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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復少年的纖細,粗壯得堪比成年胖子,而腹部高高隆起,懷胎八月一般,一顆膨大如蹴鞠一般的黑綠色球體在兩腿中央,箱子底部一灘~黃~綠色污~穢之物,箱子里外都散發著一股惡臭,尸~臭夾雜著發酵的味道在溫暖的室內格外刺鼻,相形之下,魚市的腥臭和豬圈的惡臭都算是馨香了。一陣惡心涌上,葉嫵咽了咽唾沫,強行壓下胃中的翻騰。估計她這輩子應該再也不想看見蜜汁藕了。之前她只在書本上看過巨人觀,沒想到真正的巨人觀如此令人不適。 葉嫵伸手攔住也想戳尸體的葉洪彥,道:“不要碰尸體,現在已經是高度膨脹狀態,一個不小心炸了就麻煩了。” 葉洪彥心有余悸地收回手,看了一眼夏侯玄,夏侯玄聳了聳肩膀,略一抬手,剛才送二人進來的影衛從外邊掠進來,伸手就要合上箱子。葉嫵見狀忙道:“輕拿輕放,否則尸體可能會爆。” “有毒?巫蠱?”影衛猛地收回手,目光看向葉嫵問道,聲音低沉而喑啞,讓人想起黎明前最黑的時辰。 “沒有毒,也不是巫蠱。只是尸~體呈現了巨人觀,巨人觀狀態容易爆炸。”葉嫵頓了頓,人死后,人體內存在的腐敗細菌失去人體免疫系統的控制,會瘋狂滋長繁殖起來,產生大量的腐敗氣體,這些氣體在人體內,所以人體才會膨脹形成巨人觀,如何解釋才能讓沒有接觸過微生物的人理解呢? 葉嫵看了一眼灼燒的炭火,火苗竄起帶動一陣細小聲響,“這個世界有很多我們看不見卻存在的東西,比如清晨陽光下你可能會看到一些翻飛的小顆粒,又比如現在火盆中沒有實質存在感的火焰,平時卻是看不到的。同樣的道理,我們身體里也存在一些平時看不見的東西,人死之后,這些東西可能會失去人體的保護和鉗制而散發了氣體,身體就跟著膨脹起來。這具尸體并不是巫蠱,只是身體被氣充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呀,昨天不知道是我的電腦抽風還是晉江抽風了,竟然木有辦法發文,現在補上昨天的~今天晚上八點還有一更,嘿嘿,假裝二更,嘿嘿~~ 謝謝塵緣的地雷和小西西的火箭炮,給你們一個超大么么噠! 第60章 貍貓換助教之子 葉嫵看了一眼灼燒的炭火,火苗竄起帶動一陣細小聲響,“這個世界有很多我們看不見卻存在的東西,比如清晨陽光下你可能會看到一些翻飛的小顆粒,又比如現在火盆中沒有實質存在感的火焰,平時卻是看不到的。同樣的道理,我們身體里也存在一些平時看不見的東西,人死之后,這些東西可能會失去人體的保護和鉗制而散發了氣體,身體就跟著膨脹起來。這具尸體并不是巫蠱,只是身體被氣充了起來。” 葉嫵硬著頭皮解釋完巨人觀,實際上她算是偷換了概念,細菌本來應該是更微觀的存在,可是這沒有顯微鏡的年代,根本無法說明。 片刻安靜后,影衛點了點頭,輕輕合上箱子,嗤笑一聲,“如此說來,文助教還真是運氣好,移動了這么久還摔在地上,尸體都沒有爆。”說罷將箱子干凈利落地推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屋中又陷入了沉寂。夏侯玄若無其事地坐回了美人靠,眼睛看向了葉嫵,“葉小姐博覽群書又心細如發,實在佩服。”不得不說,剛才的見解讓夏侯玄耳目一新,沒有想到她的阿嫵如此博學。 葉嫵訕訕一笑,道:“王爺剛才也碰了尸~體,雖然無毒,但是可能有臟東西,還是用皂角洗洗手吧。” “好。”夏侯玄從善如流地起身,走到水盆旁洗了手又走了過來。 文助教眼巴巴地看著箱子被推出去的方向,一旁文華氏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屋內太暖和了,這個溫度對你兒子的尸~首不好。而且,氣味也有些重。”葉嫵走到窗邊,推開一道縫隙,寒涼的空氣隨著她的動作涌進屋中,也置換了屋中的空氣。葉嫵瞬間感覺胃里的江翻浪涌漸漸平息了下來。 “文助教,你不是說貴夫人養的貍貓死去了嗎?這又是怎么回事?”葉洪彥落座,問道。 文助教眼神游弋不定地瞥了瞥,似是想要叫醒一旁昏迷的文華氏,葉嫵忽地一笑,好似寒冬中墻角的一樹寒梅,美則美矣,只是帶著一絲寒涼,“王爺,可否請你的影衛將文夫人安置到大理寺客房中好好休息?” 夏侯玄也跟著笑,眼中的溫潤看向文助教夫婦時散得一干二凈,夏侯玄揚起聲,道:“影衛,聽到葉小姐的話了嗎?” 房梁上飄下一道身影,躬了躬身,扛起地上的文華氏飄飛出了房門,炭火盆中的火苗搖了搖,屋中又恢復了一片平靜,一陣涼風擠進屋中,發出有些尖銳的聲音,伴著葉嫵輕敲椅子扶手的聲音和夏侯玄手指摩挲手邊的書的聲音。 文助教眼神暗了暗,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文助教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泣,似是壓制了許久的冤屈終于找到一處宣泄口,悲涼的神情中還帶著一絲激動的顫抖,道:“實不相瞞,此人正是下官的小兒,名喚文武,文武自幼跟我在國子監讀書,雖然不拔尖出彩,倒也不失大格,七日前,文武下學后沒有回家,我和夫人四處尋找也沒尋到,正在思索要不要報官之時,有個小乞兒送來了一封信,信中說只要我三天之內拿出十萬兩紋銀就放了文武,我一介從六品的助教,哪里來這么多錢,信上還說,若是我敢報官,立馬就會收到文武的尸體,我和夫人猶豫了半餉,還是沒有報官。” “信件在哪里?”葉洪彥問道。 文助教伸手在袖袋中掏了掏,掏出兩封有些皺的信雙手呈了上來,葉嫵起身拿過信,粗略一翻,搖了搖頭,“一看就是左手寫的。”這個時代,想要通過筆跡辨認本就很難,現在這草桿捅一般的字跡更是無法辨別。 夏侯玄點了點頭,示意文助教繼續說下去。 文助教擦了擦剛才在外邊凍出來的鼻涕,繼續說道,“我和夫人拿出了全部積蓄,還厚著一張老臉把親友借了個遍,才湊到了六萬兩,我們夫妻二人還在想辦法時,綁匪又讓小乞兒送來了一封信,”文助教指了指葉嫵手上的信,道:“信中說,讓我按照他的指示去送錢,我按照他的指示幾乎兜了半個京城才找到路邊一棵歪脖子榕樹,把錢掛在了榕樹上,并且在銀子里放了一封信,說我已經盡力湊了銀子,求他放了文武。” 夏侯玄目光銳利地盯著文助教,白日里聽著他們夫妻二人的爭吵,似是明明可以湊齊贖金,但是文助教挪走了贖金的一部分,夏侯玄唇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哪棵榕樹?” 文助教支支吾吾地道:“就是近京郊的一棵歪脖子榕樹。” 夏侯玄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