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眼。 這時,甘棠所在的房間門被推開,一身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她沒有看客廳里其他人,而是直接透過窗戶看向外面。 “怎么了,你發現了什么?”霍侯走到甘棠身邊,神情微凝地看著她問道。他知道甘棠的感知能力很強,這種他們什么也發現不了的情況,或許甘棠發現了什么。 甘棠沒有說話,只是轉回視線看了看他,然后推開門走了出去,霍侯只稍微一怔,便立馬跟了上去。 “我們要不要也跟上?”關戰望向兩人消失的方向,有點躍躍欲試。公孫越瞪他一眼,示意他別搗亂,面色凝重地說道: “甘棠一定是發現了什么,有隊長在,憑他們兩人的實力在這個基地應該不會出事,我們就不要跟上去添亂了。”嘴里說的是“我們”,眼睛卻一直盯著關戰,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關戰悻悻轉過頭,繼續趴在窗戶邊往外看。 沒過多久,門再次被打開,霍侯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甘棠跟在后面。 關戰與公孫越看到那人都很吃驚,脫口喊道:“老顧!” 那渾身是血的可不就是前幾天先行離開的嚴西顧嗎?兩人猜到他來了基地沒錯,可怎么大半夜的將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霍侯看了他二人一眼,兩人心領神會,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搜查的士兵已經來到附近,他們需要先應付過這波搜查。 很快門外傳來聲響,公孫越走過去開門,站在門口的士兵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有危險分子潛入基地,為了基地人民的安全,我們現在需要對基地所有住房進行搜查,請配合。” 公孫越一邊讓開作出配合的樣子,一邊嘴里似乎隨意地問道:“發生什么事了,這大晚上勞動各位兄弟這么大費周章地找人?” 那人沒回答,先掃了客廳一眼,除沈元外住在這間房子的人都在這里了,甘棠抱膝坐在椅子上,睜著眼睛安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或許是看出霍侯幾人也是軍人,加之他們完全配合搜查沒一點阻撓行為,離開前那名士兵回答了公孫越的問題:“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是上面傳下來的命令,說要搜捕一個受傷的男人,這人潛入基地意圖不軌,會危害基地安全。你們也要小心,如果有看到可疑人員的話,可以去向我們報告。” “嗯,我們會的,幾位兄弟辛苦了。”公孫越滿面笑容地送走幾名士兵,將門關上的瞬間臉上笑容消失,面色變得凝重,他轉過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甘棠。 甘棠像力氣耗盡般,忽然身體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霍侯從身后將她接住,面帶憂色,“棠棠?” 甘棠搖了搖頭,目光向屋子角落邊掃去,那里,一身鮮血的嚴西顧正靠墻坐著,但剛才進來搜查的士兵卻誰也沒往那里看。 知道現在也不是好奇的時候,公孫越走過去與關戰一起將嚴西顧扶過來,扶著嚴西顧坐下后,關戰一臉驚奇地盯著甘棠的臉看。他不知道甘棠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讓進來搜查的士兵看不到嚴西顧,擔想來一定和她的異能有關,且不是件輕松的事,看甘棠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甘棠靠在霍侯身上閉著眼睛休息了會兒,在嚴西顧坐下后,她睜開眼,將手伸向嚴西顧。霍侯半道抓住甘棠的手,對上她不解的目光,輕輕搖了下頭。 霍侯什么話都沒說,但甘棠知道了他是不想自己再用到異能,一方面是因為剛才對那幾名士兵用了精神干擾,才使得他們沒能發現嚴西顧,異能有些有耗損;另一方面原因,恐怕是不想她的治愈異能這么快暴露。 霍侯看向關戰,對他說道:“去隔壁將郭品言叫來。”有學醫的郭品言在,嚴西顧身上這些傷就不要動用甘棠的治愈異能了。 “是。”雖然有些好奇剛才隊長與甘棠打的啞謎,但關戰還是領命而去。 這個時候,霍侯才有時間靜下來與嚴西顧好好說話,他看向嚴西顧的眼神滿是不贊同,“西顧,你太胡來了。” 嚴西顧自被帶進這間屋子,便一副心如死灰樣,與他平日的樣子相去甚遠。聽到霍侯的話,他慢慢抬眼看向霍侯,嘴角一咧,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胡來?以前知道沒有可能,所以我才遠避國外;現在已經世界末日,我終于有了機會,你讓我怎么能再忍得下去!只是上天終究是不公平的,都這種時候了,我依然殺不了他!” 最后一句話低吼著喊出來,雙眼通紅,聲音里染滿了泣血的悲憤。 公孫越看看霍侯與嚴西顧,心里有些了然。怪不得當日嚴西顧離開時隊長什么都沒說,原來猜到他去做什么了。 霍侯搖了搖頭,嘆氣道:“就是有機會了,所以你更不應該急在一時。” “我已經忍了三年,不想再忍下去了。” 這時,關戰帶著郭品言過來了,郭品言看到突然出現的嚴西顧,什么都沒說,開始著手給他治傷。等嚴西顧身上的傷都包扎好后,霍侯將他送到自己與沈元休息的房間,回到客廳時,所有的人都還在,看到他出來,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霍侯腳步微頓,面上露出沉吟之色,事已至此,嚴西顧的事已經給小隊帶來麻煩,隊員們有權知道緣由。想到這里,他看向關戰與公孫越,緩緩開口問道: “三年前的叛國案,你們聽說過嗎?” 關戰一臉茫然,公孫越想了想,臉色微微一變,“隊長是指三年前r軍區有高級將官出賣國家利益的事?” 霍侯點了下頭,對上公孫越震驚的眼神,平靜地說道:“那個人,就是嚴西顧。” 關戰撓撓頭,一臉不解地望向公孫越,“越越,為什么你知道我不知道?” “一個從來不關心上面發下來的紅頭文件的人,能知道才怪。”公孫越沒好氣瞪他一眼,撇開視線不理他,望向霍侯臉色凝重地問道,“難道那次叛國案有**?”以隊長的為人,他不可能將一名叛國者帶進自己的小隊,而從方才兩人間的對話來看,顯然也還有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內情。 霍侯沒有賣關子,徑直說道:“嚴西顧沒有叛國,他是被構陷的,構陷他的人,正是當時一名位高權重的大員,現在的基地領導者。當年他被構陷叛國,下獄不到一年,父母受不住打擊雙雙過世,襁褓中的女兒病死,妻子改嫁。后來我幫嚴西顧逃出到國外,他便發誓,如果不能報滅家之仇,終身都不踏入國土一步。” “那天他突然離開營地,很可能是從其他幸存者口中知道了基地領導人是誰,想要來報仇,又不想讓我們牽連進去,這才選擇獨自離開。” 霍侯的話音落下,其他幾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尤其對于郭品言這樣的普通學生來說,感覺就跟聽大戲一樣——和平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