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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罰俸一月,念及其查案有功,賞珊瑚一株。葉愛卿查案有功,賞黃金千兩,并賜府邸一座?!?/br> “皇上圣明!” “退朝!”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更新啦~前幾天真是對不住大家,深深鞠躬!先是家里的貓主子一巴掌把一花瓶水拍在電腦上,當場就冒煙藍屏了,導致我的存稿丟失~~還沒補上存稿就病了,醫院報道了幾天,求原諒,嚶嚶嚶~~今天雙更,撒花撒花~~~ 第39章 倩魂消散恨因誰 “踏踏踏?!比~洪彥像往常一樣在大理寺的監獄中巡視。平心而論,大理寺的監獄并不像府縣的監獄那么陰暗潮濕,除開銅墻鐵壁守衛森嚴,這里其實比之窮苦人民家的不避風日要好得多,甚至還有基本的桌椅床鋪。但是鋃鐺入獄之人,又有誰能安之若素呢? “大人,您注意腳下,這邊是女牢?!崩晤^彎著腰指引著葉洪彥向前走。 大理寺監獄不遠處,一座塵封已久的小樓中,劉啟鎮緩緩放下手上的茶盞,看向對面體態優雅如初的女子。 女子抬起細長的丹鳳眼,顧盼生輝地看向劉啟鎮手上的茶盞,曳地的長裙微微擦過地面,儀態萬千地坐到劉啟鎮對面,檀口輕啟道:“皇上就不怕本宮下毒?” 劉啟鎮端起茶盞又喝了一口方開口道:“你若是當真有如此蛇蝎,恐怕今日坐在龍椅上的就不是朕了。再者,你現在對朕下毒,并沒有什么可以獲益之處。朕資質愚鈍尚能想明白,你如此冰雪聰慧之人,怎可能給朕下毒?” 女子幽幽嘆一口氣,神情間卻不見一絲憂色,“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本宮竟看不懂多年前被本宮定為愚鈍之人的心思了,想必皇上當年也是韜光養晦吧?既然如此,本宮不得不多言問一句,皇上此番,為何而來?” “若是朕問你那么做的緣由,你必還是不肯說實話。朕來只想問一句,你當初對朕的好,可有一絲是真心實意?”劉啟鎮盯著女子的眼睛問道。 “無論是否真心,那時那刻,皇上是開心的就足夠了?!迸悠鹕?,輕憚了兩下裙擺上的浮灰,如多年前踏出御書房一般走進了內室。 劉啟鎮飲完了最后一口茶,站起身走了出去,門旁守衛的侍衛們巍峨不動地站在門口,見劉啟鎮出來,整齊劃一地單膝跪下。 劉啟鎮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道:“起來吧,好好看著她。” 樓外候著的陸炳躬身上前,道:“皇上?!?/br> 劉啟鎮抬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大理寺監獄,葉洪彥正邁步走了進去,劉啟鎮道:“既然來了,就隨朕去大理寺監獄看看吧。” “皇上駕到!”門口忽然傳來御前公公的唱喏聲,葉洪彥腳步頓了頓,回轉過身朝著牢房門口迎駕。 “臣,參見陛下!”葉洪彥跪倒在牢房門口。 “葉愛卿請起?!眲㈡傂那闃O好地扶起葉洪彥 一同過來的大理寺卿陸炳上前一步道:“皇上圣明!葉大人,皇上剛才與下官說,葉大人現在一定是在巡視牢房,皇上真是明察秋毫?!?/br> “陸愛卿,葉愛卿,朕今日就和你們一起巡視一下大理寺的牢獄。”劉啟鎮甩了甩袖子,抬腳走進牢房。 “葉愛卿,你巡視到哪里了?”劉啟鎮負手走在前面,開口問道。 “回陛下,臣已經巡視完男牢,正準備巡視女牢。”葉洪彥道。 陸炳似是松了一口氣,道:“陛下,而今大理寺的女牢只有一人,乃是已故錦衣衛吳千戶的嫡長女吳月茹?!?/br> 劉啟鎮疑惑道:“千戶嫡長女?犯了何事?” 陸炳道:“大約是自幼喪母缺乏教導,不守閨訓與人通jian,被繼母送來了大理寺?!?/br> “啊!”在前面領路的牢頭忽然驚叫一聲,跌倒在地。 身后一陣齊整的腳步聲,侍衛們提著刀棍沖了進來,將劉啟鎮護在中間。劉啟鎮擺了擺手,道:“沒事,你們都退后。”侍衛們后撤兩步,依舊護在劉啟鎮身側。 “皇上面前怎可如此失禮!”陸炳蹙眉朝著牢頭呵斥道。 牢頭嘴角哆嗦著看向陸炳,臉色慘白得好似霜降過的草地。 葉洪彥見此連忙走上前,扯起顫抖得好似中風一樣的牢頭,抬眼往牢房中看去。 暗黃色的墻壁已經被大片的血~跡染紅,血~跡借著噴濺的沖擊力在墻壁上噴繪出一個大大的“冤”字,每一筆的周邊都被血~色斑點包圍著,血~淋淋的看起來像是涅槃鳳凰最后的悲鳴。起筆的第一劃可能沒有把控好力道,橫濺而出的一筆像一把出鞘寶劍直指蒼天。 花齡的少女低垂著頭顱坐在地上,好似春游倦怠了偷偷打了個盹。手腕上的血~管還在向外滴答著血,在她身下匯聚成了一汪湖水。 葉洪彥從一旁抖成秋風中一片落葉的牢頭身上扯下一串鑰匙,利落地打開了牢門,走到吳月茹身邊。走近一看,吳月茹身上大大小小傷口無數,有些甚至已經開始外翻腐爛,最顯眼的確是左手手腕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邊緣略有些粗糙,傷口旁還平行散布著幾道深深淺淺的傷口,似是在測試割腕的力道。右手手上緊緊握著一塊碎瓷片,看形狀和顏色應該是供犯人吃飯的瓷碗碎片,瓷片深深地劃傷了吳月茹嬌嫩的手指,葉洪彥敏銳地發現吳月茹就連手指都沒有一塊好rou,明顯是受過不止一次的夾刑。 “葉愛卿,吳月茹是自殺還是被害?”劉啟鎮面色不虞地問道。 “回皇上,根據臣的判斷,吳月茹應該是自殺?!比~洪彥收回有些疼惜的目光,道。 “葉大人,這個‘冤’字血跡噴濺的如此之高,怎么可能是自殺?”陸炳面色鐵青地問道。 “陸大人,你也看到了,這個牢房完好無損,根本不像是有人進來又出去,更不可能藏著兇手趁機離開。你再看吳月茹的左腕,那幾道深深淺淺的傷口是她思想斗爭的產物,并且她可能下手之前也試過力道,她最深的那道傷口明顯是右手切左腕,自左向右有明顯的拖拉痕跡。至于你說的‘冤’字的噴濺,依在下所見,應該是回光返照。中曾經提到,一個人在瀕死狀態,生命功能可能超常代償,對疼痛以及其他各種的衰竭因素的耐受性都是極高的。書中曾說,有一男子為了護著襁褓中的嬰孩,身重數刀而不死,沖出突圍把嬰孩托付同伴方才噴~血而去。”葉洪彥娓娓道來。 “陸炳,這就是你跟朕信誓旦旦說的通□□~女案,朕只看到了墻上巨大的‘冤’字和含冤而死的女子!”劉啟鎮開口道,聲音不大卻顯示出了聲音主人的怒氣。 “皇上息怒?!标懕琶虻乖诘?,葉洪彥拉著牢頭也隨之跪倒在地,牢頭更是抑制不住地發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