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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定有他的道理。艾冉現在的心里完全可以解釋為兩個字——迷妹。 聽到倪景易這話的馮兆良卻時臉色一變:“倪先生, 說話可要嚴謹些。” “我向來說話嚴謹,真是恭喜馮市長了, 要不是貴公子說, 我還真不知道您升官了呢。”倪景易笑著‘恭維’。 馮兆良臉上閃過怒色, 看著馮輝一臉很鐵不成鋼,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現在的馮兆良并不是市長,他的職位是市紀委書記,不過B市市長的職位現在是空虛, 上頭有透話說不會外調人員過來任職,基本上這個職位確定是他的了。 但是這事兒大家心里明白也就得了,萬不該說出來,特別是從他的兒子馮輝的嘴里,有些事情雖然只是隔著一層窗戶紙,但是捅破和不捅破是兩個概念,這種話傳出去B市的領導班子該怎么想? 市長這個職位,馮兆良不是沒有對手,只不過是他的勝算更大一些。要是馮輝的話讓對手聽到,一番拿捏,最后準保成為攻擊他的利刃。 “小兒頑劣,說話不過腦子,市長這個職位還是聽從上級安排,文件沒下來誰都不好說,倪先生莫要把胡話當真。”艾冉聽到馮兆良說的第一句話就在心里撇了撇嘴,也難怪馮輝現在這二世祖的模樣,多大的人了,還小兒頑劣? 接著就聽馮兆良開口問道:“不知這是哪里惹到了倪先生?” 馮兆良現在也不明白事情的詳細情況,他只是聽到秘書的匯報匆匆趕來的,畢竟他的身份是紀委書記,聽著秘書說電話里的情況挺緊急,馮家就這么一個獨苗,自然不能有任何閃失,這里離市政府距離很近,便立馬過來了。 而打給馮兆良秘書的人正是綠軒閣的老板,也巧,今天綠軒閣的老板過來巡店,看到馮輝知道這是馮書記的兒子,所以在看包間出了情況之后,為了不得罪副書記家的公子,就一直假裝沒發現里面的情況,只要里面的人不發出呼救聲,就一直裝死。 結果沒想到書記家公子碰到了硬茬,對方也不是一般背景, 他之前參加過一場政府的招商酒會,留過紀委書記秘書的名片。看馮輝吃虧了,就趕緊打電話報信。 剛掛了電話,就看倪景易倪天王走了進來,想娛樂圈傳聞倪天王種種的背景,行事作風,老板出了一身冷汗,這兩人哪個在他店里出了事兒,他都擔不起,只盼著馮書記能派人過來把這件事情調節好。 看到是馮書記親自過來了,老板當時松了口氣提著的心立馬放下了,馮書記做事情肯定不會太過激,這件事應該平了。 的確如老板所想,馮兆良不想把事情鬧大,現在是他升職考察期間,不能有任何問題,他在來的路上就想了,不管怎么樣,事情必須壓下去。等任職文件下來再說。 倪景易沒有回答馮兆良的問話,只是拿出口袋里面的手機,放出了一段錄音。 “冉冉,你那邊怎么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 …… 正是艾冉和馮輝發生沖突時的音頻,前面倪景易和艾冉的對話都剪掉了,單留出了艾冉和馮輝對話的錄音。 聽到馮輝說大不了進去關幾天,但不過是走形式,他家有人能撈上來之類的話,馮兆良直接一腳踹向坐在地上的馮輝,嘴里怒斥道:“混賬!” 這時喝了半瓶酒的馮輝已經有點上頭,四十度的白蘭地可不是開玩笑的。腦袋渾渾噩噩的馮輝沒有聽到父親和倪景易的對話,只知道自己突然被父親踹了一腳。 心中很委屈,也犯了酒勁兒,便大聲嚷嚷:“你打我做什么啊,你去打那兩個人啊,現在我的胃燒死了,都是他們做的,你不幫我報仇,還打我,我要告訴爺爺……” 馮輝手腳并用的往門外爬,但喝醉了的他此刻根本就是在原地游泳,早在倪景易放錄音之前,他就讓保全松開對馮輝的挾制。醉得迷迷糊糊的他也跑不了。 聽了這話的馮兆良心中更是惱怒,這個兒子要是跟在他身邊養,也不會這么不成器!爺爺寵孫子,都是給慣出來的臭毛病。 “馮書記。”說到這里倪景易也改了稱呼。 “聽了這個錄音想必你也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也不是挑事的人,我只是按照貴公子所言行動罷了。”倪景易轉著手邊的酒杯,漫不經心的說。 “這樣,今天程先生就給我一個薄面,讓我帶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離開,改天讓他登門道歉。”仿佛剛剛暴怒的不是自己,馮兆良一臉溫和。 “還剩半瓶酒呢。”倪景易這話中的意思就是把這半瓶酒灌下去才行。綜合剛才馮兆良所說,明顯就是不給他面子。 馮兆良作為B市領導之一,當然熟知市內的企業,有一句話他很認同,商不涉政商何為大? 像華創這樣的大企業肯定在政府有交好的官員。它背后的靠山具體是誰,沒有人知道。這堪比商業機密的事情,馮兆良即使之前和柳永承交好他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對倪景易在不知道他后臺的情況下不能硬碰硬,之前對倪景易也是有所耳聞,接手華創之后大刀闊斧改了很多華創的規矩,行事作風非常強硬,說一不二。 這么想著的馮兆良也不想再過多糾纏,兒子的這個仇以后找機會肯定會報,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結束這件事情,不要節外生枝影響他的市長之位。 權衡一番利弊的馮兆良臉若冰霜的開口道:“灌吧。” 保全收到倪景易眼神,拿起剩余的半瓶酒,把在地上‘游泳’的馮輝翻了過來,抓住下巴直接往里灌。腦子迷迷糊糊的馮輝發出難受的哼叫。 馮兆良撇過頭不去看,再不成器那也是他兒子,心里也是把這個仇記住了。 不到十秒的時間,半瓶酒就灌沒了,倪景易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結束,馮書記,恕不遠送了。” 馮兆良黑著臉,讓身后兩名保鏢給馮輝架起來甩袖離開。不一會剛剛站在馮兆良身后的男子又走了進來,應該是他的秘書,對倪景易說道:“倪先生,書記希望這個錄音……” 話未完,但是倪景易卻知道了這是什么意思,逼急了也不好,便適當的放軟了態度,“放心,我不會把這條音頻傳播出去的。” 不傳音頻,有文字版的嘛。倪景易在心里補了一句。 秘書收到滿意的回答后便離開了。 艾冉現在有些恍惚,那可是□□啊。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扯了扯景易的袖子艾冉擔憂的問。 倪景易順了順艾冉的頭發,安慰著說:“不用擔心,沒事。” 抬眼看了一眼餐廳門口,表情晦暗莫名。 馮兆良這個人,倪景易遲早是要惹的,而他也不大沒有把握的打仗,對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