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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從墻頭上躍了下來。 “嚇死我了,你也不說一聲就跳!”葉嫵嗔怒地錘了一把夏侯玄的胸膛。 夏侯玄輕笑了幾聲,胸膛震了震,“還要賴在我身上多久?” 葉嫵忙松開手,從夏侯玄身上跳下來,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小聲道:“你就不怕蔡里長家里養一條大狼狗?” 夏侯玄“嘖”了一聲,也壓低聲音道:“他家里從來沒有傳出過狗叫,哪里來的大狼狗?我看是你想養一條狼狗。” 葉嫵一把捂住夏侯玄的嘴,把他身子壓低,用口型說道:“有人來了。” 葉嫵手上的馨香鉆入夏侯玄口鼻中,夏侯玄晃了晃神,順著葉嫵的力氣低下身去。其實他之前已經聽到了有人的腳步聲,只是他們的位置即使不蹲下身也不會暴露。 蔡壁城手上抱著一個女孩朝葉嫵側前方的亭子走去,看身形,蔡壁城懷中的女孩應該不超過十五歲。蔡壁城如抱著心頭至寶,手上穩穩地托著女孩,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著女孩,生怕一抬眼女孩消失了似的。女孩靜靜地躺在蔡壁城懷中,似乎深睡了過去,任蔡壁城抱著她向前走著,沒有任何的反應。 作者有話要說: 掌柜摸著手上的金子,猶豫不絕。夏侯玄從懷中拿出錢袋,道:“你快收藏,這里的錢都是你的。” 繼續無節cao打滾求收藏,嚶嚶嚶~~~ 第25章 嫦娥應悔偷靈藥 蔡壁城手上抱著一個女孩朝葉嫵側前方的亭子走去,看身形,蔡壁城懷中的女孩應該不超過十五歲。蔡壁城如抱著心頭至寶,手上穩穩地托著女孩,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著女孩,生怕一抬眼女孩消失了似的。女孩靜靜地躺在蔡壁城懷中,似乎深睡了過去,任蔡壁城抱著她向前走著,沒有任何的反應。 及至亭中,蔡壁城小心翼翼地把女孩背對著葉嫵的方向放在亭中的長椅上依靠著坐好,而后從懷中掏出一套粉色衣衫,看衣衫的款式似乎是匠人才會穿。 蔡壁城著迷地看著女孩,伸出手沿著女孩臉部的輪廓輕撫過,俯下身深深地吻了女孩的唇角,道:“今天我們穿這套衣服好不好?你美得好像天上的嫦娥仙子,不,你就是嫦娥仙子!我就叫你嫦娥好不好?” 蔡壁城微微離開女孩的唇,伸手開始解女孩的衣衫,似乎是要替女孩換衣裳,女孩依舊默默地坐在長椅上,一言不發。 葉嫵蹙眉看著眼前的一幕,村中沒聽說蔡壁城有娶妻納妾也沒有聽說有誰家丟了女兒,而且這個女孩乖順的有些怪異。 蔡壁城已經解開了女孩外裳的扣子,似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悸動,他一把把女孩抱進了懷中,親昵地磨蹭著女孩的耳朵,順著女孩的耳廓向下吻著。 女孩的身子緩緩向后倒,露出了臉。眼皮被人用針線縫在眉毛下方,眼睛被扯得大大的,紅色的眼白中空洞而渙散的眸子向上翻著,似是要滴出血淚來,蒼白的面孔一絲血色也看不到,青色的嘴唇外翻著,露出灰黑色的牙齦和白森森的牙齒,脖子曾被勒過的地方泛著腐爛的顏色,被人用鉛粉仔細地掩蓋過。是蔡婉婉的尸體! “啊!”葉嫵驚呼出聲,只見夏侯玄一個箭步飛身出去,將沉浸在蔡婉婉懷中的蔡壁城壓倒在地,蔡壁城一聲慘叫,松開了蔡婉婉,蔡婉婉順著長椅滑到地上,長發飄散在地上,眼睛依舊大大地睜著,死不瞑目。 亭中的動靜引來了蔡里長,蔡里長慌慌忙忙地跑了進來,看到自己兒子被人制服在地上,還有一具尸體。 蔡里長定了定神,怒斥道:“你們是何人?竟然擅闖民宅?” 夏侯玄道:“里長大人,得罪了,冒昧闖進入了您的府邸。我們是受知府大人委托前來調查蔡安和蔡婉婉的案件。” 葉嫵指一指地上蔡婉婉的尸體,“里長大人,不要解釋一下嗎?” 蔡里長蹙眉看向二人,道:“請下官看一下知府大人的令牌。” 葉嫵從懷中取出令牌,雙手拿道蔡里長面前,蔡里長仔細看了一眼令牌,拱了拱手,恨鐵不成鋼地剜了一眼蔡壁城,道:“二位大人,我用里長的身份起誓,壁城絕對沒有殺人,他只是有些不為人知的小癖好。望二人大人明察。” 夏侯玄道:“里長大人客氣了,是非曲直我們自會查清楚。” 蔡壁城扭動著身子,被夏侯玄踢了一腳才老實道:“二位大人手下留情,我真的沒有殺蔡婉婉,我只是仰慕蔡婉婉的尸體,美麗少女的尸體散發的清香和安穩的面容實在讓我欲罷不能!”說著,蔡壁城向前拱了拱身子,深深嗅了一下倒在地上的蔡婉婉的尸體。 “那蔡安的尸體哪里去了?”葉嫵問道。 “我只是喜愛美麗少女的尸體,我要一個男人的尸體干什么?再說,我去的時候墓已經被扒開了,我也沒看到有男人的尸體,出于善心,我還幫忙把墳又填了回去。”蔡壁城又扭了幾下,鼻尖幾乎快碰到蔡婉婉的尸體了。 夏侯玄一把提起在地上蠕動的蔡壁城,看著他的眼睛問道:“蔡婉婉出事那晚你在哪里?” 蔡壁城回答道:“我在清云寺,盂蘭盆會前一晚,一般蔡家莊都會派人去幫忙,因為我是里長之子,那天晚上我就沒走,一直到午時,我隨真一大師一起下山。” 夏侯玄抓著蔡壁城,朝蔡里長道:“里長大人,案件沒水落石出之前,恕我們要帶走蔡壁城。而且根據大瞾律,恐怕貴公子還是觸犯了律法。” 聽聞此話,蔡里長心里一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老淚縱橫道:“大人,我只有壁城這一個兒子,依照大瞾律,發墓者誅,我的壁城勢必回不來了,二位大人,能不能,能不能看在老夫兢兢業業,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村民的事情上,留他一條命?” 說罷,蔡里長以頭觸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起身之時額角已經見了血。 葉嫵輕嘆一口氣,盜沒有文物的墓在現代頂多算是個故意毀壞財物類的犯罪,而在古代,墳墓是體現宗族凝聚力以及祖先精神的權威存在,墳冢被毀估摸著凌遲都有可能,蔡壁城還真是兇多吉少,只是可憐了蔡里長一片護犢之心。 看著還在不停磕頭的蔡里長,葉嫵不禁起了一絲惻隱之心,她拉了拉夏侯玄的衣襟,道:“他也沒有掘墓,畢竟他去的時候墓已經被掘開,他頂多算是盜尸,而且他還把墓重新填了上去。”看著夏侯玄看向自己的目光,葉嫵干笑一聲,繼續說道,“況且案件現在撲朔迷離,我們如果帶著蔡壁城從村中走過,還要給村民們一個說法,不如讓里長自行關押如何?” 夏侯玄把手上提著的蔡壁城往蔡里長方向一推,道:“里長大人,既然葉娘說讓您自行關押,一會