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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 我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下意識覺得他不信任我。果然還是如此嗎? 我坐在辦公室里百無聊賴,等著他回來。左等右等總不見他回來,我在辦公室里像熱鍋上的螞蟻,和他在一起總是沒有安全感,總感覺他隨時就會消失一樣,心里忐忑不安。終于,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他終于回來了。 我跑過去撲進了他懷里,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我滿懷委屈:“你去哪了?” “傻瓜,一點公事兒,別擔心。”他親了親我的額頭,雙臂緊緊抱著我。 “那你以后去哪兒一定要告訴我。”我仰起臉看著他的眼睛。,可憐楚楚。 “知道了,小寶貝,對不起!”他溫柔的看著我,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fā)。 過了片刻,楚江秋突然說道:“蘋蘋,我們出發(fā)吧!” “去哪兒?”我不解。 “去你家啊!” “不是吧,這么快,我還沒準備好,我還沒通知他們呢。”我驚訝,但是我隱約感覺到跟剛才的那個電話有關(guān)系。 “沒事,我什么都準備好了。”他什么都準備好了?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我怎么不知道?” “好了,別說了,我們先走吧。”他拉著我出了凡蕓。 02 突然的電話打斷了我和小丫頭的溫存,是他——燕喬。燕趙之地,有男子身如喬木,面若敷粉,氣質(zhì)如蘭,說的正是燕喬之流了。他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也是我在北鯤大學刑警學院的同學兼好友,現(xiàn)在在南華市刑警大隊任職,我也是刑警隊的成員,只是我的身份從未對外公布過。在得知小丫頭父親的各種不法行為之后,我偷偷的派燕喬去調(diào)查,看來有結(jié)果了。 “喂,燕喬嗎?” “小秋,有結(jié)果了!” “好,我們面談,老地方見。” 我來到一所破舊的廢棄別墅,五年前我把它買了下來,我和他一人一把鑰匙,就是為了和燕喬接頭時用。燕喬已經(jīng)到了。 “小秋,好久不見,最近關(guān)于你的新聞又多了。”燕喬還是老樣子,一直喜歡調(diào)侃我。 “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我用食指點了點他,搖搖頭。 “怎么樣了?”我轉(zhuǎn)入正題。 燕喬把一疊資料拿給我,“所有的信息都在這里了,隊里還有事要馬上處理,我得先走了,你注意安全。尤其是你和柳景賢的女兒在一起,很危險,需要的時候和我聯(lián)系。”他走時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你也是。”我目送他離開。 打開資料,一股無名怒火由衷而起,越看越氣憤,小丫頭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小丫頭,對不起了,我必須這么做。 平復了盛怒的心情,開車回到了凡蕓。一進門,小丫頭撲進了我的懷里,撒起嬌來,擔心的小模樣真是叫人心疼,傻瓜,對不起,放心,我處理好這件事一定會好好陪著你。只是不知道此事過后你是否會原諒我。 一路上,小丫頭說起自己的父母真是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忽然我有些不忍心,可是我沒有選擇,我必須這么做。 柳家住在南華中學的一幢家屬樓里,看起來甚是簡陋。小丫頭興奮的叩響房門,開門的是小丫頭的mama——木荷,46歲,保養(yǎng)得甚是得當,竟然看不出一絲一毫歲月的痕跡,一眼看上去,頂多30歲出頭。舉手投足顯示出一名英語老師所特有的氣質(zhì)。 “mama,”小丫頭高興的抱住了木荷。 “哎呦,傻姑娘,真是不知道想家呀,長大了就不要mama了,成天的不回家。”木荷的眼睛里盡是慈愛。 “媽,這不是回來了嗎?”小丫頭嗔道。 “這位是?”木荷看向我,滿眼帶笑地問道。 “伯母,您好,我是蘋蘋的男朋友——楚江秋,您叫我小秋就行。”我自報家門。 “哦,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凡蕓集團的總裁楚江秋。我們蘋蘋真是有眼光。”木荷上下打量著我,看起來甚是滿意。 “您說哪里話,是我有福氣遇到蘋蘋。”我笑著看向小丫頭,她羞羞的低下了頭。 “媽,快把東西接著啊。” 木荷接過我手中的禮品,放在了儲物室里。 我四下打量,蘋蘋家里看起來勉強算得上一個小康之家,但是收拾得相當簡潔干凈,倒也舒服。那柳景賢難道背著家里所有人在做不法的勾當嗎?看來柳景賢是個頗為狡猾的家伙,真是深藏不露。 “伯母,伯父不在嗎?”家里不見柳景賢的身影。 “哦,他出去上班了,還沒回來。”木荷倒是爽快,毫不隱瞞的樣子讓人覺得她還不知情。 柳景賢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倒是要會會他。 第17章 見面禮 01 大概黃昏,柳景賢才回來。 “爸,你回來了!”小丫頭立即跑過去,攙著柳景賢的胳膊走進來。 “怎么,蘋蘋,今天有客人啊。”柳景賢看到我,笑問。 “伯父,您好,我是楚江秋,是蘋蘋的男朋友,您直接叫我小秋吧。”我把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楚總,久仰久仰!”柳景賢客套道,“小女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凡蕓楚總的垂憐,真是三生有幸啊!”柳景賢說完,看了看小丫頭,一臉寵溺。 “爸,說什么呢,你女兒就這么跟您丟人啊。”小丫頭假意嗔道。 “是啊,伯父,蘋蘋很優(yōu)秀,您和伯母該為她感到驕傲。”我笑道。 “就是!”小丫頭高興的附和道。 “哈哈,這丫頭。”柳景賢搖搖頭,大聲笑起來,我們也隨聲而笑。 “行了,說什么呢,這么高興,吃飯了!”木荷從廚房走出來,端著兩盤菜放在餐廳的桌子上。 “吃飯!”柳景賢表現(xiàn)的甚是得體,舉手投足之間毫無酸腐氣息,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真相,我一定會認為這是個正人君子。 我們大家圍坐在飯桌上,十分溫馨,小丫頭一臉幸福,我竟然有些心疼,傻瓜,我該拿你怎么辦? “伯父,最近工作忙嗎?”我打開話匣子。 “哎呀,這哪有不忙的時候啊,行里事兒多,這不天天都得招呼!”柳景賢面露難色。 “那您可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就是,老柳,不是孩子說你,我也天天嘮叨,你就是不聽,等哪天身體垮了可有你受的。”木荷滿眼關(guān)心的說道。 柳景賢只吃著,不曾說話。 “來,蘋蘋,這是你最愛吃的木瓜牛奶。”木荷打算給小丫頭盛一碗。 “伯母,我來!”我拿過小丫頭的碗,盛了兩勺。小丫頭,這么喜歡喝木瓜牛奶,難道是為了···嘿嘿,我暗自笑了笑。 “笑什么笑?”小丫頭好像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