。只是在車子啟動離開停車場的時候,荊復洲漫不經心的問了前面的阿洋一句。 “她像多大?十八?二十?” “洲哥換口味了?這小姑娘看著跟高中生似的,也就十八.九。”阿洋說著透過車后鏡打量了一下荊復洲的表情,試探著問道:“不過洲哥要是想換換口味,兄弟們幫你找幾個干凈的學生妹來?” “算了,最近那批貨怎么樣?”荊復洲伸手在自己太陽xue的位置輕輕揉了揉:“前幾天去上香,抽了個下下簽。預感不太好。” 阿洋咧嘴笑:“洲哥怎么還迷信上了,別說是觀音菩薩,就是玉皇大帝,您都不打怵的。上次那個臥底的小警察是個意外,咱們兄弟以后肯定不能再出這樣的岔子了,您可別一直放在心里。” 車子駛過“夢死”門口,寬廣的街道上有霓虹燈的光影落進車里,落在荊復洲掌心。他伸手虛無的握了一把,望著指甲上的那一塊光斑,看著它迅速從自己眼前掠過消失:“說的也對,我這樣的人去上香,菩薩給我個下下簽已經是慈悲為懷了。” 阿洋不知道怎么接,干笑了兩聲表示回應。荊復洲靠在座位里,車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讓他覺得心里忽生疲憊:“阿洋,今天不去鼓樓,送我回家。” “好咧。” 車子拐了個彎,往著相反的路線過去,中間遇見一個紅燈,車子停下的同時,阿洋嘿嘿樂了:“又是這小姑娘啊。” 荊復洲抬頭,果然看見剛剛站在停車場里的女孩正拉著另一個女孩過馬路。相比于她的一身素淡,另一個女孩明顯是濃妝艷抹,兩個人就這么一邊聊天一邊從斑馬線上走過去,她的目光在車牌上輕飄飄的掃了一眼,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于是荊復洲明白,她這一個月來恐怕根本沒注意過自己,或者自己的車。 果然,他這種十惡不赦的壞人,跟那種花朵一樣的女孩,并不是一路人。 他所謂的“家”,是位于陵川市郊區的一個獨棟別墅。一年里大概有三個月的時間,他會回到這里,其余的日子,都在鼓樓里廝混。 陵川市位于中國南部邊陲,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地級市。提到陵川市,人們最津津樂道的便是“夢死”。夢死是一個夜總會的名字,五年前荊復洲來到這里,親手建起了它,從此之后這里變成了市里唯一的歡場。夢死里有一句很多人都知道的話:不求醉生,但求夢死。于是人們在舞池中扭動,在包廂里纏繞,盡情釋放自己靈魂里的欲望。 而只有少數人知道,夢死里進行最多的,是毒品買賣和器官交易。 荊復洲從兩年前開始把夢死交給手下的人經營,只是每個月帶著阿洋過來收賬。明面上他是這個夜總會的建立者和利益瓜分者,暗地里,他是那些交易背后的主要推手。作為東南亞地區最大的毒梟之一,他已經在國外擁有了自己的種植田和加工廠,以及數量可觀的雇傭兵。年僅三十歲便走到這個位置,手上自然干凈不到哪去。警方一直在盯著他,但是也一直,找不到證據。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做的無懈可擊。 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缺少女人的,更何況他有著一副好皮囊。鼓樓,便是養著眾多女人的地方。 兄弟們暗自討論,只覺得鼓樓說白了,就是荊復洲自己的后宮。不過也不盡然,因為荊復洲實在是大方,兄弟們在鼓樓里看上哪個了,也不管是不是最近爬過他的床,他都會慷慨的賞給兄弟們去玩。遇見需要打點的官商,他也會邀請人家到鼓樓來,到時候千嬌百媚,任君挑選。 不過也有女人,是不可以碰的。這個女人被養在郊區的房子里,也就是那個被他稱作家的地方。 玄關處的燈亮起來,荊復洲看著門口擺的整整齊齊的拖鞋,一聲不響的伸腳穿好。現在是夜里十一點半,他先是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轉頭就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女人。 跟鼓樓里所有的女人不同,她梳著短發,皮膚白凈,一看就是素顏。眼睛落在荊復洲的腳上,她微微一笑:“我就說吧,拖鞋放在那,你總有一天是會穿的。” “這么晚還不睡?”荊復洲脫下西服外套,在沙發上挨著她坐下,電視里在播綜藝,有鬧騰的笑聲不斷傳出來。荊冉的目光落在電視屏幕上,聲音卻是對著他的:“你jiejie我老了,開始失眠了。” “我jiejie可不老,比鼓樓里那些女人都年輕。”荊復洲說著,有淺淡笑意落在嘴角:“不過你要是總這么熬夜,估計會老的很快。” 熟悉荊復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