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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都在心里嘀咕,今天這氣氛怎么總覺著怪怪的呢? 一直到晚飯青晚也沒露面,因為靜室中奉著葉蕭仙帝那半副血袍,因此禁止任何人踏進一步,所以大家也都不清楚她在靜室里做什么。晚飯時,肅草倒是露過一次面,不過不是吃飯,而是囑咐銀月他要出門一趟,晚上若是回不來就不要等他,最遲明天黃昏就回。因為不熟的緣故,不曉得他的脾性喜好,銀月也不好多問,只叮囑他一路小心,早去早回。 總之,這一天的氣氛奇怪的憋悶,一向話多的宋玉和一向問題最多的寒月都不怎么發言。大家就這樣一言不發的渡過了這奇怪的一天。到第二天早上,原本以為又是奇怪的一天的眾人像是餓了十天半個月的凡人一樣,渾身無力并無精打采的坐下來吃早飯時,卻被一陣急切的腳步激醒了。 ☆、第十二章 銀月示意寒月去看,還沒走到門口呢,門就被嘩啦一聲撞開了,接著就看到一個瘦而高的人滿頭大汗站到了門口。寒月剛要說“大膽狂徒,這里也是你隨便闖的嗎”,就聽空庭詫異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穿穿,怎么是你?” 那叫穿穿的男子直接無視寒月,一拔腿就向空庭跑去,邊跑邊喊:“蘇雨兄,不好了,搶地盤的人來了......”空庭早起身接住他,一邊安撫慌張的穿穿,一邊向銀月寒月賠不是,“實在不好意思啊,這位仁兄乃是我在蓬萊島的鄰居。”說著掀掀穿穿,“還不快點拜見兩位仙子和這位上仙。” 穿穿聽眼前這三位是仙子和上仙,眼睛吧嗒吧嗒眨了幾下,喃喃道:“蘇雨兄,你真有本,竟然能和上仙做朋友。” 一直在一旁頗感興趣看故事的宋玉突然問道:“空庭啊,我怎么覺得怪怪的,為何大家都喊你蘇雨,只有我喚你做空庭呢?” 寒月切了一聲,“你就說這兩天哪里不怪吧。” 宋玉摸著下巴陷入沉思,幽幽道:“難道這院中這兩日有邪氣入侵?” 就在他兩把話頭引到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去了的時候,還是銀月有眼力見,看到穿穿急的滿頭大汗,想將話題引回正軌,張了幾次口都沒敢吭聲,就咳嗽兩聲示警,說道:“穿穿是吧?你這名字也挺怪的......額,跑題了,那個啥,你先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別急,慢慢說。” 穿穿下意識看了眼空庭,空庭對他點點頭,他便壯著膽子道,“今天早上他們帶了人來,揚言要我們即刻搬出蓬萊,否則殺無赦。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幾個很怕,連家當都沒收拾就,就逃出了蓬萊。大家說我最會認路,就派我來找你。” 他說的沒頭沒尾,銀月他們聽得一頭霧水,都將詢問的眼神射向空庭。空庭聽聳聳肩,“穿穿的意思是,我們的家被人霸占了,我們現在無家可歸了。” 宋玉一拍桌子,“奶奶的,光天化日之下,誰這么沒天良?” “蓬萊對面有個很荒涼的小島,我們一般喚它做荒涼島。荒涼島上住著九個跟我們一樣飛升的散仙,因為蓬萊很富庶,他們便一直對蓬萊虎視眈眈,因為這個,這幾百年來,我們兩島十七個人大打出手過不下幾百次,不過每次都被我們打的落荒而逃。” 銀月插嘴問道:“他們要來住你們就讓人家住唄,蓬萊那么大一個島,還怕容不下幾個人。”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穿穿激動地叫起來,“那些人,都是豹子老虎什么的成的精,專吃島上的小動物,要是他們一來蓬萊島,整個島上的小動物還不被他們吃光。” 宋玉甚是好奇的問穿穿:“那你是什么幻化的呀?” “我曾經是一只穿山甲。”穿穿回他。 “空庭,那你跟穿穿回去再把島奪回來吧,反正打你們就沒輸過。”宋玉說道。 空庭點點頭,“走吧穿穿,待我好好收拾他們。”誰知穿穿拼命扯著他的袖子,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他們升級了,這次帶了幾百人來,還有幾個仙氣騰騰的大仙。” “臥槽,打群架啊!好歹跟空庭同床共枕這么多天,打架的事,算我一個。”話沒說完,所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穿穿更是幽幽來了句:“今天果然怪怪的。”倒是空庭,一副心滿意得的模樣。 穿穿又憋了半天,顯是有話又不敢說的樣子,空庭問:“穿穿,有話就說,沒話咱就出發?” 穿穿看一眼銀月寒月再看一眼空庭,再看一眼銀月寒月,再回來看空庭,宋玉忍無可忍,“有屁快放!我們這里沒人喜歡啃穿山甲。” 穿穿一臉憋屈,癟癟嘴,終于鼓了好大勇氣對空庭道:“蘇雨兄,你把這兩位仙子也請上吧,人多好辦事。” 空庭曉得銀月寒月不能隨便離開青晚殿下,正要拒絕穿穿,倒是銀月沉思一番,心中一動,道:“串串說的也有道理,對方幾百人,還有不知哪路的大神撐腰,一旦你們動起手來,必定會引起災禍,連著下界也會受到牽連。再說這事若讓天庭知道,你們以后也別想能封到階品了。” 宋玉聽銀月說的有道理,就道:“銀月說的有道理。不能因為這事,讓天庭記你們一筆。”又問銀月道:“要不,咱把這事告訴小晚,讓她跟我們一道去充充人數,嚇唬嚇唬他們離開蓬萊就好?” 空庭微蹙了眉頭:“殿下她正煩心呢,這個時候去打擾她合適嗎?” 穿穿聽得一頭霧水,但聽到殿下兩個字,他眼前一亮,這個殿下定然是個厲害的人物,至少身份就很尊貴,用來壓場最合適不過了。“蘇雨兄,我們就把這位殿下請上吧!人多好辦事。” 空庭一巴掌扇過他腦殼子,神情肅穆:“少胡說!” 銀月咬咬牙,“咱們也算一桌吃飯這么久了,好歹不能看著你們吃虧......我去!”她說我去的時候,有種視死如歸的悲壯。要知道,青晚和藹起來似圣母,發起神經來似魔鬼,因此一般情況下,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們很少去招惹她,只讓她一個人安安靜靜待著最安全。 大家像送壯士一樣,目送銀月離開。 “殿下應該會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吧,畢竟我們的家被人搶了。”空庭悄聲問道。 寒月搖搖頭,一臉迷茫:“我家殿下,以前最喜歡打架了,也很熱心腸,樂于幫助別人。不過這幾百年,她變了,變得我看不透了。” 宋玉拍拍空空的手背,“反正我一定會去的,大不了我大開殺戒。你就放心吧。” 兩盞茶的功夫后,就在大家惴惴不安,似熱鍋上的螞蟻身心備受煎熬的時候,青晚從遠處徐徐而來。有風徐徐,她衣袂飄飄,似畫中走出的美人,簡直就是凡間那句“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真實寫照。自然,這只是穿穿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