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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經過我就不再提了,只是希望您們能幫我嚴懲那個人。”她的話里帶著恨意。我十分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她還算理智,換做是我,很可能會直接暗殺了那個教授,沖動是魔鬼。 “你為什么沒有選擇轉學,離開這個傷心地呢?”我問道。 “我離開了,還有更多的女生繼續被那個禽獸sao擾,更何況我咽不下這口氣。”郭同學憤恨道。王教授那樣的人,的確應該嚴懲。 “你放心,我們會盡快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我同郭同學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與此同時,將她的指控作為匿名記錄。還從她這里得知其他被sao擾女生的信息,并一一將她們的指控詞記錄下來,當然,為保護女同學的清譽,依舊采用了匿名的形式。 參觀完美術作品已經是中午,午飯后,交流團被安排到特定的教室休息。我和張樂樂趁機溜了出去,準備開始今天的重頭戲。 “怎么樣?”我詢問道。張樂樂拿出手機,給我看了王教授發給她的信息:“午休時間畫室一聚。”短短的八個字,算是一種變相邀約。 “這么沉不住氣?”我原本還以為,他至少要拖上一陣才敢下手。 “聽說很久沒有女同學上鉤,當然沉不住氣了,再說,我可是使盡渾身解數的。”張樂樂傲嬌道。 “信息保留。” “當然。”這條信息,會成為一個有力的證據。“東西準備好了么?”張樂樂問。我從背包里掏出相機、針孔攝像頭和錄音筆,又進行最后的檢查。 “好,我們走。”張樂樂壯志豪言,頗有一分要大干一場的氣勢。 “注意安全,尤其是不要喝他給的水。”據女同學反映,這個變態教授慣用技巧是在水里做手腳。她點點頭。 畫室在綜合樓的頂層,大多時候,為了防止自然光對繪畫的干擾,都會拉上厚厚的窗簾,采用便于調解的人造光繪畫。 我們先于教授到達綜合樓,利用郭同學提供的鑰匙提前進入畫室,我負責在指定位置隱藏,方便錄音和拍照,而張樂樂,則負責施美人計。不得不承認,她比我更有為職業勇于犧牲的精神,紅菱姐曾說過,在某些方面來講,我不夠解放天性,所以,能交給我的任務有限。 做完這一切后,張樂樂重新將教室門鎖上,在門口等待王教授的到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外面傳來說話聲。 “張同學來的這么早?”這聲音是那個教授,話剛說完,只聽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我實在是太期待接受您的指導,激動到迫不及待。”張樂樂的話里還帶著些仰慕的成分,錄音筆已經開始記錄。 “哪里,有機會指導同學是我的本職工作。”王教授哈哈笑道。與此同時聽到了嘩啦啦的塑料聲音。 “我剛剛買的咖啡,先喝點吧。中午容易犯困。”果然開始給飲料了。 “謝謝。”張樂樂道,不一會兒,傳來了咕噔咕噔的吞咽聲,我透過畫架的縫隙,發現張樂樂竟然把那杯咖啡喝了,這顯然和劇本不符。 “哈哈,來來,我們去那邊。”教授欣喜若狂,動作也有些輕浮,甚至伸出咸豬手攬過張樂樂的腰。我克制自己想要沖出去的沖動,用針孔攝像頭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 稍遠一點的位置有一個一米高的擺臺,供學生們擺放靜物之用。此時,王教授已經帶著張樂樂靠在擺臺之上,他的手不規矩地碰到了張樂樂的衣角。 “你知道藝術的最高領域是什么嗎?”變態教授湊近張樂樂的耳邊道。張樂樂似乎已經有些意識不清醒,話里都帶著倦意。慵懶地問道:“是什么?” “是裸體藝術。”變態教授這話說的極其曖昧,令人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呵呵~”張樂樂咯咯地笑了一下,隨后道:“教授,我怎么覺得有些困,您的咖啡不是用來提神的么?”她推開教授,看起來柔弱無骨,好像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這動作顯然惹得王教授心癢癢的。只見他倏地撲過去,將張樂樂按在擺臺上。 “王教授你做什么?”張樂樂捶打著變態教授,誰料那變態竟然變本加厲,手腳不規矩。 “帶你領略最高的藝術,這是神圣的,乖,別反抗。”變態教授的話極其令人作嘔,我再也忍不住了,剛要沖出去,已經有其他的人破門而入。是學校的保安。只見保安將教授從張樂樂的身上拉起來,將其桎梏。 “你們干什么?”變態教授還在反抗。 “跟我們走吧。”說著,保安已經把人壓了出去,走之前,還不忘把張樂樂喝過的咖啡帶上。見人離開,我忙出去,將張樂樂扶了起來。 “你怎么樣?” “沒事。”張樂樂呢喃道,不過一會兒,就陷入睡眠中。我忙撥通急救電話,把她送到醫院。 兩個小時之后,檢查結果出來了。人并不大礙,不過攝入少量安眠藥,睡一覺就好。 我看張樂樂在床上安睡的樣子,心里還有一些后怕。要是剛剛保安沒來,我打不過那個教授怎么辦。就在這時,紅菱匆匆趕來。 “紅菱姐……”我剛要解釋,便被紅菱的一個手勢制止。 “我知道,教授已經被控制,咖啡里也已經檢查出藥物,現在把你收集的證據給我。”她雷厲風行道。我迷迷糊糊的把證據從背包里掏出來遞給她。她檢查過錄音和攝像,確認無誤后,說了句:“很好。” “但是……”我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欲言又止。 “若水,這才是我們真正的計劃,現場撞破,加上你提供的這些證據,這個王教授想翻身都難了。”紅菱冷笑道。 “你是說,樂樂喝咖啡也是原先預定好的?”我有些不可置信。 “當然。”紅菱道。 “那如果你們的時間沒掌握好,她豈不是會有危險?”我質問道。 紅菱目光落在我身上,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這就是為什么沒有告訴你全部計劃的原因,若水,你的顧慮太多,缺乏果斷。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在這一行隨時有可能面臨各種情況和風險,你要想深入這一行,還要多像樂樂學習。”她說完,帶著證據消失在病房。而眼前的人依舊在昏睡,我忽然有些迷惘,不過是一個任務,真的值得如此冒險么? 一直到傍晚,張樂樂才醒過來,醒來之后的第一句話,不是問自己的身體狀況,而是:“怎么樣,我的表演還不錯吧。”她好像在睡醒的一瞬間,就恢復了活力,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值得么?”我問道。 “你說什么?” “一個任務,值得你如此付出么?”我重復道。 “這有什么,我還參加過更艱險的任務呢。”她先是自豪道,隨即看我情況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