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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靜靜看著他,“漪兒曾對我說,你對所有的女子看起來含情脈脈,但其實,都是一視同仁罷了。你不僅對我好,你對你的葳meimei,楚meimei,都很好。” 他良久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他終于開口,不過還是一樣的話,“你不一樣。” “吳沐春。”我叫他的名字,“我快回國了。可能此生我們不會再會,也可能……下次將會兵戎相見……” “不會不見的,”吳沐春篤定的對我說道:“相信我。” 我突然想說一些話,我怕我再不說就沒機(jī)會了…… “我……我很喜歡你……”我逼迫自己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道:“很喜歡很喜歡……” 吳沐春看著我,出乎意料的問我:“和喜歡糖喵那樣的喜歡么?” 我羞紅了臉,原來他也是愛捉弄人的,便小聲道:“不是……” “那讓我想想,”他笑著看著我:“是對鸚鵡、糖醋里脊這樣兒的喜歡么?” “你捉弄我……”我不滿道:“若不是你現(xiàn)在受了傷,我才不會同你說這些……” “其實……”吳沐春輕笑道:“我早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吳沐春沒有回答我,而且說起另外一件事來,“還記得那日我問你喜歡吳宮的什么嗎?” 我頓時覺得心聲泄露,卻還裝著說道:“我、我不知道。” “你是這么說的……”吳沐春笑的特別好看,“你說你喜歡我,比所有大周宮里的東西加起來都喜歡,你當(dāng)時還問我喜不喜歡你,你忘了?” 我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可又忍不住想知道他是怎么說的,于是答道:“忘了……”怕他不說,我還專門加了一句,“你、你怎么說?” “我當(dāng)然說,”吳沐春突然起身,把我的頭揉向他的胸口,“喜歡。” ☆、離開吳國 和吳沐春的相處快樂而甜蜜,每日我們都在一起彈琴、跳舞。時不時還會一起作幅畫,我也是才知道他的丹青之術(shù)也這么好的。 吳沐春做事一向低調(diào),這么久了,我才知道他的生辰是初秋時候,唉……錯過了,我真是懊惱! “鸞哥,”吳沐春微笑著進(jìn)我宮里,“吃藥了。” 我現(xiàn)在味覺恢復(fù),看見藥就害怕,立馬雙手捂嘴,朦朦朧朧的聲音從手底下傳出來,“我不吃我不吃我不吃——” “聽話,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吳沐春說著對身后的小廝使個眼色,心領(lǐng)神會的小廝就把藥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人全部趕出去。 我知道了,他又開始了……拿美色蒙蔽我…… 不過一邊吃藥一邊看他的臉,我確實不覺得苦了,而且還笑瞇瞇的……哎呀好沒骨氣! 喂完了藥,吳沐春就在我嘴里放一塊蜜糖,我津津有味的舔著,不過心里可比嘴里甜多了! 沒錯,我現(xiàn)在又是那個快樂、活潑、可愛的鸞哥兒啦! 自那場大火以后,我的生活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你們想想看啊,居然有人為了救我而不在意自己會不會受傷!多讓人感動!吳沐春,我這輩子認(rèn)定你了! “那件事查出一點(diǎn)眉目了。”吳沐春突然說道:“是縱火。” 我吃了一驚,不相信的看著他:“什么人敢在宮中縱火?!” “我大致能猜到……”溫柔的聲音頓時溫柔的有些可怕了,吳沐春雖然笑的還是那樣好看,不過我看得出來那笑里帶點(diǎn)邪氣,他緩緩道:“沐春并非心胸寬廣之人,也罷,當(dāng)不成君子,當(dāng)小人也好。” 我不滿道:“不許亂說,你才不是小人!話說……什么眉目?” 他修長的指頭輕輕敲著桌子,唇邊是玩味的笑容,“長生宗。” 真是一頭霧水!啥玩意?長生蔥?我不解道:“長生……吃了能長生不老?蔥的一種?” “傻瓜。”吳沐春像我王兄那樣□□我的頭發(fā),柔聲道:“長生宗乃是三國最強(qiáng)的殺人組織。” 我嚇的臉色煞白,慌亂問道:“多、多強(qiáng)?” 吳沐春倒是神情平靜,“強(qiáng)到至今為止就失手過一次。” “我?” “對。”語罷他沉思道:“長生宗沒有對你趕盡殺絕……這不像他們的作風(fēng)……真是……有趣……” 我卻沒有聽到這些,而是在盤算最近有沒有惹什么人……已經(jīng)有人恨我恨到雇殺手殺我了?想到這我感覺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包圍,不由得渾身冒冷汗,指尖也微微顫抖起來,“我、我好害怕……” “鸞哥,不要害怕。”吳沐春伸出手,緊緊把我的手握住,在暗中給予我力量,“就算你去了閻王殿,我也會把你救上來。你要相信沐春。” 可是……可是我不想去閻王殿呀!我擺著手慌道:“敵暗我明,都不知道是誰雇人殺我……” “這件事交給沐春吧。”他說著用白嫩的指尖戳了戳我的臉蛋:“沐春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我點(diǎn)頭:“行……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難做,你父王母后逼著要給我舉行什么壓驚宴?我不喜歡王后,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避著她了,我希望和她的記憶就在第一次見面結(jié)束。” “這個容易。”吳沐春了然于心道:“只要你承諾給王上不往外泄露消息就行,這件事太丟吳國的臉面,王上已經(jīng)壓下來了。” “那我王兄那里……” “你王兄知道此事了么?” 我咬咬唇,道:“肯定知道了,我身邊基本都是他的人。” “你寫封信過去吧,讓他別太擔(dān)心。告訴珞瑄兄,我會查清楚。” 也只能這樣了…… “好吧。”我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王兄可是很寵我的,恐怕又要大發(fā)雷霆了。” 吳沐春聽到這話卻是笑了,緩緩說道:“珞瑄兄的怒氣讓人如墜冰窟,確實是不太好受。” 我一直聽吳沐春這么形容王兄,還是覺得蠻奇怪的,因為別看王兄現(xiàn)在冷冰冰的模樣,小時候也是很可愛的呢。于是我就問他:“王兄小時候并不是這樣子呀,你們學(xué)藝那會,王兄性格就很冷嗎?” “非也。”吳沐春搖頭道:“天性涼薄之人唯有慕良琛一人而已。周珞瑄只是不愛多言,若是生氣了,便更不肯說話了。” 我深以為然,王兄經(jīng)常生氣,而且也經(jīng)常不理人,我飽受荼毒多年,了解,了解。 分別將近,吳國公子帝姬紛紛來我宮中道別。 道別嘛,千篇一律,哭哭啼啼,我并不喜歡。 只有涼安帝姬不同,看她的樣子,還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我不敢細(xì)問,沒成想她竟然突然問我:“你王兄如何?” 我怔住,一時之間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道:“很、很好啊……” 涼安似是長長出一口氣,“那便好了……”說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