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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聲音有點(diǎn)發(fā)沉,“我剛才是替你答話。” 張悠忙放下手,一副忙著要去做什么事情的樣子,不怎么走心地安慰道:“其實你想想,連關(guān)戰(zhàn)那樣,拿著筆字都不會寫的人,也被拉去做記錄工作了,你應(yīng)該感到安慰才是。” 郭品言定定地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并不。” 張悠不敢再說下去,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要走開,走出幾步后,回頭沖郭品言比了下拳頭,笑嘻嘻地說了句。 “我看好你哦。” 郭品言危險地瞇起眼睛,等到張悠的背影消失后,他繃著的臉忽然松弛下來,搖著頭失笑一聲。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片刻后收回視線,望著有亮光的地方,也學(xué)公孫越那樣背起手,慢慢朝前方光亮處走去。 今夜月明星稀,基地里雖無輝煌燈火,卻分外地,熱鬧。 第103章 烤rou 魯歌在車隊停下后,一直都帶人在忙碌著,設(shè)立警哨點(diǎn),安撫眾人,分發(fā)食物。直到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她才有時間好好跟那兩個救了他們車隊的人聊一聊。 那兩人有自己的車,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車隊選擇好宿營地在這里停下后,他們并沒有全部下車。只有那個男人下車在周圍走了一圈,似在觀察什么的樣子,之后他回到車子邊,靠在車門上,用一種魯歌看不出是什么樣的眼神,默默看著他們的營地。 “嘿,怎么樣,我們的人還不錯吧?”魯歌走過去,說話時丟給男人兩只午餐rou罐頭。她沒有太靠近男人,因為看得出他對陌生人的戒備,或者說,只是簡單地不喜歡與人距離太近。 “我們當(dāng)中有些人,可是戶外活動的愛好者,對在野外宿營可是非常有一套的。”魯歌說這話時,語氣不自覺帶上點(diǎn)驕傲。事實上,確實因為他們的經(jīng)驗,使車隊的傷亡率降低了許多。 “或許。”男人淡淡說了一句。他穿著綠色軍褲黑色靴子,上半身套一件軍綠色背心,這種打扮在末世后并不少見,也不一定是軍人才這樣穿。但魯歌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在末世前一定是名軍人,還是特種兵級別的那種。 聽到那句淡淡的“或許”,不知怎么的,魯歌心里升起一種不服氣感,挑了挑眉,“怎么,你不這樣認(rèn)為?雖說你從一群變異猴子里救了我們,也不代表我們就沒有優(yōu)點(diǎn)了啊。” 男人沒有因為魯歌的話而有任何表情變化,他依然注視著營地的方向,用平淡的語氣說了一句,“末世前的經(jīng)驗,未必適用于末世后。” 魯歌沉默下來,這句話,她可是有著切身的體驗。魯歌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于是往車?yán)锟慈ヒ谎郏豢吹揭粋€背影,躺在車后座上,身上蓋著毯子,睡得非常沉的樣子,并沒有被他們的說話聲驚醒。 魯歌看到過那人的臉,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當(dāng)然,也非常幸運(yùn)。魯歌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在心里如是想道。 “她沒事吧?”從他們相遇開始,大部分時間那個女孩都在睡覺,而男人照顧著她,沒有絲毫不耐煩,在魯歌看來,甚至都能稱得上樂在其中。 “嗯,只是有些累,多睡睡就好。”提到車?yán)锏呐ⅲ腥说难凵袼查g柔和下來,雖然表情沒什么變化,魯歌卻能感覺到,他此刻的心情一定是柔軟而愉悅的。 幸運(yùn)的女孩。 魯歌忍不住再次在心里感慨一句。 “對了,你救了我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魯歌忽然想起來問道。 男人終于收回視線,看著她說出一個名字。 “霍侯。” “我叫魯歌。”魯歌伸出手,用非常慎重地語氣對霍侯說道,“雖然已經(jīng)說過一次,但現(xiàn)在,我還是要鄭重地跟你再說一次。多謝出手相助,不然今天我們一定會損失不少人,謝謝。” 霍侯與她握了下手,語氣平靜,“舉手之勞。”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卻是好幾條人命。”魯歌說著說著皺起眉,聲音帶上憂慮,“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突然冒出好多變異了的動物,它們像喪尸一樣攻擊人類,以人類為食,速度和力量卻都比普通喪尸強(qiáng)很多。” 霍侯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動物變異后,很多習(xí)性并沒有改變,和之前一樣。比如狗的嗅覺和聽力,猴子的爬樹和跳躍能力,根據(jù)它們的習(xí)性來制定策略,對付起來會更容易些。” 魯歌驚訝地看他一眼,“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的,你遇到過不少變異動物嗎?” 也不算特別多,一些是這段時間遇上的,一些,則是聽甘棠給他講的。霍侯正要撿幾種常見的變異動物跟魯歌說,讓她多了解,以后再遇上也不至手忙腳亂,增加些生存機(jī)會。魯歌的隊員來找她,有事商量的樣子,魯歌只好跟霍侯打了聲招呼走開了。 霍侯看著營地布置著警戒線,雖然以他的眼光來看還是很業(yè)余,也存在一些漏洞,但以普通人的水平來說,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 霍侯收回視線,正好對上甘棠睜開的眼睛,他打開車門探過身,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發(fā)現(xiàn)溫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不由放下一半的心來。 這幾天,每一天甘棠都會讓自己的異能透支,人也變得異常沉默起來,霍侯知道一定是崔瑜的死刺激到了她,讓她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霍侯什么也沒問,哪怕甘棠每次異能透支后會變得虛弱,身體的溫度也會升高,他憂急于心,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餓了嗎?想吃什么?”霍侯扶著甘棠坐起,自己干脆也坐了進(jìn)去,挨著甘棠問她。 甘棠軟綿綿地靠著霍侯,有氣無力的樣子,聞言抬眼看了看霍侯,慢吞吞吐出兩個字。 “烤rou。” 這是三天來甘棠第一次開口,霍侯悄悄地舒了口氣,另一半心也放了下來。看甘棠木著一張臉說出“烤rou”兩個字,霍侯的嘴角揚(yáng)了起來,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放低聲音,溫和地說道:“等著,很快就好。”說著一頓,想了想補(bǔ)充了句,“這里有午餐rou罐頭,如果餓了的話,就先吃點(diǎn)填填肚子。” 甘棠任霍侯揉著自己的頭,一點(diǎn)反抗的動作也沒有。聽到罐頭,看也沒看一眼,整個人木呆呆地,看起來像是沒睡醒的樣子。 這副毫無設(shè)防的模樣,讓霍侯有成就感的同時,一顆心都要化了。他抑制住某種渴望,只是再次抬手摸了摸甘棠的頭。 看到霍侯走過來,剛交待完事情的魯歌不由問道:“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嗯,我要煮點(diǎn)東西,借你們的火一用。”其實霍侯可以自己生火,但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選擇用現(xiàn)成的。 “哦,好的,當(dāng)然沒問題。”聽到霍侯說是要煮東西,魯歌一時差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做飯煮東西什么的,別說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