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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程度,也會變成恨么? 張樂樂搖搖頭,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我一直以報復他為目標,如今,我做到了,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開心。” 或許,有時候,人們也只是享受追逐目標的那個過程吧。 天空倏倏下起雨來,越來越密集。 “你男朋友還在等你,快回去吧。”張樂樂望了望樓隱的方向,哽咽道。 “那你呢?”我有些但心地問道。 “我沒事。”她說完,自顧地走開了,雨滴落在她黑色的禮服上,來時有多張揚,現在就有多落魄。那道黑色的身影終于漸漸消失在黑色的夜幕里。 樓隱走到我的身側,伸手攬過我,被我不著痕跡地躲開了。雨越來越大,回到車上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差不多濕透了,頭發也沾濕到臉上,有些難受,似乎察覺到我的冷漠,樓隱并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開著車,目不斜視地注視著前方。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車子在別墅前停下來,我剛打開車門,就聽他道:“洗過澡后,到我房間來。” 巧了,我也有事要找他。 ‘洗過澡后,到我房間來。’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些曖昧,應該也僅限于它表面的含義,洗澡不過是因為淋了雨,而到他房間……很可能是有話談。至于具體是什么,也要去過才知道。我仔細檢查一下身上穿的嚴嚴實實的家居服,確認無誤后,才輕輕地敲敲門。 “進。”里面傳來他的聲音,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對著我,看向外面。 我走到他的身后,在與他相隔一米的地方站定,開口問道:“什么事?”經過今晚的事,我更加確信汪塘和薛梓燁的話,眼前的這個人深不可測,即便我對他有好感,也不能任由情緒發展下去。 他轉過頭來,身上浴袍隨意穿著,露出大半的胸膛,我下意識地挪開眼神,外面的雨很大,雨水嘩嘩地沖洗著窗子,如同河流一樣往下淌。 “你對今晚我安排的任務有意見。”他的話是肯定的語氣。 “不敢。”我低頭,看著地面黑色的地毯。 “口是心非。我不過是讓你更清醒地認識到薛梓燁的為人。”他說著,向前邁上一步,我相應地退后,回道:“多謝老板良苦用心。” “老板?”他又上前一步,與此同時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強迫我去看向他。 “我記得前段日子,你可是直呼我的姓名。” “我不懂事,您不要見怪。”我話中的疏離顯而易見,聰明如他,自然也察覺到了。 “別跟我玩這套。”他說著,松開我的下巴。“我不喜歡身邊的人心存二心,你既然能住到這里,就不再是普通員工那么簡單,” 我忽然意識到,住在他這里,或許也不是偶然,那么,他把我留在身邊的目的不會是…… “那么,就讓離開。” “離開?別忘了,你還欠著債。”當初借錢的時候,我的確沒有料到,這會成為他要挾我的籌碼。 “你的意思是,我還上這一百萬,就可以離開了是么?” “如果你是想找汪塘幫忙,我勸你盡早打消這個念頭。”他又湊近一步,龐大的身影牢牢地將我籠罩。 “那就不是錢的問題,所以,你留我在身邊是因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你無權干涉□□。”我抬頭,怒視他。 “我有,別忘了,你的家鄉,你的父母,你心疼的那座學校,我都了如指掌。你別想逃出我的手心。”他胸有成竹,對我的怒視絲毫不介意。 “你喜歡我么?”這句話脫口而出,除了這一點,我想不出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留在身邊的原因。他忽然低下頭,湊到我耳邊道:“我喜不喜歡你,還不確定,但毫無疑問,我的身體喜歡你。” 我一個激靈,倏地退后一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我說罷,轉過身就要往外走。原本,的確是有事找他,但現在氣氛儼然有些不對。 只聽身后人道:“等等。”即將跨出房門的腳步又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今晚下雨,留下睡。” 留下睡?他都已經承認對我心存不軌,倘若留下,豈不是羊入虎口。 “沒有雷聲,您放心吧。”我說完,加快腳步,剛跨出門口的時候,就聽身后的人道:“你要知道,這個房子內,還沒有我到不了的地方。”他的話,顯然在宣誓主權,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即便我走出這個房間,上了鎖,他也會把房門打開。毫無疑問,只要住在這里,我并不安全。 “怎么。不走了?” 我轉過身,重新走到他的面前。“有沒有什么辦法,讓你可以放我走的?” “有,陪我。或許在我玩膩之后,你就可以離開了。”他的話里沒有任何的羞澀與避諱,我看向眼前這張斯文的臉,實在無法想象這番話是出自他之口。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這個人天生麗質,只會讓人越來越喜歡,就是不懂得如何討人厭,否則,現在也不會站在你面前了。”我唇角輕笑,諷刺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他說道,與此同時,一個天旋地轉,身子已騰空,還未回過神來,人已經被他甩在床上,他隨之俯身過來。 “你認真的?”我雙手橫在胸前禁止他靠近。 “怎么,害怕了?”他低下頭,與我不過十公分的距離,一只手拂開我臉上的發絲,指腹在臉上輕輕地摩擦著。 “你就這么喜歡強人所難么?”這不是第一次了,我甚至懷疑,他心懷不軌已有一段時間,否則,不會一言不合就把人往床上帶。 “我以為,你會喜歡。”他的胸膛靠就在視線中,很難讓人忽視掉,而這危險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讓人心驚rou跳。 “不喜歡。”我別過頭去。 “怎么辦?我現在很想——”他貼近我的耳側,說出后面那兩個字:“要你。”這讓我重新將目光移到他的臉上,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警惕起來。 “別這么看著我,我是個正常男人,不可能只是單純地看著,什么都不做。” 這句話說出之后,我終于意識到處境的危險,臉上閃過一陣慌亂,隨即手腳并用去推他,卻發現,大腿被他緊貼著的膝蓋壓制的死死的,雙手的這點力氣,絲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樓隱,你這樣是犯罪。” “犯罪?誰會證明?別忘了,你還欠我一百萬,到時候我大可以說你是自愿抵債,我倒是看看,他們會相信誰說的話。”他的聲音帶著些魅惑,我的耳朵發熱,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混蛋,說好的給我三年時間。” “那不過是一種客套的說辭,我早就說過,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