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摑的印跡,冷冷道:“這一巴掌我會幫你討回來。你是我的東西,只能我碰你,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得死!” 作者有話要說: 還記得這個人物咩~ ☆、身入夢魘 我被關在這破敗臟亂的牢房里很多天了,每日都有人給我送飯,但都不是吳沐軒。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寶釵玉珠怎么樣了。一直到今天,我才驚覺,我們三個不應該待在一起的,這三國都緊緊聯系在一起,根本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我在她們身邊,只會給她們帶去災難。 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我根本分辨不出白天黑夜,只是知道給我送飯的時候,就一定是白天。離上次送飯的時間過去很久很久了,我覺得應該是到了晚上,那個戴著斗笠的人終于來了,是吳沐軒。 “如果你不想殺我,那你就放了我吧。”我看著他道。 吳沐軒脫掉斗笠,陰沉一笑道:“這樣未免太便宜你了吧?”他說著拍拍手,立馬一左一右出來兩個黑衣人。 “我不會殺你的,但是我也不會放了你。”他對著身旁兩個人指了指我,冷冷道:“給我狠狠地打她!” “是!”那二人齊刷刷應了,拿著皮鞭走了過來。 我怒目而視道:“你這個人太不磊落、要殺便殺,為何折磨于我?!” “這都是和我的好二哥學的。”吳沐軒哈哈大笑,“若是二哥看到這一幕,會不會心疼而死?” “實話告訴你,”我平靜道:“我在他那里,早就失了寵——” “胡說!”吳沐軒不知為什么大怒起來,他吩咐手下道:“給我狠狠地打——” “啪——”皮鞭和rou體接觸的聲音非常清脆,頓時那里就凸出一條鼓鼓的血痕。 我咬牙忍著,不發一聲。 “啪——”又是一下,打的我皮開rou綻、新出的傷口和衣服黏在一起,疼的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啪——”那人手下一點都不留情,我吃痛不住哼出了聲,忙咬住嘴唇,發狠的閉上眼。 “啪——”第四下一下來,我的身子便癱軟下去,疼的滿頭大汗,還好咬著嘴唇,便沒有發聲。 “啪——”又是狠狠地一下,我硬生生承受下來,嘴被咬破了,我吐出一口血,背上的疼痛讓我頭暈目眩,幾乎整個癱到地上。 “真是嬌弱!”吳沐軒不屑的笑道:“我母親死前可受了不止這個,既然你身子這么不好,我們便隔幾天打一次。”說著他把藥扔給我,“你每日自己上藥,后日我們繼續。” 我憤恨的將藥扔出去,冷冷道:“我不敷藥!” 吳沐軒蹲下身來,笑著看著我道:“你要不敷、那便是我給你敷了,你想清楚了?” 那傷都在背部和臀部,怎么能讓別人看到?!我又驚又怒,憤恨道:“無恥——” “你該謝謝我。”他冷冷一笑,“若不是我,你已經不干凈了——” 我聞此痛苦的雙手掩面,狼窩虎xue,如果非叫我選擇的話,寧愿被人鞭笞,也不要被侮辱。 “很好。”他戲謔道:“看來你已經想清楚了,那便好好擦藥。”他說著直接把藥瓶塞進我的臂彎里,“我這個人可沒什么耐心,別指望我再說一遍!” 他就這樣走了,我一個人趴在地上哭了很久,只是眼淚流著,并沒有聲音。 我前十七年過的太快樂了,所以老天爺才會這樣對我—— 錦兒,你知道嗎?娘很想你。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可是你也不在了…… 牢籠中靜的仿佛能聽到時間流淌的聲音,我緩緩爬起來,開始給自己上藥。 衣服已經打的快破了,我費力的解開,將雪白的藥粉灑在傷口上,這不知道什么藥,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滿眶的淚水瞬間溢出。 “哈哈哈——”突然有人笑了,吳沐軒還沒有走遠。 我忙拿衣服擋住自己,怒斥道:“你——” “你現在知道什么叫做傷口上撒鹽了吧?”吳沐軒笑著問我。 “這是鹽?” “當然,”吳沐軒笑道,“你不要怨我,這都是我同二哥學的。我母后生前生不如死的滋味,應該找個人來嘗嘗。” “你們吳家的人都是一幫瘋子——”我懼怒交加,想起小錦兒,突然就想尋死,反正也沒什么活頭了,這么想著,我一頭向墻上撞去—— 吳沐軒的輕功也是非凡,他飛身而來擋在我面前,我一頭撞向他的腹部。 “唔——”他吃痛一聲,“你當真不要命了?” “你為何不讓我死?!”我滿目淚水,“你就那么恨我?” “你——”吳沐軒冷冷看著我,扭轉過我的頭,俯身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陰冷道:“別想尋死,除非你想讓寶釵和玉珠都去陪你。” 我眸含淚光,對他怒目而視,他卻是笑了,將手中瓷瓶給我,“這是真正的藥粉,你快去涂上。” 他見我拿住,便一把推開我,走了。 我跌落在地,雙手掩面、痛苦非常,身入夢魘,雖然極想脫身,如今看來,卻是不容易。 我多半生都身不由己,如今這些眼淚,都是為自己而哭。無人心疼我,我便自己心疼自己。 我拿過藥粉灑在傷口處,頓時一片清涼。 如果當初我不會嫁給吳沐春,這所有的痛苦都不會發生,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 翌日,我的身體略略恢復了些,可是傷口摸起來還是鼓鼓的,今日沒有鞭笞之刑,我可以稍微休息一天了。 這一天轉瞬即逝,第二日便要受刑。我雙目無神,唯求一死,若是他將我打死,寶釵和玉珠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下手吧。”吳沐軒殘忍的笑著。 那兩個黑衣人便一人一鞭,打夠了五下,便退了下去。 我疼的滿頭大汗,本來牢房內沒有碳火,是很冷的,但是這會我身體卻guntangguntang。 吳沐軒鞭撻我后便走了,臟亂的牢房,又是只剩我一個人。 突然想起那年去見吳沐春,他居高臨下的指著手足被砍污穢不堪的鐘葳,我當時還覺得反胃,可是如今看看,我和她又能差多少呢? 蓬頭垢面、衣衫襤褸……我已經不復當年帝姬王后神氣風采的模樣,我現在,形同廢人。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每次受完鞭笞便上藥休養兩日待傷口好些了,再繼續受刑…… 這樣也好,我每日都在疼痛中度過,不用像原來一樣時常想起我的小錦兒,對我來說,寧愿受身上的痛,也好過想起錦兒那心里的痛…… “我看你倒是在這里吃得香睡得好。”吳沐軒冷冷對我道。 我滿身污穢,躺在干草垛中,半睜了眼看他,見他摟著一名妖艷女子,冷面看著我。 “我只是聽你的話好好活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