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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自己內(nèi)心殺戮的快感。” 瘋子:“造成社會恐慌。” 莫筠沉靜著沒很快回答,筆尾在桌子上輕輕敲打,正當所有人都注視著他時,他突然看向童謠:“把上題你的答案連接起來,他們殺人的動機是厭倦和憎恨這個世界而目的是讓尸體出現(xiàn)在鎘超標的土地上。” 他和她的想法對上了。 江封決定調(diào)整分析方向,剛才他們兩個人說的他都存在很深的疑問,所以這個問題基本是讓他們倆回答的。 “為什么要讓尸體出現(xiàn)在重金屬鎘超標的土地上,這個和他們犯罪的動機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么?” 瘋子和強子不語,和江封一起聽他們的推理。 童謠看過不少推理反推理的偵探,按照他和莫筠的說法,江哥的問題實則是一個類似支點判斷,就是找到一個理由,把它作為支點,認定結(jié)論是正確的,即有理由。 不過她剛才做的是主體上的判斷,一般是通過信息來源,以此來判斷。 江封顯然對這個問題求賢若渴,趕緊說:“剛才這個說法是童謠先說出來,這次還是她先說。” 莫筠不說話,顯然對她接下來的推敲很感興趣,她的思維頻率有時候會不在一個平行的點上,所以想的東西會比一般人偏離的更細膩。 童謠本來還想聽聽他的觀點再作思考的,誰知沒機會了。 和他巧妙的對視之后,開口:“這個案件線索缺少,證據(jù)不足,還沒有嫌疑人,由尸體出現(xiàn)鎘超標的土地上展開,我的觀點一,殺手讓尸體來暴露這些土地問題,觀點二,殺手曾因為土地原因遭受過絕望的摧殘,觀點三,他們覺得這個世界丑陋、可悲、不可恕,通過嗜血的變態(tài)殺人滿足自己的內(nèi)心, 而殺人的理由跟他們曾經(jīng)受過的傷害有關(guān)。” 這些的推理沒有證據(jù),童謠也不想把他們的想法帶動,另外又加了一句:“業(yè)余推理,不可當真。” 江封聽了卻搖搖頭:“不,我覺得很有道理,筠子你怎么看?” 莫筠把筆放下,白紙后面寫滿了幾排整整齊齊的字,烏黑的瞳孔看著她,抿唇說:“沒錯,我們馬上進入要案件中心了,先查當年重金屬超標事件有哪些人強烈抗議過。” 江封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這樣就能知道哪些人因為這事遭受了冷漠憤恨的待遇,以至于有了殺人欲望,哇,這思維,童謠你太給力了!” 童謠笑答:“畢竟腦子不是為了顯高而帶的。” 在這個簡單充滿溫暖氛圍的菜館里,完美分析了罪惡的動機,進行了人性的定義,真是怪異又驚奇。 莫筠眸光清亮的看了她一眼,聽到她這么說自己,無意識的笑了一下。 瘋子問:“那他們?yōu)槭裁匆x一些外地來往的背包客呢,這樣很刺激?” 莫筠把紙折起來,放進兜里,淡淡的說:“這樣能引起關(guān)注,讓更多人知道,這是他們動機之一。” 瘋子道:“這真的無視人性,無視鮮血,無視人命啊。” 強子說:“哎,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江封笑笑:“這還沒查清,強子你就替殺手說話了,要是當著家屬面這么說,保不齊你被當嫌疑犯了。” 強子吃了一驚:“不是不是,我還沒說完呢,雖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但是那些背包客更無辜可憐,怎么能朝他們下手。” 童謠開口:“強子你剛才的話挺娘們的。” 強子表情更精彩了:“那我還是不感慨了,不過童謠姐,你是怎么把這些推理出來,好神奇。” 莫筠抽了一根煙塞到嘴里,看著強子一副崇拜神迷的樣子覺得好笑,拍了拍強子的腦袋:“她的腦子古怪的很,你別羨慕了。” 瘋子哈哈笑了一聲:“筠哥,有你這么夸人的嘛。” 莫筠吐了一口煙:“這一套就適合她,平常的她還嫌rou麻。” 童謠氣壞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去你的!” 人沒踢著,小腿不偏不倚嘭的撞在桌子角上,痛的她整個人縮起來。 莫筠反應過來,俯下身去看她的腿:“別動,我看看。” 童謠真是又氣又疼,咬著嘴角,連話都說不出來。 莫筠卷起褲腳看了看,骨頭沒事,皮磕起了,腫了一塊,幫她卷下褲腳說:“待會肯定有淤青了,倒沒多大事就是丑了點,不過你也穿不了裙子。” 童謠:“......” 有這么安慰人的? 第46章 Chapter46 走出菜館不久,莫筠想了想拿出手機背對眾人打了個電話,聽著電話里的聲音應付了幾句,掛斷電話把口袋里的紙頭拿出來,走過去遞給江封:“那里讓你去一趟,你順便把這個給他們,讓他們加派人手查一下。” 江封眉頭皺起,有點不喜歡次次被叫來叫去,但是也沒辦法,頭上頂著天,不規(guī)矩不行。 把紙頭接過來,感慨的說了聲:“等下我還得給他們再重復一遍呢,別人是做簡報牛逼哄哄我就是個傳信的,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童謠一改沉默,笑道:“江哥,你等會匯報的時候想成在做簡報,心里會好受點。” 江哥笑了一下:“得,就聽你的!” 莫筠知道他們查起來的速度至少還得幾天,可能更久,畢竟時間都過去一兩年了,查起來也不是那么容易,以防萬一還是和江封提了提:“讓他們別大張旗鼓,引人耳目。” 江封聽進去了,想起另一件事:“我去了買車的事怎么說?” 莫筠朝她方向瞥了一眼:“我和童謠先去,你回來給我打個電話,我告訴你位置。” 江封點了點頭,也不逗留:“行吧,那我先去了,你們自己注意點。” 站著一邊的兩個大男人,通過眼神傳遞各自想法之后,最終達成一致。 強子打著哈哈說:“筠哥,我和瘋子還有別的事,我們先走了。” 若在平時他肯定要和他們說幾句玩笑話過過癮,都是男人之間的粗話,不過她在,就不能說了,至于為什么,倒不是話太放蕩,而是怕她想多! 童謠走前一句,聳了聳肩膀隨意的說:“連他們都有事看起來我是最閑了。” 莫筠盯著她臉上淺淺的紅潤,一抿唇臉頰上酒窩就露出來,她的臉就他手掌大,柔柔滑滑的。 他的心軟了幾分,他終于明白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里邊的意思,沒有肋骨的呵護,心難免空空蕩蕩,無所寄托。 他的手往她頭上蓋了蓋,說:“我們不是還要去買車,哪里閑了?” 童謠聽他這么說,不經(jīng)意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輕輕推了推他的手臂:“行吧,那就算個事吧。” 莫筠聽她別扭的語氣哼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