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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 “拿不出人,宮中的人都是死的嗎?一口一個理由,你當孤是沒有在宮中生活的嗎?” “王爺息怒,話可不能……”福祿還要說什么,就被王公公瞪了一眼,他這不過就是過來通知一聲而已,就被祁徹沒頭沒腦的就是這么的訓了一頓,他在宮中帶了這么多年,多少人因為他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所以很是敬畏的,但是如今這個祁徹他根本就是不買賬! “殿下莫氣,公公也就是過來穿一個消息,殿下還是不要氣壞了身子。”王公公拱了拱手,同祁徹通了一個眼色。 祁徹瞇了瞇眼睛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然后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 福祿氣的不行,差點就是直接的炸了,王公公笑瞇瞇的摸了摸福祿的胳膊,然后偷偷的塞給他一錠金子。 “公公莫氣,殿下的脾氣公公還不知道嗎?公公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多不值當!” 福祿看著金子瞇了瞇眼睛,轉頭斜了一眼王公公道,“就你機靈!” 說完嘆了一口氣,“你說當年的時候,你是我最好的一個兒子了,卻被送到了這里受罪,說起來,干爹心里也是多多少少的不好受的。若是你不想要在這里呆這里,干爹同皇上說說,我們不在這里受這個冤枉罪!” “干爹,老奴自然是知道干爹對我的好的,”王公公垂手又送給了他一個鐲子,瞇著眼睛笑了笑道,“誒,說來慚愧,本以為跟著的是一個真儲君,沒有想到是一個架空的,老奴早就不想要在這里了,但是殿下他現在只信任老奴一個人,到時候公公想要什么一手消息,老奴定然知無不言!” “好兒子!” 福祿拍了拍王公公的胳膊,轉頭對著關著的門呸了一口,“哼!真是晦氣!” 福祿一把年紀了,還壓著嗓子說話,頓時讓人有種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感覺。 王公公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抬頭似不經意的道,“不過說起來奴才也是挺好奇的,干爹你說這個靜王,已經多少年沒有來京城了,怎么突然說來就來了?” “說來就來?你當人家親王和你家這位這么閑?” 王公公低了低頭,沒有自己來,那就是別人請來的,誰會讓靜王來? “會不會是皇上啊?” 長風適時的插了一句話,將茶水遞給祁徹,抬頭好笑的看了一眼王公公,王公公rou疼的摸著自己的錢袋的樣子特別的好笑。 小的時候她經常去宮中,所以對宮中的情形多半還是了解的。今日那個福祿,就是一個永遠不知道饑飽的人,向來眼高手低的,當年王公公還是因為去了徹哥哥那里,才是被他抬起眼睛看一眼。 嘖,真是! 長風禁不住的想要說什么,但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就搖頭又嘖了一聲, “你牙疼嗎?”祁徹抬頭一臉認真的看了看長風,彎了彎眼睛笑了笑道,“沒事嘖了個沒完了,煩不煩?” “不煩啊,”長風彎著眼睛湊到了祁徹旁邊,趁機又嘖了一聲,被祁徹抬手揉亂了一頭烏黑的頭發。 “啊!祁徹!我剛梳的!不行不行!一會你一定要給我梳一個一樣子的!” 長風掛在了祁徹的背后,對著祁徹的頭發也是不放過的□□。 祁徹煩不勝煩,抬手吧長風拉過來抱在腿上,抬了抬下巴示意王公公繼續說,彎著嘴角對著長風的耳邊輕聲道,“好,給你梳,順便給你畫一個眉,你今天的眉毛畫歪了。” 長風愣了一會,低頭認真的在哪里扒拉頭發,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臉都捂上,腦子里不斷的回想著今天早上的時候還同瑤兒去了一趟街買菜,想想那么多人看了自己歪了的眉毛,長風就恨不得一腦袋扎水里。 祁徹看著長風的樣子不禁輕笑,這個丫頭還真是……越來越好玩的, 不禁抬手給長風理了理頭發,抬了抬下巴伸手接過王公公手里的消息,靜王于兩日后進京,也就是說,倫理說他今日就要去接的了。 祁徹看了看紙,直接的扔一旁燒了,抬手揉了揉長風的頭發,“走!梳頭發去!” “好啊徹哥哥,我要一個桃花鬢!”長風趕緊拽住祁徹的手。 祁徹手巧,自己卻是一個萬年不遇的笨手笨腳,所以小的時候,經常纏著祁徹給自己梳頭發。 一開始的時候只會梳簡單的兩個小辮子,長風看著還覺得挺不錯的,結果回家蕭夫人把自己閨密的頭發散開的時候嚇了一跳,這一頭一邊長一邊短是怎么回事? 問了長風之后猜了一個七七八八,頓時覺得又好笑又無奈,只是嚴令長風不可以再讓祁徹給她梳頭發, 不過長風怎么可能聽的呢? 在祁徹要給長風剪的齊肩了之后,祁徹終于學會了梳頭發這一技能。 今日長風要的桃花鬢,是祁徹最擅長的,但是長風冷不丁看見桌子上的剪子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指著剪子得得瑟瑟的看著祁徹道,“祁徹,我先和你說哈,你要是再偷摸剪我頭發,我就和你急!” 祁徹被說的臉一黑,狠狠地揉了揉長風的頭發,“我什么時候剪你頭發了?!” “哦喲!這位公子,說的你好像小的時候少剪了一樣,” 祁徹抿了珉嘴唇,瞪了長風一眼,沒有言語。 長風頓時笑了起來,指著祁徹笑個不停,“誒,徹哥哥,你怎么不反駁啊!這個時候你不應該讓我好好坐著嗎,這副樣子成何體統嗎?” 祁徹抿了珉嘴唇,嘆了一口氣,自從那晚之后,長風同自己,還真的是越發沒有一個界限了呢。 “那就是用來剪桃花枝子的,就一個剪子就把你嚇成了那副模樣……你能不能更慫一點?” 聽到慫這個詞,王公公和嚴嬤嬤忍不住都笑出了聲,這樣的詞,可不是祁徹能說出來的。 長風也是一愣,轉頭瞪了一眼笑的和抖篩子的兩個人,然后抬眼笑瞇瞇的看了看祁徹道,“可以啊,徹哥哥我還可以更慫!你要看嗎!” “不看!閉嘴!在不好好的我就你頭發剪了!” “沒天理!” “……” “沒人權!” “閉嘴……” “沒話語權!” “……” 翌日,祁徹悠悠的去剪桃花枝,侍衛陶瓷走過來跪下來道,“殿下,靜王離京城不到十里,估計今日就會到。” 祁徹剪下來一個桃花枝遞給身邊的宮女,聽了侍衛的話嗤笑一聲,“能到?那你是不知道祁靜寒的性子,但凡孤一日不去接,他就會延緩一日。” “哪,殿下待如何?” 祁徹吹了吹桃花的花苞,頓時一陣清香撲鼻。 “當然是,等他自己來,”祁徹瞇了瞇眼睛,去接他?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估計選誰接他都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