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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遭天譴的吧,逆天行到,終究還是自作孽。”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四十九章 那把鑰匙的作用,不是用來開任何實物,而是一扇打開虛空的門,那個門就在城西的一座山上,無名看著那扇門,心中突然感慨萬千。 當初如果自己不同祁徹賣關子的話,可能他們會早就過來的了,不用等到現在了,事態演變成這個樣子。 “這里……” 珵羽走過來看著無名,這里他知道,這里是天界的重地,卻沒有眾兵把手,只是因為這里的結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來的,而他們就這么輕輕松松的上來了? 這傳說的也太……隨意了。 無名回頭看了一眼珵羽,就明白過來珵羽想的是什么了,抿了珉嘴唇看了看珵羽道,“仙君同仙草都下凡渡劫去了,這里還設結界給誰?” 珵羽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即點頭的動作一愣,抬頭愣愣的看著無名,“歷劫?!” 怎么感覺全天下的仙人都在渡劫? 無名抬頭看了看天,突然伸出來手中的鑰匙,抿了珉嘴唇,月滿之時,正是渡劫的好時節啊。 鑰匙好像是有感應一樣,慢慢的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后緩慢的升上天空,然后撒發金色的光。 從空氣的中,突然的劈開了另一個世界,入目全是紅色的曼陀羅花,血色的曼陀羅,把整片天空都染上了紅色。 后面的人都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皇太后緊緊拉著林嬤嬤的手,拍著胸脯道,“天啊!” 他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那里見識過這樣的場面,祁放驚訝至于還不忘記安慰皇太后道,“皇祖母,孫兒在呢,莫怕。” 珵羽緊緊盯著紅如火焰的曼陀羅,抿了珉嘴唇,“這里是……冥界?!” 火紅的曼陀羅,沒有花葉的曼陀羅,叫彼岸花,彼岸花是通往黃泉路的,要過一座橋,那橋,是奈何橋。 無名抬頭看了看漫天火紅的冥界,點了點頭,道,“這里是冥界,秦川可能機關算盡,都不會想到,他最想要找的東西,就在他的家門口。” 說罷無名一伸手,漫天的曼陀羅散發出奇異的紅色光芒,曼陀羅的花緩緩的升起來,在空中滿滿的聚集,最后匯集在一起。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皇太后直接的倒在了祁放的身上。 匯集成之物,赫然是一個人頭。 左子陽的人頭。 祁放都忘記了呼吸了,愣愣的看著那個人頭。 “啊!”林嬤嬤顫顫巍巍的指著那個人頭看著他們道,“他他他……他怎么會動,他的眼睛在眨!” “他是活的。”無名看了一眼林嬤嬤,沒有解釋他為什么是活的,也沒解釋他為什么在這里,只是繼續看著那個人頭。 尸煞的頭顱終于被找到了,左子陽的尸體一定會有感應的,秦川也很快會找到這里來。 無名抿了珉嘴唇,當年長風說要同她做一個交易,現在她終于還了長風的交易了,無名閉了閉眼睛。 情到終時,方曉始終。 “無名,逆天而行,是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但是你一味地尋求,本上神念在你癡心一片,可以同你做一個交易,如何?” 長風站在云彩之顛,微微抬著下巴看著無名。 無名跪在地上,聽了長風的話伏在地上道,“多謝上神指點,但是情結已成,無名也沒有什么辦法,無名愿意同上神做交易。” 長風點了點頭,將一枝桃花遞給無名道,“去輪回吧,這枝桃花會保佑你的,等來日,我會拜托你去冥界取一物,你不要忘了這個交易就好。” 說罷,長風點了點頭,升云之上,“情到終時,方得始終。” 無名閉了閉眼睛,原來,從一開始的時候,長風就料到了她的結局了。 彼岸花,開彼岸,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一滴眼淚從無名的眼角滑落,融入紅色的光芒之中。 她雖入輪回,但李現卻忘了她。 紅色的光芒稍瞬即逝,左子陽的眼睛緩緩的睜開,看了他們一眼,有低頭看了看他自己一課頭懸浮在空中,微微有一點怒意。眼睛緩緩的轉為紅色。 珵羽眼看著這顆頭就要魔化了,趕緊出聲阻止道,“壯士!可還記得長風?” 左子陽的眼睛一滯,紅色慢慢褪去,簇這眉頭看著珵羽道,“風丫頭?她在那?可有什么安危?我的身體在哪里?” 珵羽聽了左子陽的話松了一口氣,他最先問的長風,那么一切都有戲。珵羽神了伸手看了看左子陽道,“有安危,你的身體被別人利用了,\'長風現在水深火熱的,你一定要去幫他們!” 左子陽一聽長風有事,趕緊飛著想要出去,但是剛一動,卻發現他壓根就動不了。 “你現在還只是一個頭顱,你現在cao縱不了,”無名一伸手將左子陽的頭顱撈了過來,“事情緊急,你還是就這么的吧,等找到了你的身體,你就可以復原了,秦川可能就在不遠處,他雖然寵林搖那個孩子,但是他一直想要得到左子陽,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一行人點了點頭,皇太后剛醒過來,看見無名手里拿著的頭,有一頭歪過去暈倒了。 祁放嘆了一口氣,將皇太后背在身上,剛背上就聽咚的一聲,回頭就看見林嬤嬤也倒了。 “這上了年紀的人……還真是不經嚇。”珵羽嘆了一口氣,走過去背起林嬤嬤,轉頭看了一眼眼神淡淡的無名道,“走吧,去找宮主和上神。” 長風歇一天被念叨了無數次,被迫打了好幾個噴嚏,祁徹拿了一身衣服披在長風的身上道,“穿上,江上夜間冷,看著涼了。” 他們行程沒有一個準數,所以經常什么時候晚了就找一個地方休息,但是今日他們走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客棧,只找到了一支船,無奈也只能今晚湊和在這里了。 嚴嬤嬤從一到船上就開始鋪行李,但是夜間的江面,也是極冷的。長風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了。 長風揉了揉鼻子,頭也不抬的窩進了祁徹的懷里,順便蹭了蹭,他們這么沒日沒夜的走了好幾日了,但是就是感覺走的這么慢的呢。 她好擔心皇祖母他們…… 祁徹攏了攏長風的頭發,下巴在頭頂蹭了蹭,“小腦袋又在想什么呢?” “唔,”長風看了看江邊慢慢升起來的月色,抿了珉嘴唇道,“徹哥哥說我從前是上神,琉璃也這么說,但是為什么我一點記憶都沒有呢?是不是要像話本子那里說的一樣,拿著木頭掄一下,就會想起來?” 祁徹:“……” 在鋪船的嚴嬤嬤:“……” 只有王公公低頭珉著嘴唇,他差點就有一點的忍不住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