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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信嗎?” 她并不想聊這種預謀,糾纏的話題,站起來氣定神閑的說:“很抱歉,我并不感興趣?!?/br> 陸齊岳注視著她,她的眼神朦朧悠長,似醉非醉,和以前相比,她變了不少。如果以前她是扎滿刺的仙人球,那今晚像是一朵盛開的雪梅,孤絕高冷,卻是更吸引人。 在男人眼中,她確實是個尤物,臉蛋,身材,名氣,樣樣都出色,不過人不可能完美無缺,她的孤傲足以讓一般男人望而卻步。 他雖然健談但也含蓄,在不了解一個人的情況下,并不喜歡用搭訕這種方式,搭訕不好容易變成sao擾,所以,這次他確實是做了準備,不過結果還是差強人意啊。 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站起來默默跟上。 童謠走到洗手間洗手,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什么,接著又搖了搖頭。 她洗好手往前走,酒吧光線幽暗,她踩著高跟走的很小心,耳邊聽見腳步聲,回頭一看,被人拉進了身后的包廂。 陸齊岳靠在墻上看著她從洗手間走出來,身材纖細高挑,即使踩著高跟小腿也是光滑筆直,沒有過多的肌rou,香氣逼人魅力十足,重新抬頭卻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嚇了一跳,神色凝重的馬上跑過去。 包廂十分黑暗,視線受阻,童謠被人壓在沙發(fā)上,掙扎了幾下,只見身上的男人越發(fā)加力,直接扣住她的腳踝,抬起她的腿,逼迫她張開腿。 童謠甩了他一個狠狠的巴掌:“許柏源,你瘋了!” 許柏源身體一僵,既而冷冷一聲:“是啊,我確實瘋了,你剛才和那個男人在聊什么?又換了一個是不是?既然這樣,接下來我滿足你,你不是很樂意這樣?” 她眼皮不眨一下,嘲諷道:“你給我滾!” 許柏源狠狠瞪她,笑的瘋狂:“我們好歹交往了半年,我連你的手都沒摸過幾次,既然分開了總得讓我上你一次,這樣才公平不是!” 童謠冷笑一聲:“畜生!” 許柏源抬起她的下巴:“隨你怎么罵,我不在乎!” 他這種不要臉的語氣讓她擰緊了眉,連嘴唇也抿成一條直線,心里罵了聲媽的,準備用高跟鞋砸他的腦袋。 他剛要摸她大腿還沒動手得逞,包廂門被打開,陸齊岳沖進來一把抓起他伸手給了他一拳,又沖過去補了兩拳,許柏源還沒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揍暈,四腳叉開躺在地上。 陸齊岳背對著她,小聲說:“你沒事吧,要不要報警?” 童謠理了理衣服,把脫下的高跟鞋穿上,走過去踢了許柏源兩腳:“幫我一起把他的衣服扒了,用你的領帶把他的手捆住丟在門口然后再報警?!?/br> 陸齊岳瞥頭看了她一眼,咽了咽口水:“真狠,果真不能惹女人。” 童謠:“......” 她說的出就做的到,動手把許柏源扒的只剩一條內(nèi)褲,用領帶把他的手綁在一起扔在門口,做完這一切,她依舊很淡定。 陸齊岳干咳了幾聲,雖然這件事他也有插手,但是還是覺得女人可怕起來簡直無敵。 陸齊岳:“就這么把他扔這兒?” 童謠說:“難道送你家?” 陸齊岳回:“那還是算了?!?/br> 童謠回:“如果你真有那種需要,我可以替你關門?!?/br> “......” 他無法反駁,只好閉嘴,并且收回剛才的話,她還是見人就扎的仙人球一點兒也沒變。 陸齊岳心痛歸心痛,表面上還是清風一度的樣子:“不過,你能記起我是誰嗎?” 她皺著眉:“你剛才不是說了?!?/br> 他沒有隱瞞:“剛才我說的是騙你的,其實根本沒那回事,只是為了吸引你注意而已?!?/br> 童謠:“......” “你在好好看看,你肯定能認出我?!?/br> “認不出。” “......你都還沒看我?!?/br> 他一身黑色西裝穿的很正式,眉目端正,一對丹鳳眼笑起來十分明朗,氣質(zhì)沉穩(wěn),平易近人。 童謠懶洋洋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你這個人還挺奇葩的,有什么事直接說吧?!?/br> 陸齊岳沒在堅持,有點失望的說:“尼泊爾,我們見過呢?!?/br> 她心頭一顫,意外的看著他,尼泊爾的事縱然再久她也不會忘記,記憶太深刻,意義重大。 發(fā)生的事不會忘但不代表人的長相不會忘,時間過的太久她幾乎忘了當初徒步遇到他時的樣子,他沒說她絕對想不出個所以然,只會覺得他在搭訕而且 還是最無聊的方式。 陸齊岳摸了摸鼻子,大大嘆氣:“這總能想起了吧?!?/br> 童謠淡淡說道:“你以前不長這樣。” “是啊,以前確實沒現(xiàn)在這么帥。” “......” “你來這里干什么?你早就認出我了?” “聚會上有幾個是我的朋友,某一天他們把照片發(fā)給我,有一張照片你剛好被他們拍進去,所以......”他挑了挑眉,不再說下去。 所以為了見她,他準備并且預謀很久,沒想到最后的結果竟然這么快被踢出局,抓狂! 她扯了扯嘴角,嘖嘖兩聲:“稀奇事?!?/br> 一個自以為不會在遇見的人突然平白無故出現(xiàn)在你面前,呵呵,有趣。 “你報警了沒有?” 陸齊岳一怔:“還沒,真要報啊?!?/br> 她好氣又好笑:“怎么,你以為我在說笑么?” 他這點是認同了:“你還真不是這種人?!?/br> 她哼了哼。 他拿出手機報警,面對警察說的一本正經(jīng):“XX酒吧有個赤身裸體男人躺著,神志不清,有精神病,請過來把他帶走。” 掛斷電話,她已經(jīng)走了一段路。 陸齊岳跑過去才跟上她,氣喘吁吁的說:“你怎么不等我。” 她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經(jīng)趕上了?!?/br> “我跑過來的?!?/br> “有區(qū)別么?” 陸齊岳:“我......” 她走出酒吧,夜都深了,而她卻像夜里的黑玫瑰,還在綻放。 她走路的腳步驟然一停,遠處的黑色車里,熟悉的兩人抱在一起親吻,火一般的顏色,激烈的起了風。 她先是一怔,嘴唇動了動,不可思議之余,冷靜的往另一個方向走。 今晚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陸齊岳剛發(fā)動車子,低頭嘆氣對剛才的見面有點失望所歸,這時候副駕駛的門被拉開,一條白皙光滑的腿邁了進來,緊繃黑裙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她轉(zhuǎn)頭過來看他:“送我一程,我會付錢。” 他有點沒反應過來:“你剛才不是說坐你朋友的車回去?” 童謠聳肩:“可惜,我沒機會了。” 他不解:“為什么?” 童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