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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還能感覺到汪塘不時看過來的目光。 “不過是一個吻,別放在心上。”樓隱說罷,在我未來得及反駁之時,便被身側的一位男士拉走了。 不過是一個吻?說的這么輕巧,雖說是我的老板可不代表可以做這些超出工作之外的事,就算這一點勉強可以算為工作,至少也該征得我的同意吧。我心里憤憤不平,走到一個略微僻靜的餐桌旁,端起一杯酒,猛灌了一口。一口酒剛下咽,就被人拽住手臂,朝著船尾一側的角落走去。 “你做什么?”我掙扎著,抬頭時才看清這人是汪塘。直到來到相對僻靜的角落,他才停下來。 “你和樓隱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交易?”汪塘松開我的手臂,一語中的。我避開他的目光,道了句:“沒有。” “你在說謊。”汪塘肯定道,我怎么忘了,他有看穿我的本事。“雖然你們演的很逼真,但還騙不過我的眼睛。他威脅你了?” 威脅?樓隱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才會讓人用上威脅二字。 “為什么這么說?”我不解地問道。 “他這個人很危險,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如果你有什么苦衷,我可以幫你。”汪塘十分誠懇地說道。一直以來,他都保持這幅溫潤如玉的模樣,為人謙和,似乎并不愿與人產生矛盾,而樓隱雖然身上自帶解暑功能,看起來冷冰冰的,但也不至于算計我,又何來危險一說?而這個詞,已經不是頭一次聽說了。 “為什么這么說?”我問道。 “他的手段非同尋常,你并非商界之人,對他還不了解。若水,即使你不考慮我沒關系,但我不希望你被卷入一些不好的事情當中。”汪塘眼神真摯,并不像在說謊,樓隱他真的有那么危險么?我想起張樂樂曾經說過的那句話:拂塵的水太深。那時候,聽她的意思,好像已經出不來了,而我,是否已經深陷其中還渾然不覺? “不知汪先生帶我的女伴來這種地方意欲何為?”身后傳來的說話聲將我從思考中拉回現實,循聲望過去,樓隱正雙手環胸,斜靠在墻面上,目光在我與汪塘之間徘徊。 “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汪塘對我低語道,隨即轉過身,當走到樓隱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 “既然肖小姐是樓先生的女朋友,還請好好珍惜,畢竟如此佳人,并不缺乏傾慕者。”說罷,邁步離去。 而樓隱,卻在汪塘離開之后,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一步步朝我走過來,不知是受汪塘那番話影響,還是這海上的夜微涼,隨著樓隱的靠近,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順勢撲面而來,不禁打了個冷戰。 他停在我的身側,駐足片刻,卻也未發一言,好一會兒,只見他把西裝脫下,穿蓋在我的身上,隨后道:“夜里涼,早些回去吧。”隨后順手攬過我,朝來時的路走去。 所謂宴會,不過是一些商界名人借□□談的場所,此時,已經過了大半。我看見那些男人帶著女伴在眾人穿梭,不禁覺得有些乏味,而那些女伴當中,竟然還發現了一些明星的面孔。 嘭的一聲巨響,所有人迎聲望去,只見一朵朵煙花在夜空中炸裂,絢麗的色彩裝點著漆黑的天幕,卻也不過是瞬間消逝,而周圍的人,有的笑著,有的舉杯相碰,有的交談甚歡,他們是商界名流,也是上層社會的代表,卻也在這浮世中肆意放縱著,享受著。 而我終于明白,這一切,都與我沒有半點關聯,也只有我,雖然外表身穿Boss買來的名牌,卻帶著一顆卑微的心,與這個地方如此格格不入。 ☆、危險的試探 宴會一直持續到后半夜,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客廳里多了幾個行李箱,問過服務人員才知道,這些是樓隱在上船之前便派人托運過來的,里面都是些換洗的衣裳。方才回來的路上他被幾個人拉著去了樓下,只聽說下面有很多娛樂場所,具體去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我將他的西裝熨燙掛好,洗漱過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明明身體已經十分疲憊,卻始終都睡不著。汪塘的的那番話一直在腦海里回蕩著,的確引起了我對樓隱的猜疑,平心而論,作為一個員工,我給予他太多的信任了,而這些信任,伴隨著汪塘的說辭,正在一點點瓦解。 夜半,感覺身上傳來陌生的觸感,我倏地睜開眼睛,正對上樓隱近在咫尺的臉,他的手還不規矩地摸索著。 “Boss?”我倏地推開他,借著床頭燈微弱的光線瞧見他眼睛微閉,似乎處于半夢半醒間,雖然沐浴過,身上依舊摻雜著淡淡的酒氣,應該是被那一群人拉著去喝酒了。 “別亂動。”他呢喃了一句,隨之伸手再次將我扯到懷里,用一只手箍著我,另一只手卻沒放棄在我身上尋找,好像在扯睡衣的帶子,而他自己的睡袍早已被扯掉大半,露出結實的胸膛,更要命的是,這幅胸膛就在我面前不足幾厘米處。 一時之間,睡意全無,我忙把頭后仰,拉開與他的距離。 “喂,你醒醒。” 他竟然用一只手把我的兩只手和整個身子都固定住了,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不過看到他肌rou線條的時候,也就不以為然了。 “別吵。”他倏地睜開眼睛,和我盯著他的目光交匯,一時間,手上的動作停滯了,就在我以為他準備松手時,他卻忽然翻了個身,將我壓制在身下,半個身子的重量落在我的身上。至此,我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樓隱!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員工,不要亂來。”我厲聲呵斥道道,及時表明自己的身份。 “你說,我哪里像是Gay了?”不過相距幾公分的距離,他的眉眼,他的皮膚,他的睫毛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而他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流露出濃郁的男子氣概。 “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我忙解釋道,與此同時用雙手擋在我們之間。他當然不是,如果是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了。 “可是,他們為什么一直在說…說到我自己都快分不清了。”他的話語中著點感慨與遲疑。你分不清也不必來找我啊……我心里止不住抱怨。片刻后,他忽然嘴角上揚,眉間都帶著笑意。 “所以,我應該需要一些實質性的證明。”說時遲,那時快,他握住擋在面前的我的手,低下頭就堵住我的唇,不同于宴會上的蜻蜓點水,這一次,竟然是既霸道又溫柔地啃噬著。 我拼命推搡著他,卻不見任何效果。好一會兒,他握住我的手慢慢松開,滑落到我的身上,趁此時機,我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抓了一下,只見他吃痛,倏地松開我,眼里暈染了一層明顯的怒意。 “對不起。”我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剛才那一下,我是用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